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冲他们比了个ok的手势,回到后台找李誉诚。“好了学弟,咱不折腾音箱了,有人给我提供人声援助了。”他回头张扬地冲赵鹤鸣笑,“麻烦主席了!”
舞台上搬上了上个节目用的屏风,赵鹤鸣站在屏风后面,离陆霜明只有一米远。
“因为设备问题,我请了一位外援帮我伴唱,还请大家多多包涵!”
观众在台下喊着赵鹤鸣的名字,一个粗犷的男声大声喊道:“赵主席,我爱你!!”陆霜明无奈又好笑地说:“这位朋友请你冷静一下,主席并不爱你。”
他清了清嗓子:“我开始了。”
“你尝过的那些甜头,都是寂寞的果实。”这次每一个字都缀上了带着气音的小尾巴,像温柔无奈的喟叹,又像居心叵测的蛊惑。赵鹤鸣的声音轻而哑,却恰到好处地与他相合。
他既像撕开包装后,冰棍冒出的那股冷气;又像第一口咬破的巧克力酥壳。是一种转瞬即逝、却勾人回味的触感。
唱到中段赵鹤鸣调高了自己的音量,让陆霜明找空换气。他手里拿着歌词,前面是影影绰绰的人影,看不太清楚,但陆霜明的声音却切切实实地砸向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替陆霜明唱接下来的几句高音:“再去捉摸,都太迟了,手心rou的牵连早已没有用了。眼看失去灵魂的空壳,魂不附体的两个人。”
他的高音没有陆霜明的醇厚,但胜在清越华丽,一下拉高了歌曲的情绪。陆霜明一边唱一边走到屏风边,伸出手把他牵了出来。赵鹤鸣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飞快地收回手垂在身侧。
陆霜明的手还遗留着刚才软滑的触感,脑子里都是赵鹤鸣刚才看向他的眼神。
舞台的灯光只聚集在他们周围,好像整个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比赛、前途、身世、未来都不再是要紧的东西,他只要把这首歌唱完就好了。
歌曲很快到了尾段,陆霜明在他给予的空隙里调整了气息,稳健地控制着音高和情绪:“越血流越手酸,心越空,rou越痛,千刀万剐的感情才生动。”
最后一句本应该是赵鹤鸣唱,但看着他在被灯光染成金色的眼睫,陆霜明迫不及待地想去触摸,想揉碎他眼睛里的光,想让他的瞳孔只为自己收缩。
他不自知地加入了赵鹤鸣的收尾,轻轻托起赵鹤鸣空渺的高音:“不要还给我……不要还给我。”
他就像那只频率52赫兹的鲸鱼,终于有人听到了他的歌声,他不再是孤独的哑巴,游过几千里都只身一人。他找到了和他一个频率的声音,温柔缱绻却充满力量。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台的,也不记得是怎么离开现场的。等他清醒的时候,他已经撞上了换衣间的门,狠狠把赵鹤鸣按在了墙上。
他急促地喘息着,像盯着猎物的狮子,兴奋得脑仁发麻,却不知该从何下口。赵鹤鸣丝毫不反抗,只是扬着那双凤眼看着他,看他失态,看他忍耐,兴味盎然,置身事外。
陆霜明扳着他的下巴微微抬起。“你可真是个……”他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形容词,只能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耳朵,“婊子。”
赵鹤鸣一只手拢住他的脖颈,让他更贴近自己,用刚才让陆霜明惊艳的嗓音低声问:“可你不就喜欢婊子吗?第一次见面就想上我吧,你以为我不知道?”
陆霜明的手伸进他的毛衣,一路向下,揉过清晰漂亮的锁骨和凸起小巧的ru头,最后摸到了对方微微翘起的Yinjing,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真可爱,勾引人的是你,倒把自己说得好像很清心寡欲。那这是怎么回事呢,嗯?”
赵鹤鸣被他握住了要害,轻轻喘了口气,后仰着挣脱他的舐咬:“不要着急,霜明,好玩的东西要慢慢玩才有趣。”
试衣间没开灯,只有外面昏暗的街灯投进一些微末的光,照亮了空气中漂浮的灰尘。
陆霜明稍稍和他拉开距离,隔着一根手指的空隙凝视着他,两个人呼吸相闻:“那要怎么玩儿,都听学长的。”
赵鹤鸣轻轻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从口袋里掏出几张shi巾,将靠近窗子的那张矮桌擦干净。
他让陆霜明坐上去,轻轻拉下了对方的裤子,一根硕大的Yinjing弹在他面前。
赵鹤鸣面不改色地把风衣脱下来叠了叠,垫在地上。自己跪在上面仰着头,抚摸了几下陆霜明的Yinjing。
对方挑眉看他如何继续,他从容地又撕开一张shi巾,细致轻柔地擦了擦陆霜明的下体,随即张开嘴轻轻舔舐起来。
陆霜明从未和别人这样亲密过,更遑论口交。他默不作声地倒吸了一口气,轻轻抓住了赵鹤鸣微卷的黑发。赵鹤鸣的舌头shi热柔软,每舔一下陆霜明就像被电了一下。
赵鹤鸣抬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低头含进他的Yinjing,发出了几声很轻的呜咽。陆霜明骤然抓紧他的头发,强迫他看向自己:“挺熟练啊,你究竟给多少人口过?”
赵鹤鸣回答不了,只能努力用口腔包裹他,让陆霜明在他口中前后进出。他吃力地收起牙齿,只用舌头讨好,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