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该赔偿我。”
解危歪着头,眼神极亮,像暗夜中燃起了一簇小火苗:“所以你来代替它,做我的狗。”
对,就让白启安成为他的狗。
狗是忠诚的代表,不会欺骗与背叛。
他那翻涌愤怒的情绪总算找到了一个出口,胸腔瘀滞的种种就这样化散开来,他宛如狂暴的野兽得到了安抚,慢慢变得平静正常。
白启安反应了好一会儿,还是有些难以消化那句话。
......做他的狗?
什么意思?
怎么听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白启安有点想逃,但解危牢牢扣着他的下巴,他动了一下,完全挣不开。
最后他弱弱地开口:“请问......能换种赔偿方式吗?”
“不能。”
解危一锤定音,然后转瞬之间换了种控制方式,提着白启安的后领,半强迫地把人推进了他的卧室。
白启安回头胡乱扑腾:“至少告诉我做狗是什么意思啊......解危?解危!”
解危充耳不闻,揪着人熟练地翻找抽屉。
当看到解危拿出那个熟悉的红色项圈时,白启安的头皮都快炸了,这这是要干嘛?
他一边挣扎一边惨叫:“你明明说过不会再对我出手的!”
解危动作一顿,奇怪地看着他:“谁要对你出手?”
白启安:......?
好一会后他总算想通了,解危说的“做狗”就是字面意思上的纯洁做狗,并不包含十八禁层面的上做狗。
......对不起,是他狭隘了,是他思想太不健全了。
白启安松了口气,乖乖仰着脖子让解危帮自己带上项圈。
换好装备后,解危把他牵到床头,那里有个大白之前睡过的狗窝。
解危用下巴指了指:“你今晚就睡这,明天我帮你换个大点的窝。”
白启安看着那个沾满狗毛的窄小垫子,难以置信地重复:“我今晚就睡这???”
解危平淡地点头。
白启安的嘴角抽了抽。
他之前究竟在放心个什么劲?单纯做狗根本也没好到哪里去啊!
“.....我不能睡床上吗?”
“不行。”解危很干脆地拒绝了,“我是不让狗上床主义者。”
“可我不是狗。”
“不,你是狗。”
白启安额角青筋暴起:“老子是人!”
“你是狗。”
白启安:......
他突然不想玩这种无聊的辩论了,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有时候就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
“我是狗。”白启安屈辱地承认,“狗的领地意识都很强,是接受不了这种被另一只狗睡过的狗窝的。”
解危被说服了。
白启安继续补充:“狗都喜欢沾染过自己味道的东西,比如我床上那条被子,用它做个新窝就很不错。”
解危也采纳了这个提议。
于是白启安就这样枕着自己的小薄被,在解危的床边的地板上睡下,度过了不做人的第一个晚上。
翌日。
白启安看着送货上门的全新狗窝、绳索镣铐等用具,生出了非常不祥的预感。
他原本以为昨天解危说的只是气话,气消了之后就会放了他。
但现在看来,那个疯子好像是认真的。
得逃,必须要逃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启安趁解危专心研究那些用具的时候,猛地拔出被他攥在手里的项圈绳索,拔腿就往门口跑。
但解危的反应极快,白启安甚至都没摸到门把手,就被掐着后脖颈按在了地上。
“真是不乖。”解危的声线Yin郁,隐含着怒气。
“放开我!解危!你特么是不是疯了?!”
白启安的左手被反扣到后腰上,另一只手被解危膝盖压住,连脖子都被死死按着,这种情况下他连头都抬不起来,只能被迫凝视着地板。
这个疯子绝对学过擒拿术,白启安对上他,活像个被扔上岸的鱼,毫无反手之力。
他能做的最多不过是扭来扭去,可扭了一会儿后,白启安突然听到脑后传来一阵笑声,那笑声听上去格外欢快,还带着浓浓的宠溺味道,和之前恼怒的模样判若两人。
含着那份笑意,解危的声音温柔得令人胆寒:“不乖也没关系,慢慢教就好了。”
......这人的Jing神还正常吗?
白启安鸡皮疙瘩直接掉了一地,不敢再挣扎了。
之后他被绑在了椅子上。
解危双手得空,开始专心致志给新的“狗狗”重新布置一个家。
他撤掉了所有大白用过的物品,用更大更新的代替。
考虑到这只“狗狗”的特殊性,解危还准备了长度可调节的铁链,一头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