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神秘境就是这样,它完全不被正常的逻辑和原理所约束。
看,还有胎动呢,我现在不光能看到校服下起伏的波动,而且还能直接感受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对我有怨念一般,对着肚皮拳打脚踢。
我接受的很快,或者说对于强迫自己接受的Cao作很熟练。但是向体内塞入活物,这种感觉还是让我头皮发麻。
“呕。”可能是因为腹内压强突然增加,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我双手扒着水池。只不过这次不再是简单的干呕了,从喉咙里流出稀烂粘稠的呕吐物,在洗手池底晕开,我不擅长分辨呕吐物,无法知道“自己”之前吃了什么,只能尝出胃ye的酸辣和胆汁的苦涩。
我吐的很狼狈,头发被冷汗打shi。还是忍不住笑了,并非是自嘲或无奈的笑,而纯粹是因为我现在的情况很好笑。
我撑着洗手池,直起变得沉重的身子,抬头看向恢复正常的镜子。不得不说,一个男人,大着肚子,凸显出一个滑稽和悲哀,可是——
为什么没有违和感?
有些呼吸困难,于是我便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解开已经崩掉一个扣子的衬衫。因胎动而起伏不断的腹部跳出,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深呼吸。
……看上去已经有七八个月的样子了,这么说在一开始,“胎儿”就已经进入了么。那么事情的来龙去脉差不多就能搞明白了,不过是一个对年轻的父母和“出生”有极强怨念的流产胎儿,让倒霉的过路者,也就是我“扮演”它的母亲将它生下。即使是常见的恐怖片套路,也能拿来当做探索的参考。
想到这里,我用手抚上躁动的腹部,不去管那破碎的自尊心,在肚皮上来回抚摸。里面的胎儿突然停止了动作。我微微一笑,看来也不是不能交流。遂把有弹性的外套的拉链重新拉上,避免它着凉然后又踢我。
结合情况,从第四隔间爬出的那东西想必就是被其亲生母亲生产在便池里的胎儿了,看痕迹的大小,胎儿的发育应在三个月左右,而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如果这是按一定时间比例换算的话。。。好像没多长时间就要生了。
回教室再看一下时间吧,正好我也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去教室一趟。至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找一些利器,如果有美工刀之类的就太好了。要找利器做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肚子里的孩子还指不定从哪里出来呢(真不知道它是怎么进去的)。不过到时候是剖腹在上还是开洞在下,要视情况而定。
突然视野一阵发黑,好在及时保持了平衡。又是不知原因的症状。
不能浪费时间。。。我一手托着越来越重的腹底,一手扶墙,适应着突然改变的重心和脚底的压力,一步一步地挪向教室。
每走一步,腹中就传来一股绞痛,好像是腹中胎儿在阻止我一般。好笑,明明我在想办法把它生下来。不过也实属正常,它连出生都没经历过,恐怕还不知道什么男女之别,以为随便找个大人原地待着就可以把它生下来了。
我很快适应了绞痛,加快步伐。用的是一种自我催眠的止痛方法,只要让自己相信疼痛是常态就可以了。虽然不能真正避免疼痛,但可以让我在疼痛的同时保持行动力。
再次迈入教室的时候,肚子已经开始下坠。墙上钟表显示的时间:五点二十五
几乎已经到了我计算的“预产期”了,浪费了太多时间。。。
突然,腹中好像被拧成了一团,阵痛来了!
争分夺秒,我顶着头上疼出来的细汗,连滚带爬,在教室里任何可能存在尖锐物体的地方进行搜索。
。。。
疼痛好像波浪一般。。。来得很急,一层叠一层,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
“呃。”压抑的呻yin从我的喉咙里挣扎逃出。疼痛渐渐超出了我能适应的范围。
。。。
只找到了一支圆珠笔。
。。。
后脑深处的神经也开始连着作痛,眼前阵阵发黑,意识渐渐模糊。
。。。
没有时间了。
。。。
手肘撑着桌子,呼吸声粗重而颤抖,汗水不断在冰冷的地板上把自己撞碎。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停止。
。。。
外面天色渐渐昏暗,我通过窗户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头发被冷汗浸shi,紧紧贴在一起,面色苍白,双腿大开。肚子沉沉地挂在身体上,像是决心要把我拉入地狱。
。。。
对了!
我榨出全身力气,抄起讲台上的黑板擦冲着面前的窗户一角就是他※娘※的一砸!“咔嚓,”玻璃呈现出漂亮的碎网状,但没有碎掉。
“唔!”可能是因为发力,又一波剧痛袭来,在那之中,我感觉到腹中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拽着我下行!快要站不住了。
再来一次!
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次要小,但也足够了,玻璃应声而碎,晶莹锋利的碎片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