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肠壁激烈地缠裹着滚烫的rou刃,厉炀眉头一拧,这些日子来他从未这般对待玄清,今日盛怒之下猛冲猛干,情欲的激流合着怒火高涨,竟然差点交代了,他冷哼了一声,松了手上的力道,看玄清无力地扑跌在床,浑身颤抖宛如风中之烛。
“如何?玄清,看来你还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啊。”
厉炀危险地眯起眼睛,心头怒火丝毫未消,这样的折磨也换不得他半个“饶”字!
“……”
“是不是还想同从前一般,被扒干净了绑在床上?你我都省了这般劳心劳力。”
“……”
怒张的分身犹自埋在火热的xue道中,肠壁收缩的律动慢慢平缓,只是一时犹止不住,不时重重一吸。厉炀睨着身前匍匐的身影,玄清双手紧紧缚在身后,收得极紧,脊梁挤出一道深深沟壑,他长发凌乱,额头抵着被褥,tun部翘起贴合着他的下腹,强壮的身形微微蜷缩,漂亮的肌rou一如平缓的丘峦,光裸的脊背轻轻颤抖着,厉炀皱眉一皱,忽然觉出不妥,抽出rou刃,倏然出手,将人拽起,一把扣住玄清的下巴,将那张脸扭了过来。
银灰的瞳孔静静地望着他,清澈的眸中空落落,茫然中透着哀伤与痛苦,又是一声惊雷落下,那具身体陡然一震,皓白的羽睫轻轻一颤,两滴泪珠无声地垂落,滴在他的掌心,如红蜡低垂,烫在他的心头。
玄清轻轻地张口,声音暗哑,气声一般几乎听不清,红肿不堪的唇颤抖着问他:“他们……还活着吗……”
厉炀心头巨震,他竟然……哭了……
他会落泪。
让这样一个人在身下泪流不止是何等的快感,他们在他的身上用尽浑身解数,将他在床上cao干得失魂丧魄,泪水溢满脸庞,是他们爱极的样子。可那不是哭,那只是他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他从来不哭。
曾经他们也想让他服软,让他求饶,让他在他们面前哭泣臣服,萧裂和南宫还打了赌,二人为争高低,叫他吃了不知多少苦头,二人各自施展,用尽手段,将他折腾得形销骨立,始终不能如愿,终至骑虎难下,直到夜天獍忍无可忍,找二人打了一架,才就此停手,二人嘴上不认,私下里为了将他哄好,也不知用了多少法子。
曾经他让那么多的男人碰他,那么多的羞辱不堪加诸于身,只那一身玉裁冰铸的骨头掰不断、压不折。无论怎么痛苦怎么不甘,怎么屈辱怎么煎熬,即便被情欲折磨得神智昏聩,即便痛苦得忍耐到晕厥,他也绝不会哭。
他是天剑山的剑仙,傲骨凌风,天下独步,他是崖山松,风中竹,强悍如万古冰川,不可摧折,不可撼动。
他从来不哭,他也从来不笑,只有那一次……
他曾以为,他如此顽强不屈,那么多的折磨也不曾让他动摇,他们好好待他,终能将他强留在魔界,即便不曾将他身上枷锁尽除,他也终究会永远呆在卧红巢,就算他心有怨怼,可他无力抗衡,玄元珠在他体内,有三界为质,为了他心中的天下苍生,他还能如何?便只诞下子嗣,安安生生的当他们的魔后。直到他倒在他的怀中,额间银白的仙斑化作血红,魔气无可遏制的汹涌而入,浑身散出点点灵光,那张如冰似玉的脸迅速的变得透明,面上舒淡的笑意几不可查……他静静地看着他,那双银灰的眼瞳平静无波无爱无恨,只余下一丝空茫一点寂寥,好似这千年来诸般纠缠,艰难困苦,恩怨情仇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一切归于寂灭,化为虚无,他在他怀中静静地闭上眼睛,就此消散……
他宁愿此生从来不曾见过他笑……!
厉炀的心猛然一悸,浑身窜上一阵寒意,心口骤缩,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诸般往事划过心头不过一瞬,玄清恍然地看着厉炀,见他不回答,忽然俯下身去,一张口含住了那硬挺的东西。
yIn水冲刷了血迹,高昂的性器亮堂堂泛着水光,散发着腥麝的气味,筋络虬曲,滚烫得一如烧红的铁棍,他张开口,也只能含住一个端头。
厉炀一惊,一把将玄清拉起,扯开他手臂上的束缚,将他抱起。
“别碰!”
这是玄清极端厌恶的事,知道他嫌脏,即使最初他们也只是偶尔逼着他做,后来更不会如此迫他。
哪知玄清竟然伸手推开他,颤抖着张开双腿跨在他腰际,一手撑在他的肩头,一手绕在身后,伸手扶着那滚烫的东西,低头看着他,不管不顾就坐了下去。
“啊呃……”
玄清本就没什么力气,浑身伤痕累累,那地方更是不堪,一坐下去,便疼得失去了力道,整个人扑在李杨怀中。
厉炀浑身一震,哪里还顾得许多,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清儿!”
玄清并没有停下,他伸出手,环住厉炀的脖子,借着双臂的力气撑着身子,地艰难地耸动起tun部,自虐一般让那跟坚硬的阳物在撕裂的xue道中抽插,好像不知道痛的收缩肠壁竭力吸吮着那根东西。
“别动了!”
厉炀心口骤然揪紧,紧紧将玄清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