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过度,舒朗狼狈的呛咳起来,尉迟澜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舒朗咬着牙执拗的依然试图发出声音,那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咳出血来的杜鹃鸟。
“够了小树,停下,你的喉咙会撑不住的,不要再这样,小树!”
“啊...啊啊...咳...咳咳!”
“舒朗!”
尉迟澜抓着舒朗的肩膀强硬的将他掰过身来,一耳光扇在舒朗脸上,挨打的舒朗维持着偏着脸的样子,混沌的眼神执拗的看着一处,似是酝酿着一场更可怕的暴风雨。
“舒朗,我喜欢你。”
告白一旦出口,接下来的情绪也仿佛有了依托。尉迟澜握着舒朗的双肩一字一句吐露着自己隐藏多年的心迹。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看不见,我就当你的眼睛把我看到的说给你听,不会说话我就一句句猜,记性不好也没事,你只是病了,生了一场病,我会等你好起来,生病的时候谁都会任性,只要你不伤害自己,你可以打我、抓我,拿我撒气。舒朗,我对你好,我想对你好,我对你有所图,我不是个好人,你不信任我情有可原,可是你不该糟蹋自己。舒朗!”
尉迟澜抬手虚虚描摹着舒朗的面颊线条。
“我爱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爱你爱的发狂,所有的独占欲比不过你轻轻皱一下眉头,舒朗,你明白吗!如果你要放弃自己,我不会允许!我要你,要一个完整健康的你,不是一个没有生气的你!”
那一片暗金色的混沌之中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尉迟澜等不到舒朗的回答,他笑了笑,轻声安抚了句什么。
感受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哀切,舒朗扭头,将脸蹭到了尉迟澜的掌心中,尉迟澜愣怔了会儿。
舒朗执拗的看着面前人,明明看不到,尉迟澜却有种自己要被看到那人心底的错觉。
“...澜...”
“小树!”
“澜...ke...”
“我知道,你在叫我。”
尉迟澜紧紧抱住恢复了一丝清明的舒朗,舒朗感受到脖子里滴落的滚烫液体,他懵懂的伸手反抱住男人宽厚的背,将自己的下巴搁到男人颤抖的肩上。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小树!我都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对不起,是我没护好你,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小树!我的小树!”
尉迟澜揽着舒朗的脑袋死死扣在自己怀里,两人抱了许久,舒朗依然有种身处梦中的不真实感。
温软的唇落到额上,舒朗眨了眨眼,又是一个吻,小心翼翼的落在唇角。舒朗伸手摸索着抱住尉迟澜的脖子,拉住尉迟澜想要退离的脑袋。
唇瓣分开,颤抖着印上尉迟澜的唇。简单的触碰,舒朗松开他,尉迟澜目光沉沉看着他。
抬手按住舒朗的后脑勺,将他拉到怀里。
狂风暴雨一样的吻毫不留情掠夺着舒朗唇内的空气,舒朗呜咽着拿拳头轻轻敲击着男人的肩。
尉迟澜只觉得对方那一下就像是被惹的烦了的小猫的肉垫撒娇,他抬起舒朗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自然而然的躺到床上,尉迟澜专心的吃着舒朗的唇舌,不时将舒朗的舌头卷起拖进自己的嘴里吮吸。
舒朗眯着湿润的眼温顺的由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尉迟澜松开他,麻利的脱掉衬衫和背心,他回到舒朗身边,单手撑在他身侧。
套头的T恤下摆被卷起拉到胸口,露出苍白的过分的皮肤和印在胸膛上的那两抹艳丽的过分的红。
尉迟澜埋首在他胸口,温柔舔着舒朗被穿孔的那只乳头,舒朗仰面躺着不知所措的抓着自己胸口的T恤,好方便男人吃他的胸。
唇舌一路向下,关照过那片胸膛后又一路绵密的亲着来到舒朗的小腹,舌尖探入肚脐中扫了圈,尉迟澜抓着舒朗运动长裤的裤腰向下拽着,舒朗愣了下,便配合的抬起轻软的腰身,尉迟澜连着舒朗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原本很有料的身材因为图鲸的疏忽,舒朗的厌食而遭到刻薄变得过分瘦弱,那腰更是细的盈盈一握。
尉迟澜并不嫌弃,他爱舒朗的一切,哪怕是此刻病弱苍白的他,在他看来也是性感的美味的。
他埋首于舒朗胯间,为他舔弄着绵软的下体。
敏感遭到过分呵护的爱抚,舒朗咬着唇逸出一声呻吟,得到回应的尉迟澜舔弄的愈发卖力,手指也分开舒朗的臀瓣在后面的密处入口轻揉着。
发丝遭到手指的大力拉扯,尉迟澜不甘心的吐出口中美味性器的同时,在敏感的蕈头上轻轻一咬。舒朗闷哼一声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白浆喷了尉迟澜一脸,舒朗僵在那,利索的爬起来跪在尉迟澜面前用自己的袖子给男人擦着脸。
尉迟澜将糊在下巴上的精液抹开,放入嘴里细细品尝着,舒朗不知道尉迟澜做了什么,只对自己弄脏了尉迟澜的脸这件事快要哭出来。
尉迟澜捏着他的下巴凑上去问他,让他也尝尝自己口中精液的味道。舒朗推拒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