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再次回归寂静,白启安终于敢喘出粗重的呼吸。
他难耐地扭动身子,依靠皮质短裙和内裤的细微摩擦来抚慰自己——这已经是双手双脚被缚情况下白启安唯一能做到的事了。
不行,不够。
像一滴水浇到了熊熊烈火上,起不到任何作用。
他想要更直接、更粗暴的触碰。
想被进入,想被弄得一塌糊涂。
想射,想解放。
“……哈……哈……”
一个小时还没到吗?
解危什么时候回来?
白启安再次软弱地哭了。
shi漉漉的黑暗,沉甸甸的铁链,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欲火。
时间被拉长挤压,连带着他的脑袋一起变得乱糟糟黏糊糊。
这种状态似乎持续了很久,又仿佛过了一瞬。
“叮铃铃铃铃……”
白启安明明听到了刺耳的闹钟声响,却迟迟没能反应过来。
直到熟悉声音传来——
“一个小时到了。”
“……?”
“咔咔”几声后,白启安的双手双脚重获了自由。随即眼罩被扯下,刺眼的光一股脑倾斜下来。
解危就站在光源之下,弯着腰,望向白启安的眼底,一字一句吐出那四个字。
“我回来了。”
全身的力气在这一刻回归,白启安猛地扑进解危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解危!解危!”
解危回抱住他,温柔地抚摸他的后背:“我在。”
白启安埋在他的颈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你怎么才回来……我等了好久好久……”
“别哭了,乖,我已经回来了。”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你怎么可以呜呜……我看不见也动不了……一个人呜呜……”
白启安的情绪有些崩溃,哭到快要喘不过气。
解危耐心地安抚,舔去他的眼泪,吻他的嘴角。
“我的错,下次不会了。”
“呜呜……”
白启安像是要一次性把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不顾忌,不压抑,痛痛快快涕泗流涟。
过了很久很久,呜呜咽咽的声音才转小。
解危把人拉开一点距离,捧住他的脸,看他shi漉漉的眼睛:“现在好点没?”
白启安小弧度地点点头。
解危用袖子替他把泪痕一一擦掉,才终于把白启安从小花猫变回了干干净净的哥哥。
“现在我们回家?”
白启安低下头,咬住了嘴唇。
负面情绪发泄完后,汹涌的情欲一齐涌上来。
他热得头脑发昏,燥得全身发软,连坐着都是靠解危支撑,别说是下床走路了。
回家……
那么远的距离,他怎么受得了。
“......我......”
白启安牵住解危的手,把他往自己身旁拉了拉。
“......我好热......你帮帮我好吗?”
“好。”
解危没说任何坏心眼的话,安抚性质地吻了吻白启安的额头,就把手伸到裙底,握住早就立起来的昂扬,替他上下撸动。
“哈......嗯......”
白启安的反应很大,弓起腰,绷紧了身子,没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挂在解危身上喘了好一会儿,呼吸才平复下来。
这期间解危很规矩地搂着他,姿势都没改变分毫。
白启安还没发泄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解危已经硬了,裤子那鼓起可观的高度来。可除了吻他、抚慰他,解危就没别的动作了。
“你......你不做吗?
解危凑近了一些,几乎就贴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问:“哥哥想我做吗?”
白启安下腹一热,直接被这一句话撩得起了反应。
“想。”
他把手放在解危的硬物之上,脸红红的,像喝醉了一样。
“想要你把这个插进来。”
像笼子里的野兽得了许可,终于被放了出来。
解危红着眼把白启安推到,狠狠地按在床上啃咬。
不一会儿,白启安在彼此的唾ye里尝到了血腥味。
解危热情疯狂,急躁粗鲁,没了一点余裕,他甚至都来不及脱掉白启安的衣服,掀起裙子草草扩张几下,就急不可耐地闯了进来。
“啊!”
全根没入的时候,白启安没忍住叫了出来。
好几天没做,那地方又干又涩,哪怕涂了润滑ye,还是无法适应那么个大家伙进进出出。
疼痛感把白启安的眼泪逼了出来,可与之相伴的,是被填满的满足感。
他下意识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肛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解危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