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刚掀起一角的帘子,露出两双交叠的腿,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从座位上站起身踮脚再多看一点。
我和阿文也认识好几年了,他就在我后面没几个月进的这家酒吧。开始一段时间他没钱交房租,我还收留过他几个月,一来二去的,我们俩的关系还算不错。他和启涛的事,我多少都知道,我的事,他也了解了七八分,相互间的交往算得上坦诚。因此,就连床上这种隐私的事,即使拿出来放明面上讲,两人也不觉得别扭。
“昨晚也是,他经不得半点挑拨,我手还没探进他裤头,整个人就已经被他从身上掀翻了下来压在了床上……”
他却在此时微微转了个弯,问向了我:“吴哥,你喜欢什么样的性爱?温柔的还是粗暴的,或者要有情趣的,捆绑、角色扮演、SM……?”
“他从睡梦里醒来,抱住了我,‘文文。’”
“哥,还要……我还要……”
那种粘腻的喘息声终于停止,过了好一会,房间里除了我俩略微粗重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静地可怕。
阿文身上的衣服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光滑白皙的胸膛在灯光的笼罩下像涂了一层淡金色的油墨,一片细腻而柔软。他的左手在胸膛上不停地用力抚摸,右手直直地探了下去,伸进了裤子里,上下起伏。
“他揽着我的腰,身下硬硬的那根抵在我后面,慢慢地破开了头,插了进去。好热,好涨……”
“我?”猛然听见他叫我的名字,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一张口,才发觉自己的嗓子都哑了。我拿起倒给他的那杯冰水,喝了一口润了下干哑的嗓子,平复了下心情,这才回答道:“这个得看人了,要是自己喜欢的,坐上去自己动都觉得爽。要是遇上不喜欢的,人就是把你操射了都觉得就那样,没意思。”
我等他笑够了,反过来问他:“你家那位在床上肯定很猛吧,看那身材就知道了,后入的话不得把你给怼墙里去。”
“‘先去洗澡,我给你盛好汤放这冷着,洗完出来吃。’他紧抱了我一会,然后起身准备下床去厨房关火。”
他听完,在后面咯咯地笑了起来,用手拍着沙发垫子,不住地应和着:“是是是,就是这个理,就是这个理。”
像是不满足似的,他扭动了下身子,双腿难耐地曲了起来,胯间微微地上抬,好让手下的动作更快更方便使力。
“你会因为一个人只叫你的名字就全身软成一滩水吗?我会,在他每次低声叫我‘文文’的时候。”
“他的前戏总是温柔的,湿滑的舌尖贴着的我的身子从耳垂一直往下,牙齿轻轻地咬噬,带着点酥酥痒痒的痛感。我绷直了腿,在他即将吻到我脚踝那处的时候弓起了身子,转过脸去抓住他的手求他,‘哥,快进来,要我。’我下面那根涨地生疼,只想被他狠狠地进入。”
“我已经有七天没见着这人了。我想他。‘哥,’我吻了他一下,又在他耳边轻轻地喊,‘哥’。”
两人笑得喘不上气了才停,他拨了下额前的碎发,缓了下呼吸,这才接着刚才的话题:“就像你刚说的,和自己喜欢的人,随便怎么来都觉得爽。在一起几年,床都搞塌好几张了,什么姿势什么场所都尝遍了,但还是相互一碰就硬的体质。他体型摆在那,我又懒散,只要往他身上一趴说几句热话,后面的事,就全他主导了。”
“‘哥,操我。’我跨坐到他腿上,伸手覆上了他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从里蒸腾出的热气晕湿了我的掌心……他也想要我。”
“我跑了上去,拧开门,客厅里充斥着从厨房里飘出来的大骨汤的香味。他已经在卧室里睡着,赤裸着胸膛,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的点点月光打在床铺上,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在胸前流动。”
没一会,他就受不住地绷着身子,发出了一声难抑的“啊……”
“我软在他的身上,把脸贴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说话时喉结的颤动和温热的肌肤,下面那处渐渐硬了起来。”
,我就知道,肯定是他回来了。”
我俩关系就是再好,也没到能当着对方的面互撸的那种境地。为了缓解此刻的尴尬,我从茶
他听完我的话,又是一阵大笑。我想象了下那个画面,也觉得太喜感,不由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每一声都那么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听地人面红耳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热了起来,粘稠一片。
“啊……操我,哥,你亲我……求你,再重点,再深点……嗯……哈……”
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阿文。
阿文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在昏暗的光影里像一根羽毛沿着我后脖颈那处一路向下扫至尾椎,酥麻的触感从肌肤皮表渗透进了毛细血管里,激起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他紧闭着眼,脸上布满了从发间和额头上流下来的汗水,面容扭曲着,嘴唇一下抿紧死死地咬着唇像是要阻止从喉间蹦出的呻吟,一下又突然地张开大口地喘气,发出性感而急促的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