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炀张开大手,将整个手掌覆盖在玄清的胸腹上抚摸,大力又粗鲁。菲薄柔软的缎面熨贴着肌rou浮凸的男性rou体,肌rou鲜明的轮廓若隐若现,在妇人衣物的衬托下更增情色。胸口两粒小小的凸起将衣料顶出两个显眼的鼓包,手指划拨上去,柔软而弹性十足,厉炀手指摁着凸起的nai头转动了两圈,伸手隔着柔软的布料捏住了rou粒,重重地拧了一下。
“唔…嗯…!”
玄清吃痛,哼了出来,可疼痛之下,一阵酥麻从ru头蔓延开来,脚下几乎一软,让这一声哼鸣,尾音便不由有些变调,他想压抑住这不堪的声音,奈何唇齿被强行撑开,压着他的唇似乎勾了起来。
厉炀没有多做停留,大手急切地探到肚兜的下摆,探了进去。
紧绷的缎面清晰地勾勒出大手的游弋的轮廓,恣意享受着那诱人的起伏,手掌覆盖上饱满的胸ru,毫不怜惜地揉捏起来。
厉炀的身体紧紧地压在玄清身上,压制着玄清的挣动,男人的骨架本就比妇人宽阔,何况是常年练武之人。那妇人的肚兜盖在成熟健硕的男人身上,再加一只男人的手,愈加局促紧绷,这令人极度羞耻的举动掩盖在布料下,看不分明,却因为手掌与rurou的蠕动撑出布料鲜明的起伏变化更引人遐思,令人血脉偾张。
厉炀手劲极重,抓握着那饱满的rurou大力揉捏,抓得那团紧实的肌rou几乎从他指缝种溢出,那柔嫩的ru头更是不被放过,灵活有力的手指极尽玩弄之能事,摁压碾弄,指缝夹着ru头磋磨,拇指与食指捏住凸起的rou粒,拉扯拧动,在指腹间狠狠揉捏。
“唔唔…嗯…!”
玄清被堵着嘴的喉头难以控制地溢出呻yin,整个人禁不住抖了一下,换来了变本加厉地玩弄。
那片红缎不过堪堪遮住男人的胸廓,稍稍一弄,粉色的ru头便从肚兜边缘漏了出来。
厅角灯笼暗淡的红光下,大红的肚兜边缘被剥开,硬生生将那粉色的ru头展露出来,在鲜红的缎面映衬下,充血红肿的模样红艳诱人,愈发娇嫩,惹人采撷。
厉炀张口,便将那yIn艳的嫩ru一口含了,大力吮吸起来。
玄清一只犹被扣住,另一只手因为胸口的疼痛本想推开厉炀,伸到一半却陡然一软,变作紧紧抓着厉炀臂上衣袖,咬着红肿的唇,猛地扬起了脖子,锐利的喉结剧烈地滚动起来。
那ru头方经过一番蹂躏,充血刺痛,本就敏感的部位愈发经不得碰触,可那滚烫的唇舌紧紧将它吸住,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力道大得似要将它咬下来,利齿随即辗转啃噬,剧烈的疼痛带来强烈的刺激,麻痒如影随形,让他酥了半个身子,身上一热,腿上就是一软。
“……!”
他上身衣衫不整,放荡至极,的下身犹自罩着大红的裙裾,看上去还算齐整,内里粉色丝绢的褒裤却早被撕开,厉炀一条腿卡在他双腿间,滚烫的rou棒欠在股缝中,将他钉在木柱上,却没有挺动,他方能勉强站立支撑。这一下,楔在体内的东西猛地深入,玄清几乎叫出声来,手指紧紧地扣住厉炀,身体一滑,似乎就这么坐了上去,全靠厉炀支撑,最终以如此羞耻的姿态被顶在木柱上。
“这么快就软了,得了趣了?”
厉炀意犹未尽,连带着娇嫩的ru晕吮在口中,舌头大力地在愈发红肿硬挺的ru头上狠狠地舔了两下才略停了停,抬头问玄清。
玄清死死地咬着唇,方撑过那差点冲口而出的惊喘,身体微微发颤,颤抖地呼吸着,缓缓松开牙齿,喉头紧缩,根本答不了厉炀的问话。
厉炀看着那副辛苦忍耐的模样,眼中暗chao涌动,他心里清楚,那地方,敏感得很。
那地方不知多少次穿过女人的胸衣,那本就敏感的一双胸ru被各种对待,穿过ru环,喂过yIn药,上过无数yIn具,经过各种装扮,被各种玩弄调教,变得碰一碰便会ru头硬挺,揉一揉便让他夹紧双腿,让男人们yIn乐不已,爱不释手,更曾有过一对硕大无比豪ru。那对nai子随着他的肚子日日长大,被男人们日复一日的揉捏,好似是在男人们的手中长大的,竟没有一个女人比得,便是萧裂也不能一手握住,沉甸甸的,被抱着腰cao干的时候摇动起来每每扯的他疼痛难忍,若非双手被缚,便得自己托着。那是男人胸盘上硬生生催生出的巨ru,底盘本就比女子大得多,更不像女人那般绵软垂坠,一双巨ru傲然高挺,高耸入云,又柔嫩软弹,寻常女人的肚兜穿在他身上,好似只有巴掌大,硕大的胸部将布片高高顶起,只得堪堪遮住ru晕,兜不住ru房,侧面露着半个nai子,伸手就能掏出来玩弄吸吮,布料勒进深邃的ru沟,下面被撑起空了一大截,若是将底部勒住,连肚脐也遮不住。产nai之后,本就硕大的nai子更是可观,玄元珠改变了他的身体适应哺ru的需求,生产之后,腹部平坦如初,nai子却丝毫不曾变小,要喂养那么多的孩子,更是ru量惊人,可他宁死也不愿喂那些孩子,涨nai的时候nai子更是撑得巨大,疼得浑身颤抖,男人们总是一边挤nai,一边一人一口地分着吃了。
如今,玄元珠重塑了他的身体,抹去了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