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意犹未尽似的,还在回味刚才被完全填满时那股绵长而深重的快感。
他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他肩膀上的衬衣不知什么时候早就滑了下去,跌挂在手肘和腰部以下,皮肤上尽是大片被情欲蚕食的潮红罪证——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真正清醒过来,否则如何解释那双半睁着的湿漉漉的眼睛里不正常的水润,以及微微分开的艳红色唇瓣小口小口地吐息着……
“不要了…!我、真的…太奇怪了……太……啊啊——!”
他不想面对这么陌生的自己,更加害怕的是对方会不会嫌他浪成这样,然后,会理所当然认定他是那种很随意就交付了身体的人……?
突然间被撑开到极致的穴道兴奋地传来一浪高过一浪的刺激,绵延不绝地抽打在他的宫口外面,才刚刚高潮没多久的部位抽动着一弹一晃朝外射着,稀薄的液体喷吐得断断续续。
身体下面被一根形容可怖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明明十分受不了,却又忍不住特别想要。
然而事与愿违,他一边流泪一边嘴里哭喊着‘不要不是’,身体的表现却完全相反,越发诚实起来,不仅把男人夹得差点又交待了,还无师自通般地前后晃得更快。
他无比清楚这具身体是多么淫乱放荡,渴望被插满,渴望他给的再多一点……
洛云帆果然是吸食阳气的狐狸成精,蛊得他心醉神迷,说不定哪天真疯了,都还搞不明白是怎么疯掉的。
而位置交换时剧烈的动作带来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洛云帆看不到,被抽插的快感反而尖锐得不可思议,他的穴壁越发热情主动地夹着男人的性器,被顶地连连朝前耸动,一晃一晃的动作连同哭腔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渐从那种近乎等同于死了一次的错觉中稍微回过了神。
虞向海胸膛也起伏得厉害,他刚才有那么半分钟也几乎彻头彻尾失去了理智——这还是头一回,他以前虽然也沉溺于享乐,却从未真正地失控,从未在性里被如此顶级的高潮剥夺神志。
虞先生好不容易从最初的震惊和意乱神迷中挣脱了些许出来。
“不要什么,你就是淫荡,就是喜欢被大肉棒插!”
嘴上这么说着,插在里面那根玩意儿却又不知何时恢复了生龙活虎,硬得不像话,还占尽了先入为主的优势,刻意做着与他刚才口头说的那些话语完全相反的活塞运动。
洛云帆的叫喊透着浓重的哭腔,他拼命地摇着头企图抗拒,然而下半身却不听使唤地骑着男人,羞耻地顺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腰肢款款有意无意地扭动着,反倒方便了被对方进到更深的地方,抽插到汁水淋漓。
洛云帆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样子有多色情,多淫乱。
虞向海刚才把他发情的模样都看了个够本,没有之前的记忆是一件特别恐怖的事,洛云帆思维深处某种情绪在翻滚着,不愿承认自己是这样的,可他又不得不面对客观的现实——那就是这个男人早就已经拥有过他无数次了。
“怎么不是?宝贝,你不知道刚才骑到最后你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我可全都看到了。”虞向海笑得又坏又得意,他还不忘伸出手指头,戳了底下还夹着老紧湿到一塌糊涂的穴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呀?”
“洛洛可真是不要脸的小荡妇,吃鸡巴吃得这么欢,还把自己都给夹得射出来了。”
听到自己竟然在床上叫成了这样,洛云帆原本羞愤又绝望地捂住了嘴,可他的手却立刻被男人一把握住手腕扯了下来,按在他的脸旁边,同他十指交扣,一边狂顶干到深处的同时又低下头含着他的嘴巴,把那些呻吟全部堵住。男人的舌头很凶地探进来,勾着他的舌
他坏笑着,又本性不改地开始说些羞耻的话:“宝贝刚才好骚,小屄都潮吹了。你骑在男人身上发个情都能爽成这样,夹死我了……真比外面那些站街的婊子还贱。”
他快要哭了出来,明明很害怕却又控制不了这种涌动不止,酥麻难忍的兴奋。
洛云帆终于从丢了魂的快感里回来了一些神智过来,像是刚刚意识到刚才的自己究竟在干什么,那一双本就泫然若泣的眸子里顿时慌到了六神无主的地步。
“呜啊、不是……不…啊、啊…”
本就红透的脸熟得更厉害了,洛云帆几乎分裂成了两半,身体一边失控,嘴巴里却还在一边呻吟一边徒劳地挣扎解释:“我不要…不…呜呜——”
“没有…不是的…!”
“啊——啊啊、不,不行……啊、哈啊~我没有,没有——呜呜……”
虞向海再也受不了了,他两眼赤红着把人一把推倒在床上,狠命地往里打桩,勃发的阴茎势如破竹地在早就食髓知味的穴内进出自如,一次比一次插到更深。
洛云帆是真的有些不能接受被虞先生这样想他,也不愿意对方嫌弃他淫荡不堪。然而,他越是不敢面对,越是只能混乱又羞耻地摇头,试图要解释再多一点,想要让男人知道他不淫荡,也不是胡乱发情,更不会饥渴到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