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概是还在生气,所以把何幸知送回学校的时候并没有把外面的厚外套裹着,而是直接让他穿着那一身破破烂烂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被扔到了校门口。
漆黑的夜晚,户外下着小雪。何幸知因为情欲兴奋高热的身体一下子就冻僵了。
他趁着门卫不注意,偷偷摸摸进了学校,还好时间太晚大家都睡了,也没人看到他这样羞耻的样子。
可到了宿舍,他刚开门,就看到成辉在摸黑打游戏。
“回来了?”
何幸知僵了僵,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只能装作不经意捂住下面然后去自己的床位找衣服。
好在对方并没有看到。
黑暗给了何幸知最起码的安全感,他拿了衣服,躲进浴室里洗澡,一遍遍努力洗刷身上的痕迹。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脏,那些Jingye一次次射进来,灌到了脑子里,血管里,每一寸的肌肤里,把原本一个平凡的学生变成了最廉价的婊子,而他正慢慢适应着,靠近着,沉沦着。
和着浴室的水声,何幸知蹲在地上哭了好久,他把花洒的头拆下来,把水管直接放到肛口来冲刷,他感觉肠道被水流激得不断收缩,但还是洗不干净男人的Jingye。
就这样,何幸知把自己冲的手脚泛白的时候,才终于洗完。他不敢让别人发现那堆腥臭破烂的衣服,只好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放进脸盆里,用自己的衣物盖好拿出来。
成辉没有睡觉,看到何幸知出来,立刻从电脑屏幕前抽离看了过来。
“你怎么洗那么久?”
“我……”
“你哭过了?”成辉开了灯,光明瞬间让何幸知的窘态无所遁形。
“没、没有……”
何幸知躲闪着,但成辉挡住了去路,势必要问个明白。
“你最近都很奇怪,也不直播,天天早出晚归,还忽然开始穿名牌。你以前不这样的。”
“这跟你没关系吧。”何幸知有些怨气,他一方面觉得他多管闲事,一方面又怨他做得不够,既然关心自己,为什么不能看到自己最深的痛楚。
“你是不是结交了什么人?”成辉拉住何幸知的手,“社会上有很多坏人,如果你跟他们走的太近,也会被带坏的。”
何幸知想,自己何止是被带坏了,自己已经成了泡在Jingye里的母狗。对着镜头口交,在直播时后用yIn荡的姿势取悦男人,还要天天摇着屁股求Cao,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了。
“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没有。你不要管我了。”何幸知道。
“可是——”
“现在还是寒假吧,我去哪干什么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何幸知的心在痛哭,在滴血,他每说出一句话,都在把这个或许能成为救命稻草的人推远。
他不敢想自己如果说了,会不会有好的结局。他只是把护着的脸盆藏到床底下,然后整个人埋进被子里,不停后悔,然后再不停掐灭自己的希望。
何幸知不敢睡也睡不着,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他看成辉睡着了,就抱着衣服偷偷跑出去扔掉。
他不敢扔在学校的垃圾桶里,甚至不敢在太近的地方停留,他转了大半个城市,才终于把这堆包袱扔掉。
可心里依然不轻松。
男人在不断催促他,告诉他,乖乖接受惩罚。不然除了电椅,还有很多其他的刑具可以让他好好享受。
这个男人就是有无穷尽的恶趣味。
何幸知回去的时候去了趟电子数码城,在老板一脸鄙夷的表情下买了个针孔摄像机。
他带着口罩,遮蔽得很好,但还是忍不住觉得羞耻。
回去的时候,何幸知给成辉带了早饭,像是为了弥补接下来的惊吓,他给成辉叠被,又给他掰竹筷子,还问他要不要帮他洗衣服。
成辉被这种异常举动吓到了,吃了早饭拿了笔电就出门了。
何幸知反倒松了口气。他已经答应了男人,今天晚上会用自己的yInxue去Cao自己室友的鸡巴。
如果成辉今天晚上不回来,是不是自己就不用这么干了?
何幸知忍不住想。
他把针孔摄像头装在自己床的正对面,反复摆弄了很久,确认即便是拍,也只会拍到自己而不是成辉。
男人又派助理来送了件衣服,美其名曰是战衣,让何幸知晚上穿。
何幸知沉默着收下,转头去超市买了烟和酒。
他没抽过烟,吸一口的滋味并不好受,可神经就是愉悦,心就是能稍稍不疼一点。
到了晚上,成辉竟然回来了。他带了吃的来,刚进门就闻到浓烈的烟酒味。何幸知趴在宿舍唯一的公用长桌上,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傻笑。
“你怎么了?怎么喝那么多?”成辉刚进门就被地上的酒瓶绊了一跤,还有好几个烟头。
“何幸知!”
成辉叫了一声,何幸知似乎有了反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