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绕梁三日余音不绝的魔音之下,红着脸抖着手按步骤清洗自己。
生怕第一次干这码子事,动作肯定不麻利,所以直到解危玩腻了朗诵游戏,白启安还没做完。
解危又等了一会儿,不麻烦地啧了一声:“我几巴硬得快爆炸了,你弄快点。”
白启安瞬间怒了:“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强jian男人很麻烦?!你不听,非要一意孤行!你自己选的路,几巴爆炸也特么给老子走下去!”
说完好一会儿他才发现这表达的意思不太对,刚想补救点什么的时候,解危开口了:“是我太浮躁了,你教训的是,我选的路,我一定意志坚定地走下去。”
“不是,我刚刚说错了,没必要,真的没必要!麻烦的事就不干了,你几巴难受的话我可以帮你撸撸,射出来一了百了,咱俩还是好兄弟,行不?”
解危摇摇头:“我会走下去的,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对你可太他妈有信心了。
白启安开始认真考虑要不要一头撞死。
但他最终还是十分惜命地做完了灌肠的所有步骤。
出了卫生间到了卧室,他的项圈被解了,但双手却被重新绑了起来。
解危就拎着这样的他扔到了床上。
“好疼,你那么用力干什么!”
其实并不疼,但白启安紧张到了极点,只能没话找话。
解危没搭理他,拿了润滑剂也爬了上床。
白启安抖得很厉害,像待宰羔羊看到闸刀离自己越来越近。
他缩着肩膀吸了下鼻子,最终还是没忍住,让眼泪掉出了眼眶:“呜.......你非要这样吗?”
回答他的是一个缠绵的shi吻。
解危这次亲得很温柔,捧着白启安的脸,用指腹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痕。
不一会儿,呜呜咽咽的悲鸣就被嗯嗯啊啊的低yin取代了。
这个吻结束后,他的眼角依旧是红红的,但却没再哭了。
解危也在这个时候发现白启变乖了。
让他转过身翘起屁股,他竟然都照做了。
因为白启安忽然想通了,横竖逃不掉,还是配合点才能少受点罪。
润滑ye涂满了他的后xue,随着手指的抠挖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白启安把脸埋在枕头里,耳根都红透了。
扩张了好一会儿,一声称赞传来:“好厉害,都能吃进去四个手指了。”
解危着迷地盯着那个xue口,只觉得自己喉咙发紧。
他有些忍不下去了,拿起一旁的避孕套,急不可耐地给硬挺挺的分身戴上。
然后把白启安翻了个身,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谁料这时候白启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疯狂扭着身子后退。
“我不要!你走开!”
白启安知道自己逃不掉,也有了心理准备,但那一刻来临时,还是感到铺天盖地的抗拒和恐惧。
但这点挣扎不过螳臂当车,解危抓住白启安的脚踝,没费什么力将他拖回来压在了身下。
做完这些他就停了动作,不言不语地盯着白启安看。
此时此刻,白启安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又急又吵,像没用的警铃,响个不停。
要说点什么,必须要说点什么。
再不说些什么,他一定就会这么死掉。
“我突然想起了,我还没吃晚饭!我特地做了一桌菜,不吃可惜了,我能先去吃个饭吗?”
回答他的是解危专注诡异的注视和冰冷无比的沉默。
但白启安不敢停,胡言乱语口不择言。
“对了你的眉钉是在哪打的?真不错,疼吗?纹身也好酷,哪家纹的?”
“你看仔细了,我.....我可是男人,和你一模一样的生理结构,你确定要上一个男人?”
“我......我觉得你没有必要拘泥于传统意义上的强jian,其实强迫我插你也是强jian的一种,你要不考虑一下?”
解危在那些废话的档口,抬起白启安的大腿折在了胸前,昂扬的硬物也抵住了shi漉漉的xue口。
但他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回复白启安任何一个字。
只是沉默地观赏着。
像猫抓到老鼠后并不会着急杀死,而是先玩弄一番。
白启安已经想不到可以再说些什么了。
他的勇气开始消退,颤抖趁虚而入,眼泪也趁机啪嗒啪嗒往下掉。
“解危......”
这一声,竟然像是充满依赖的求救。
解危勾起唇角,眼里笑意越来越浓。
他微微挺身,Yinjing便挤进去了一个头。
白启安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不要!我是你哥哥!”
很神奇,他其实没怎么把解危当弟弟看待,也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但在被侵入的那一瞬间,他却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荒唐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