“爸爸!……”罗微自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左右环视了一圈,一个人都没有,萧骁也不在,只有粉色的珍珠窗帘漫无目的的随着秋风舞动着。
他站起身去接水喝,觉得自己就像在黑夜里误入中世纪城堡的乞丐,脚下的哪一个石阶都才不着实,哪一个转弯都鬼影幢幢。
“砰砰砰!”
外面有人敲门?罗微瞳孔微微一缩,有些惊恐,他缓缓的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这么长时间,这个房子一直只有他一个人,萧骁来了也不会敲门,他会直接踹门进来,而且大多在晚上。中午这个时间段有谁会来找他?
难道是萧骁要把他赶出去了?
或者来了新人?
无论是哪一种都够他心慌的了,他失去方寸,有些腿软。战战兢兢的走过去开门。
门一开,两个人都惊了一下,张千叶眼睛微眯上下打量着他。罗微拧起了眉尖,“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管你屁事。”张千叶冷笑一声推开他扒在门上的手挤了进来,在屋里巡逻似的打量了一番,又对着他上上下下的看,罗微不知道他看什么,但是他非常讨厌张千叶,“出去!”以前张千叶就总是跟他敌对,两个人互相看不顺眼,不过那时候有人护着他,现在……
张千叶顿时就笑了,“出去?该出去的人是你吧。”他走到罗微面前,眼里的轻蔑都快溢出来,“我就说萧骁把你藏在哪里了,你爸死了之后不知道多少人想把他的独苗除之后快,萧骁也真是的,非得保下你,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现在可是萧骁正儿八经的对象,你呢?”
罗微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垂着头身体有些微微颤抖,几乎要站不住。
“你以前不是很厉害么?我说一句你能抵我十句,怎么如今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张千叶坐在大厅的待客椅上面,“没了你爸爸,你威风不起来了吧?”
罗微心里密密匝匝的痛,堵得他喘不过来气,他转身想走开,张千叶叫住他,“喂!你给我回来!”
“萧骁说了让我离开?”罗微的目光始终在自己鞋尖一方周围打转,他还不至于在张千叶面前哭。
“没有,不过我们准备同居了。”张千叶走到他面前堵住他的路,罗微想后退,他一把按住罗微的肩膀,撕开他身上的睡袍,“……”ru环上还有萧骁走时挂的一个银坠子,跟ru环碰撞发出叮当响声,腿间微垂的Yinjing上面常年带着锁Jing环。
他整个人就是性奴的模样。
罗微没有拦住,他没想到张千叶会动手,一时愣在那地方。
“我说萧骁留着你做什么,原来是看上你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了啊。”张千叶很感兴趣的伸出手要摸他的身体,罗微挣扎的厉害,“放开我!”
他抢过自己的睡袍紧紧捂着身体,张千叶还要再脱他的衣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一拳头打在张千叶脸上。张千叶被打偏了头,愣怔住,半晌Yin鸷的转脸盯住他,从牙缝里挤出话,“你、找、死”
十分钟后屋子里一片铁链的响声,罗微被张千叶叫来的手下紧紧绑住,身上赤裸。张千叶缓缓走到他面前,用手使劲拽了拽他胸前的两个ru环,罗微紧紧咬住下唇,痛的直打哆嗦也不叫一声。
“看来你还不是那么的毫无用处。”张千叶看着他脸上屈辱与愤怒交织在一起,更加的心情愉悦,甚至吹了声口哨,“我想你就是萧骁送给我的结婚礼物吧。”
罗微整个人都紧绷着,张千叶跟萧骁的手法完全不同,萧骁只是偶尔想让他痛,张千叶把这些年的积怨完全化作恨,是想让他死的玩法。
在这栋房子里,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放着些随手可得的‘小玩意’,现在成了张千叶最称手的工具。他饶有兴致的找到一个粗长的铁柱在手里颠了颠,那东西上面修刻成螺旋状,底下还有些钝头的小凸起,罗微看着紧张的直冒汗。张千叶也不管他后面润不润,直接将那铁势插进其后庭,随后拧着把手狠狠往里面塞。
那铁势沉重粗长,如一把未开刃的重刀沉重的挤在内壁上面,痛得他汗如雨下,几乎想开口求饶,可是看着张千叶那张恶心的脸,他憋着一口气硬是闭紧嘴巴。
随着铁势的把手也缓缓挤了进去,有血从后xue里滴落。罗微痛的感觉不到自己下体的存在,耳朵阵阵嗡鸣。他记得这个东西是萧骁打磨好用来吓唬他的,说要烧红了塞进他下面,让他yIn贱的小嘴不能再吐出yInye来,有一次萧骁把这个东西的头部塞了一点进他下体,罗微恐慌的直往后躲,萧骁看他畏惧非常的样子便把这东西扔在一旁再也没用过。
想起萧骁,罗微心里痛得呼吸不上来,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萧骁不是真心,可他没有办法,离开萧骁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可这漫长的煎熬折磨,在期待与绝望中如chao水般反复跌宕,他真的好痛,也好累。
身上还有加注的痛苦,罗微闭上眼睛,跌进无尽的黑暗中……
“张千叶,你在干嘛?”
张千叶扯了两张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