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树。”
“野种!”
“...啊...哈啊...啊啊...”
可舒朗就是不肯出来,仿佛外面有怪兽要吃他一般。
好像一滩可怕的暗红泥沼!
曾经交往过的女友厌恶的嘲讽着。
右手的枪,缓缓举起。炽热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不,我不是!
原来,他以为的救赎与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场可笑的骗局。他愚蠢的信以为真不止交托了身体,连心也一并送了出去。
舒朗不顾一切的冲上去,他伏在窗框上,眼睁睁的看着女人像断线的风筝从空中跌落。
“同舒朗结婚,然后接手这里的一切...新婚之夜洞房的新郎,必须是我。”
“他一直不肯出来,我敲门也不应声。先生,您说过他的状况,我担心他出事,只好打电话给您。”
“谁会喜欢你这种无聊的家伙,跟你交往也是你的家世显赫...”
“你把我母亲还回来!!!”
“呵呵呵~你老公知道你那么骚吗?被人干还能高潮!”
他缓缓走着,走到医院楼下,站在坠楼的女人面前,单膝跪下将柔弱无骨的女人抱起。
所以...图鲸出卖了他,把他卖给了舒妍泰。
“杀死我父亲的那个男孩吗?他叫蓝瑟,他的哥哥叫妍泰,我一直在找他们,不过是想要个答案,为什么他们已经报了仇却还要如此对我。欺骗我的感情,将我玩弄过后丢到这种地方供人糟践。”
尉迟澜是在去公司的半道上被老管家一通电话叫回来的,他立刻调准车头往家里赶。
尉迟澜要拉他出来,舒朗死死抓住挂衣服的架子不肯出来,尉迟澜见他面色发白头发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粘在身上,再在这种地方呆下去,怕是要中暑。
舒朗转头,木然的看着面前的新场景。
“骚货!”
“咳咳...”
“...你可以代替我完成我未完成的梦想。”
舒朗看着他们,心也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
“我伪造了一封书信,对你有利。”
“你做的很好。”
“小树!醒醒,我是尉迟澜,你放手,我们出去!”
——
“他只会以为新郎是你...蓝瑟?”
“为什么!为什么!!!!”
砰!
“不要丢下我一个,小树...”
舒朗绝望的悲鸣,他愤怒的朝男人的胸膛上开枪。
——救我!救我!澜哥!救我!!不要!不是!澜哥...救救我...
停顿的那会儿一双布满粘稠猩红的双手从身后抱住他的胸膛,冰冷的宛如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舔过他的面颊。
——————————”
舒朗拼命捂住耳朵,他猛地睁开眼。漆黑狭小的空间又闷又热,舒朗不断往衣服堆里钻去,他惊恐的努力往深处缩去。
抓着架子的力道轻了些,尉迟澜趁机将他脱出,舒朗紧紧抱着自己的肩颤抖着看着前方。
“小树,小树!”
“图鲸,你很乐于弄脏他,既然如此,为何不让我来呢?我是你兄长,成全我,也是成全你自己,何乐而不为。”
“好滑嫩的屁股,真紧...”
千家抓了抓凌乱的长发,脸上是化不开的恨与怨。
“婊子!”
管家是位老妇人,见到尉迟澜焦急的说明了舒朗把自己锁在屋里的情况。
“贱货!”
“贵公子的身体玩起来就是不一样,这羞愤欲死的表情看的我又硬了!”
“他们都是魔鬼,他们没有心,他们不是正常人的,为了达到目的,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自己的身体和灵魂...”
穿着校服的少年惊慌失措的朝他跑来。
—救赎—
刺目的绽放的白,女人双眼睁着空茫的望着楼上窗口舒朗的方向,她的脸上挂着一抹解脱的笑,舒朗痴痴的望着女人布满鲜血与泪痕的脸。看着那白裙下不断氤氲蔓延开来的暗红。
“图鲸看着你被搞的视频,你猜他为什么留着呢?你说他是可怜你,还是恶心你更多呢?或许他本来就是那样的变态,看着你受辱,然后和舒妍泰分享你淫乱不堪的模样!”
无论怎么嘶吼也发不出一个音节,黑暗的视野,仿佛四处都蛰伏着看不到的手,伺机而动要将他拖入地狱。
尉迟澜冲上楼两脚踹开大门,床底、窗帘、卫生间里都没人,再看哆哆哆轻颤个不停的衣柜大门。尉迟澜过去拉开柜门,果不其然,舒朗就藏在那里。
他无声的大张着嘴,不断从喉咙里挤着音节,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是不成声的刺耳的怪声。
男人咧开嘴无声的笑着,他伸出白骨森森的手指着舒朗身后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