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介年被及时赶到的尤兀带回别墅的时候,药性已经汹涌蔓延至了全身。他裸露在袖口外面的皮肤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微微张开的嘴唇被舔得水润,诱人得好像初春时节沾了露水的草莓,叫人想要狠狠咬上这双薄情寡义的唇片,辗转反复地蹂躏品尝,好叫他再也无法头头是道地分析出各种各样的什么‘各取所需’之类的大道理。
尤兀仍旧还是那副世间万物与我无关的风流纨绔,哪怕把被欲火折磨到两腿之间不知何时就已经shi透了的人从车子里抱出来朝屋内走时,他都还是维持着不疾不徐的步伐频率。
男人暗绿色的眼底有着一丝往日间极少出现的怒意,不仔细看完全无法发现。他并不是刚刚踩点赶到的,而是一早就已经人在迷彩热浪里——就连方介年跑上去跳舞时,尤兀都在站在角落里将他性感迷离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这该死的小婊子,趁自己不注意,居然敢只身一人偷跑出那种地方撩人,要不是他今天刚好有空过去看了一趟,恐怕方介年就要被那坏小子给得逞了。
……本来该是全世界只有他才能知道的秘密!
尤兀整个人都笼罩在一团低气压里,把怀里热得不像话的身体放在沙发上时,还以一种极为压迫的姿势将方介年按在那张柔软的单人贵妃椅里,他将男人两只白皙纤细的手腕一把给握住,用特制的皮手铐锁了起来,然后,他神色Yin沉沉地来了句:“方介年,你是有多yIn荡饥渴?”
他手里握了根嗡嗡直颤的按摩棒,光是尺寸就恐怖得吓人。
“这里,一天不被男人填满就寂寞难耐是不是?想背着我跑出去逢场作戏?“
“五十步笑一百步?”方介年不屑一顾——这混蛋自己就是最寂寞难耐的那个,居然还有脸指控他?
听到这种内容的控诉后,尤兀原本烦躁Yin暗的内心却多了些不同的感觉,好像方介年这话语里不言而喻的酸味真的取悦到了他一样。尤兀没反对也没承认,只是轻佻地将人压在自己两腿之间,一把拽下方介年那条被shi痕弄脏了的昂贵西装裤,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来。
那双腿有些僵硬得还想合拢起来,却被男人猛地一下给掰开,露出下面早已被yInye给浸透了的私密部位。
“看来,今天必须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按摩棒就抵在方介年后面瑟瑟发抖的xue口上,前段由于开到最大档位而发出非常惊人的马达声。尤兀毫不怜惜地一下子将按摩棒对准并cao了进去,不顾方介年虚弱的挣扎和痛呼,用疯狂振动的硕大假阳具来回在他后面的小xue中抽动,搭配着那玩意儿恐怖的颤动频率,孜孜不倦地玩弄挤压着脆弱的肠道。
“唔……!”
方介年本能地扬起脖子,被迫张腿承受着,他修长脆弱的脖子拼命朝后仰着,仿佛那样就能分散掉身体内部巨大而凶狠的侵入似的。
那根东西非常巨大,长度也惊人,方介年被这样突如其来的欺负弄得惊呼了几声,拼命咬住下唇才勉强缓过来,而不至于直接就在刚才那番对待之下哭叫出声。他汗涔涔的脸在月光下有种惊心动魄的凌厉美感,叫人只想更深更狠地蹂躏他,好让这双总是冷冰冰的清明目光被升腾起来的情欲彻底融化,彻底弄脏,搅荡出更多泪光淋漓的哀求来。
没玩几下,那xue口就变得柔软而chaoshi了许多,即使被这样毫无征兆地暴力插进去也能完全适应,甚至还主动分泌出了yIn荡的ye体润滑,以便于按摩棒能长驱直入到甬道深处,在里面横冲直撞……看来这具身体果然天性yIn乱不堪,生来就是欠Cao的贱货。哪怕这个人一天到晚都被齐整Jing致的西装包裹得斯文又体面,目光好像高高在上的神一样冷冽又禁欲,但仍旧,拥有这样不堪入目又yIn荡到几点的身体,活该天生就要被男人压着玩弄。
“方总,你就这么急不可待了?”
尤兀勾着唇角,不急不缓地用按摩棒浅浅地绕着他的前列腺划圈,时轻时重地蹭过去,发出噗呲噗呲的yIn乱水声,搅动时甚至恶意地朝靠近他女xue后面的脆弱海绵敏感带杵弄,甚至还用手指来回来去揉弄着雌xue最为敏感的rou唇,两根指头坏心眼地将rou缝朝左右撑开,弄地那两片柔软娇嫩的贝rou红肿不堪,从殷红的小嘴里不断往外淌水。
这样熟练到过分的亵玩手法很快就把方介年弄得难耐至极了。他微微张开嘴唇,好像受不了被这样对待似的,极度渴求清新的空气,于是唇瓣从紧紧咬闭的状态中松懈了下来,发出越来越凌乱的喘气声。
尤其底下两腿之间迤逦又放荡的雌xue入口正一张一合地吐露出更多欲ye,将高档的墨绿色法兰绒布料弄shi了好大一滩,种种表现已经足以违背了这具身体主人的意志,彰显出他此时有多么渴望被进入。而和方介年总是冷漠坚硬的态度截然相反——那个位置正在热情似火地翕动开合,好像迫不及待的小嘴急于被又粗又硬的坚挺整个Cao开,狠狠地撑到无一丝缝隙,就连他一贯想要将腿合拢的动作都无力做到,要Cao到他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哭泣求饶的呻yin为止。
而且,以前尤兀也从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