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噤声跟着看守离开这里。
—解救—
轰一声巨响,大门从外爆开,图鲸阴沉着脸带头闯入。卧房内的昏黄灯光下将里面的一切清晰的陈列在众人眼前。
凌乱的不知做过几次的大床上,赤身裸体趴在床上的舒朗,还有搂着舒朗同样赤身裸体的金发男人。
法戎下意识抱着舒朗,感受着掌心下温软滑腻的肌肤,他又想要了,抱着舒朗粗暴的吻着他的唇,眼看两人又要滚到一起。
尉迟澜红着眼推开图鲸冲进来,他拉开抱着舒朗不撒手的法戎,将人从床上脱下来狠狠一拳砸在对方脸上,法戎疼的闷哼一声,很快肚子上又挨了两拳。法戎被打的唇角泌血,却睁不开眼睛抵挡。
“畜生!畜生!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畜生!我杀了你!”
尉迟澜气的几乎要将法戎活活打死,看不下去的图兰叫人上前阻拦。图鲸率先一步上前拦下了尉迟澜的拳头。
“你是要打死他吗!”
图兰气氛的指责,上前一步站在图鲸身后呈对立之势。
尉迟澜冷冷看着这些人,这些站在图鲸身后的人,目光阴鸷似要记住这些帮凶。
“冷静点。收集精液带回去检测。”
后面一句是对同伴说的,尉迟澜一脸厌恶的看着好似没有情绪的图鲸,他上前一步揪住图鲸的衣领,眼眶红的要滴血。
“你是不是人!舒朗被这畜生糟蹋了,你居然还要为他开脱!”
“你先把脑子冷静下来再说。”
“对!我不理智!我比不得你这种理智的冷血动物!舒朗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这种没心没肺的杂碎!”
尉迟澜松开他狠狠甩了甩手,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细菌,他转身脱下自己的大衣外套盖到舒朗身上。
“不准看!再看统统杀了你们!”
怀中的人似是感应到了尉迟澜的气息,微微动了动。
尉迟澜揭开他脸上的黑布,又去解他手腕上的绳,他看着舒朗被磨破的手腕,心疼愧疚的不能自已。
舒朗费力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人。
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他紧紧盯着尉迟澜的脸,在他身旁的图鲸仿佛不存在一般。
“没事,没事了,小树。别怕,我来接你了,带你回家,别怕!混蛋!脖子上的钥匙呢!”
看守颤颤巍巍的上前道歉,说明钥匙不在他们手里,尉迟澜浑身肌肉紧绷又有暴怒之相。
舒朗被尉迟澜抱在怀里颤抖着开合了下唇,什么声音也没有,尉迟澜抬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边嘶哑着呢喃。
“我知道,我都知道,别担心!我不会乱来,我还要照顾你的,小树,别说话,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说,有我在这里,你不用怕了!”
听着尉迟澜嗓音中掩饰不住的悲愤与呜咽,舒朗眼前阵阵发黑,他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死一般紧紧贴在尉迟澜胸口,嗅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熟悉的怀抱。
图鲸接过工具,亲自动手提取舒朗身上的体液,尉迟澜宝贝的紧紧搂着舒朗,一直凶恶的盯着他。
图鲸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些,他看了眼尉迟澜。
“走吧。”
尉迟澜冷笑一声没有理他,将舒朗包裹严实打横抱起,图鲸在前方带路,尉迟澜跟在后头。
不时有人看过来,都被手持武器的人轰开。
那名男妓也混在人群中,眼尖的发现了尉迟澜和他怀抱着的那个青年。瞬间懂了什么的男妓咂咂嘴。
“英雄救美啊!”
身后传来嗡嗡的议论声。
“什么什么?这些人什么来头?居然敢带着武器来踢馆!”
“听说绑到了铁板。男朋友是个狠人,发了疯的聚集了势力对付咱们的几个头儿。”
“来了这还想没事出去?看他走路都要人抱着肯定是被玩的差不多了!”
“嘿!这男朋友还真痴情啊!都不嫌脏抱的这么紧。”
“瞎说什么呢,前面那个拿枪开路的才是,后面那个据说是亚洲花国尉迟集团的老总。”
“那怎么抱着人家男朋友?”
“听说是感情很好的青梅竹马,要不是前面那个插了一脚...”
“嗨!肯定是惹上事了,人家报仇才绑了他男朋友泄愤。”
“话说,我认识被抱的那个!不是顶楼包下来的那只金丝雀吗?”
“你见过?”
“当然!顶楼的VIP,对这只金丝雀可是当宝贝一样,不打不骂也不准别人调教,逃跑了抓回来也没见血,宠的很。”
“真的?顶楼大人物的情人被劫了?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男妓撇了撇嘴,金主和青梅竹马是同一人,有什么戏好看的啊。这青梅竹马也倒霉,碰上这么个疯子爱慕者,恐怕这里的日子会成为将来一辈子的噩梦吧!
很快黑街的几个首脑带着武器过来,图鲸上前一步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