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间传来强烈的疼痛,要害之处似被凶兽叼住,灼热的吹息令人毛骨悚然,然而玄清已是强撑,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他啃咬。
厉炀一手揽住玄清的腰,一手搂着他的tun,大力的抚弄揉捏,怀中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却益发收紧了手臂往人怀中贴靠,腰窝深深塌陷,tun部便愈发高挺,饱满的tunrou手感极佳,弹性十足,令人爱不释手,将那两瓣routun搓扁揉圆,大力掐弄着,手指深深陷入rou里。
身上被男人揉捏得又痒又痛,tunrou牵扯着xue口变换着形状,tun上火辣辣地发着烫,不知又留下怎样可耻的痕迹。火热的rou棒又粗又硬,在柔嫩的xue道捣弄着,顶着冰冷的圆球不住地滑动,xue道被那珠子撑到极处,却因着yInye的分泌一片shi滑,rou刃每一下退出,让那珠子因着重量滑落些许,又被滚烫的rou刃顶到深处,xue道尽处冰火交替,激得xuerou颤抖不已。
厉炀显然是故意的,好整以暇地顶弄着,xue道酸胀酥痒,热烫难耐,yIn水汩汩泌出,将二人交合之处浸得透shi。
强撑的双腿瑟瑟颤抖,酸软酥麻阵阵袭来,硕大的gui头带着那颗珠子在sao心处擦撩,却不顶实,玄清汗shi脊背,抱着厉炀的手已是有些抓不住,他心里清楚,厉炀在等着他自己坐下去,可他没有办法,明知道那就是个陷阱深渊,却只得硬生生一寸一寸跌落下去。
厉炀眯起了眼睛,玄清比他预想的撑得久了,终于让他有些不耐,环抱的双手在那深陷的腰窝上一压。
“唔嗯……啊!”
那一下重重一击,好似要顶穿肚肠,就这么顶进胃里,玄清双目通红,汗一下浸了出来,豆大地汗珠顺着面颊滑落,全身肌rou剧烈地收缩,xue道紧紧地箍住体内那施刑的巨物,用尽全身地力气试图稳住身形。
然而已是强弩之末,哪里抗得住腰上的施压?赤裸的肌肤相贴,汗水shi滑,手臂、大腿承受不住,一下滑开,再也无力相抗,就这么狠狠地跌坐了下去,双腿一松,整个扑在了厉炀坚硬的胸膛上。
“唔嗯……哈啊……嗯……!”
破碎的呻yin从紧咬的牙关中溢出,已然变了调子,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玄清没有着力之处,只得抱着厉炀。
厉炀舒服地眯起双眼,双臂用力,将人锁在怀中,死死地按在胯上,腰身疯狂地颠动起来。
玄清整个人像是骑在马上,硕大的球体嵌在深处,随着厉炀的频率在内里震颤,翻滚转动,将肠壁整个翻搅起来。rou壁被刺激得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死死缠绕着体内的凶器,xuerou如浪chao般翻涌,好似一张贪吃地嘴,将那孽物咬着不放,翻转吮吸。
厉炀舒爽不已,呼吸加重,腰身愈发用力,狠狠地向着深处顶去,一下一下,让那珠子重重撞上xue心又死死碾过去。
“嗯哼……嗯……”
喉间的呻yin闷在厉炀的肩头,玄清再承受不住,挣扎着扭动腰肢,想要摆脱这无法言喻的折磨,然而厉炀好似感受到猎物想要挣脱的猛兽,一把掐住了他的腰。
下午在书房时,已是难过至极,用尽力气忍耐抗衡,只怕泻出一丝声响,此时比之下午,更不知要难过多少,厉炀毫无顾忌地任意驰骋,顶着那颗珠子,在那甚少达到的地方尽情冲撞,可他全然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施为。
勃发的性器被夹在二人腰腹间摩擦,“啪啪”地rou体拍击声合着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不过在那sao心处又顶撞了几下,玄清的身体便彻底软了下来,酥麻的快感在极度的酸胀中蔓延全身,喉头的闷哼几乎带上了魅意。
厉炀被激得一时凶性勃发,双目射出Jing光,一口咬在玄清肩头。
“哈啊——!”
玄清只觉一阵剧痛,猛地仰起脖颈,下身骤然收紧,只觉内里一热,一股浓Jing浇在了深处,让那珠子的凉意都淡了几分,Jing关随之失守,一股白浊喷在二人紧紧贴靠的腹间。
不等他稍作喘息,厉炀一把扣住玄清后脑,带着血的唇深深地吻了过去。
“唔嗯……嗯……”
舌尖传来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强势的唇舌仿佛要将他内里吸空,玄清脑中昏眩,眼前阵阵发黑,待到分开时,径直瘫在了厉炀怀中。
厉炀低头,伸手拢了拢玄清颊畔散乱的白发,轻笑道:“清儿怎么越来越娇了?”
那张冷肃的脸皓眉紧蹙,羽睫shi润,双颊泛红,面上覆着一层柔糜水光,不知是汗是泪,冰雪初融,竟显出一派说不出的荏弱来。
“想不到那泥鳅看着正经,倒是会玩儿。”
厉炀兴犹未尽,低下头,含住玄清颈间方被咬出的伤口,舌尖细细地舔舐,将溢出的血滴一点点吮去。
那是仙人的血,滋味曼妙,灵气充沛,乃是不可求的绝顶灵物。想当初玄清被俘时,不知多少魔想将他吃了炼化为己用,如今他仙身虽然染了魔气,身上血脉比不得从前纯净,那血尝在口中依旧是鲜甜,这滋味亦是久违了。
厉炀口中咂摸,心中暗忖,玄清里里外外的他都看得一清二楚,并未见着伤口,昨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