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明给解危看,被长时间放逐的他,会主动回来。
于是终于到了今日。
白启安坐在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身上,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12点了。正正好好三十天了。”
解危还是懵懵的状态,没从白启安上上句话里回过神来。
“你赌赢了。”白启安搂着他,不厌其烦地重复,“我回来了。”
“你……”
“嘘!”白启安用食指堵住解危的嘴唇,“我还有好些话想说,让我一次性说完好嘛?”
解危不可能拒绝。
白启安甜甜一笑,慢而轻地倾诉:
“我回来了。”
“不是因为算计和圈套,而是因为喜欢和爱。”
“我知晓一切,仍然选择你。”
“所以别害怕,别做噩梦。”
“我永远属于你。”
解危仰头望着他,眼眶通红,眼神却亮得可怕,像心底升起了一团火,烧得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哥哥……”
这声呼唤格外沙哑,甚至带着颤音,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白启安低下头,蹭蹭他。
“嗯,我在。”
“你……你赶紧下去,别再撩拨我了……”解危咽了咽口水,肌rou紧绷得厉害,“我……今天没法温柔。”
白启安充耳不闻,拎起解危手上的麻绳晃了晃,然后当着他的面解开。
“我明明都说了,你不需要绑住双手,也不需要伪装忍耐,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解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裆部的硬物也抬起了头,不客气地顶着白启安。
“哥哥你……你让我一个人待会儿……”解危用最后的可怜理智咬着牙,拼命克制那些可怕念头,“我真没夸张,我快疯了……我绝对会很粗暴,肯定会弄伤你!”
“我准许。”
白启安刻意贴得更近了,几乎咬着解危耳朵低语。
“我今天特地穿了运动裤,很方便脱。那……那个地方也做好准备了,你可以直接插进去。”
解危像被诱惑了一般,顺着白启安的腰线,拉下运动裤,露出圆润的屁股和……黑色系带丁字裤。
“好夸张。”他勾住那根细线,往旁边拽了拽,好让shi漉漉的小xue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哥哥你挤了多少润滑ye?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白启安把脸埋在解危脖颈处,臊得耳根都红了。
“你,你别废话了,赶紧插进来。”
解危虽然有继续调戏的心,但他的唧唧显然快撑不住了,充血到快要爆炸了。
他拉开拉链,放出硬挺挺的庞然大物,对准xue口,压下白启安的屁股,一口气捅到了底。
“啊!”
白启安咬着唇,短促地叫了一声。
哪怕已经充分扩张过了,但一下子塞进那么个大家伙还是够呛。
很胀很疼,异物感非常强烈。
仿佛被钉在铁棒上的滋味很不好受。
但白启安却在这种苦痛中感到切切实实的满足感。
他喜欢的人,现在就在他的体内。
白启安低下头,下意识寻找解危的唇瓣。
解危主动迎上,奖赏般细细密密地舔吻他。
同时下身也没闲着,挺腰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一下比一下进得深,囊袋打在白启安的屁股rou上,一下比一下响。
过多的润滑ye被猛烈撞击弄得汁水四溢,溅到两人来不及脱的衣服上,印染出yIn靡微深的斑斑点点。
很快白启安就无暇接吻,仰着头张嘴叫个不停。
“嗯……啊……”
被这叫声刺激到,解危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白启安被凶狠的顶撞弄得有些喘不过气,下意识推拒了一下。
解危直接红了眼,将白启安的双手反折到身后,用麻绳牢牢绑住。
然后惩罚似的,沿着白启安的脖颈啃咬,在雪白肌肤上留下血淋淋的齿痕。
这动作没个轻重,牙齿深深嵌入rou里,不似亲吻,更像野兽在进食。
“呜……”
白启安吃痛,眼泪顺着红红的眼角往下掉。
但他没有出声制止,而是顺着解危的动作打开身体,方便他为所欲为。
很快他的身上就没了一块好rou,青青紫紫的痕迹看上去尤为可怖,活像被谁狠狠虐待了似的。
解危带着血味同他接吻,强势而极具侵略性,将白启安的舌根都搅弄得发了麻。
一吻毕。
白启安脑袋发昏,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被人一把抱起。
解危把他放到不远处的沙发,折起双腿,压在耳边,只留个翘起的屁股,好方便侵犯。
此时肛门已经被Cao得无法闭合,甚至可以看见摩擦过度艳红的肠壁。
但解危没空欣赏,扶着粗张的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