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遛着遛着,总感觉很容易出事啊。
横竖都是BE选项,还不如悲催得体面一点,白启安不再纠结,随便选了件T恤套到身上去了。
穿上解危的衣服后,他才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两人的体格差,这件宽松T恤对白启安来说简直就是一条超短睡裙,都能遮得住他大半个屁股了。
这感觉太怪了,他慌忙抓了条裤子套上。
这下终于着装完毕,把该挡的都挡住了,唯一的缺点就是裆下有些窜风。
但白启安也没办法,他还没心理强大到和解危穿同一条内裤,权衡之下只能真空上阵了。
做完这些,他就彻底没有其他事可以干了,所以说被囚禁的生活真是无聊.....
原地发了一会儿呆之后,白启安突然想起客厅的电视来,顿时如获至宝,连滚带爬地出了卧室。
然而现实非常残酷,锁链限制了他的快乐,遥控器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
爆了几句粗口后,白启安甚至去玩了会儿“狗狗”的玩具,但他一个人类真的对磨牙棒、弹弹球、骨头抱枕等提不起兴趣,没一会儿就腻了。
他斜靠在沙发上,往书房方向张望了一下,那扇房门紧闭,解危进去后就没出来过,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
于是百无聊奈的白启安也只能合上双眼,梦里去找周公玩耍去了。
一觉醒来,暮色西沉。
白启安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就往书房那边看,可那冰冷的房门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这不太对劲。
早饭、中饭解危都是准时下厨,但现在都这个点了,他却一点动静都没。
踌躇半晌,白启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解危。
没有回应。
他抬高了音量:“解危?”
等了一会儿,依旧无人应答。
就在白启安打算喊第三声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解危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白启安身上的衣服,拧着眉头加快了速度,几步之后就站在了白启安跟前。
解危用下巴居高临下地指了指,开始兴师问罪:“那是我的。”
“是,衣服当然是你的。”白启安突然急中生智,想到了一种说辞,“但我也是你的,所以.....就是.....反正都是你的,不冲突,你说呢?”
“你是我的。”
解危仔仔细细地咀嚼这四个字,然后扬起一个放肆张扬的笑容,宣布道:“你的确是我的。”
白启安移开目光,有些不敢和解危对视了。
这同样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的感觉怎么这么不一样呢......
好在解危似乎被这四个字取悦了,没再计较衣服的事情,转而问白启安:“刚刚为什么叫我?”
“......我饿了。”
这是真话,白启安已经一天都没进食,都快饿地前胸贴后背了。
解危赞同地点头:“我也很饿。”
这怪谁啊!
囚禁也要讲究基本法啊,至少该把他喂饱吧,哪像现在,囚禁者和被囚禁者都空着肚子嗷嗷待哺。
解危沉思了一会儿,似乎是想不到该祸害哪些食材了,主动开口:“晚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果然,同样一句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在解危的厨艺之下,这句看似温馨的话简直像在问是哪种死法。
“你最擅长什么菜?”
“没有擅长的。”
白启安:.....
白启安:“那就水煮大虾、水煮西蓝花。”
简单点,做菜的方式简单点。
只是烧水放食材再捞出来这么简单的步骤,解危要是再能做出黑暗料理,白启安就去吃狗粮。
半个小时后。
水煮套餐好了,解危把白启安的专属食盆装的满满的。
当然,这食盆依然被放在地上。
如果碗里的是山珍海味,为其折腰也不妨,但......为了吃这么个口味不明的寡淡减肥餐,白启安就不太乐意卑躬屈膝了。
他抬头望向解危:“你喂我行吗?”
解危答应得很干脆。
他夹了个大虾放在掌心,然后把手伸到白启安面前。
白启安:......
非得选择这么羞耻的喂法吗?
“如果你用筷子喂我,我会更开心。”
解危不为所动:“用手喂狗狗食物更利于培养感情。”
这培养的是恨意吧???
白启安和那个大虾对望半晌,最终妥协了。
他微微低头,伸出舌头把食物卷进嘴里。
水煮大虾没什么味,但解危的掌心舔起来有微微的咸味,连带着温热的体温刺激着白启安的味蕾。
他像是掩饰什么似的,嚼得非常快,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