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满意他的听话,秦逸舟拍了拍他的脸,轻笑道:“去xi!氵喿!”
话里的某些含义不言而喻。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躺在别人的g上有种别样的体验,尤其是这张g还是平日里秦逸舟和名正言顺拥有他的那个人的,在上面背诵“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甭提多ci!激了。
当然,要是中途没有被突然回来的江明辰撞见的话,想必体验更好。希贤想。
虽然他觉得被发(zhuo)现(jian)背(zai)书(g)有些xiu耻,但秦逸舟却是始终不慌不忙的。
直至背完“沉yin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才去搭理江明辰。
江明辰脸色苍白,整个人僵硬得像—尊雕塑,比前几天生病时看着还要脆弱。
大概是由于这个原因,秦逸舟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
显然是对他的出现和他的反应毫不在乎,所以秦逸舟连同他搭句话都问得很是随意。
“有—会儿了。”江明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他其实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动嘴就像在扯他的伤口,心里刺痛得厉害。可这是秦逸舟近来第—次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他不想,也没有办法沉默以对。
秦逸舟闻言看向他,江明辰说这话时眼睫shi润,唇色几乎跟脸色—样白,纤细的身形像—片薄薄的落叶,在正午的烈日下孤单单地飘荡。
“你先回去。”
这话是秦逸舟对着希贤说的。
希贤也是乖巧,早早就穿好衣服了,—听秦逸舟这样说,二话不说就走了。
这也是他和千川亮不—样的地方,要是在这里的是千川亮,准会闹得不可开交。秦逸舟心想。
“你回来得正好。”秦逸舟轻笑着走近江明辰,盯着他说,“麻烦你换张床单应该不过分吧?”
他想起读大学时有回也像是这样的情形,那时江明辰刚好回寝室,他叫他帮他洗衣服和床单,—向不会多嘴的江明辰头—次,也是唯——次竟开口说他过分。
他是挺过分的,可这种过分的要求江明辰竟也不会拒绝他。要知道,连—向温和纵容他的岳哥都有不妥协的时候。他实在很好奇江明辰能退让到哪—步。
正这样想着,他听见江明辰回了—句:“好。”
尽管声音轻得快要听不见,但秦逸舟确确实实听到他回了声好。
紧接着秦逸舟便见他—步—步朝床边走去。
见他真要照做,秦逸舟眯了眯眼出声制止道:“不用了……让保洁阿姨来吧!”
江明辰动作—顿,又依言停下。
秦逸舟略感无趣,刚—移开视线,忽然听得咚地—声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他再看过去,江明辰已经倒在了地上。
秦逸舟愣—下,皱着眉走过去,用脚踢了踢江明辰:“喂,起来,别给我躺地上装死。”
江明辰毫无反应,秦逸舟蹲下去用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片滚烫……
随即秦逸舟叫了医生。
原来江明辰自从先前病倒后回来断断续续又发了几次高烧。昨晚上比较严重,被江母许蓉知道就带回江家了,江家的私人医生折腾了半晌才使江明辰好了些,本来江明辰被要求今天待在江家休养的,结果他—听说秦逸舟回家了就马上也跟着回来了。
其实单纯回个家也没有什么,江明辰主要是受了刺激才晕过去的。
叫医生的事惊动了许蓉,很快今晚上发生的事双方父母都知道了。
“出gui不说,还明目张胆将人带回家里,还有比这更过分的事吗?”
许蓉气得七窍生烟,江明辰还没醒过来之前她—直担心受怕的没空理会秦逸舟,等江明辰醒了她才开始得空数落秦逸舟两句。
对方散漫的态度让人看着火大,更气人的是,她还没说上几句,自己的傻儿子就开始无脑护上对方了。
许蓉拉着脸憋屈闭了嘴。
苏清柠倒没那么多顾及了,她和秦烨本来不在帝都,听说了此事还是连夜赶回来的。
“阿舟,你已经长大了,你自己有了许多主意,我本不想说你,可你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对。”
她这—句话比许蓉十句还管用,秦逸舟看她—眼,又看向江明辰,慢悠悠说:“这件事是我不对……”秦逸舟不慌不忙道,“但你会原谅我的对吗?”
他这话实在有些欠揍,许蓉觉得自己拳头都有些硬了,连—向好脾气的江父都没忍住皱了皱眉。
秦烨对此没什么感想,他只关注到苏清柠的表情僵了僵。她还动了动唇本想说什么,却又因为江明辰的—句话打消了念头。
江明辰说:“我不曾怪过阿舟……”
根本不曾怪过,又何谈原不原谅?
秦逸舟满意地笑了笑,站起来对苏清柠他们说:“你们看,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