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的心很乱。
不仅是心里需要一段时间调整,身体上也需要一段时间来“装弹”。上一次楚天那个狗东西,像是一次性把他所有的存货都榨出来了一样……
他不知道楚天是怎么成为“grazier”的,也不知道他这一手好技术具体是怎么练出来的——到底是用多少人练过手,才能在自己甚至都没有开口说过什么明确表示的话的情况下,仅仅从外观表现上就能准确判断出什么时候是射Jing的临界点?
不爽,十分不爽,却说不清楚在不爽什么。
再者说,自己想要提高阈值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十年前的那一次没有控制住的射Jing,那楚天进圈子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困扰了蒋盛几天都没能得到一个清晰明朗的答案。楚天的联系方式静静地躺在手机里,也没有任何联络。说的也是,在楚天眼里,自己不过是他很多顾客中的一位而已,又怎么会主动联系呢?
想起楚天和grazier这个身份,蒋盛就不由自主的会想起那个混乱的、一塌糊涂的喷射。几天来刻意忽视的下体开始充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蒋盛犹豫再三,脑海中盘旋着楚天的那一句“用能震动的套子包着gui头震”,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跳蛋。虽然很可耻,但是听到楚天这样说,他心里还是短暂的向往了一下。
打开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来,从听觉上刺激着蒋盛,引诱着他试探着把跳蛋贴上冠状沟。高频的震动让他的神经麻痹了一瞬,随机是铺天盖地的快感,乘着生物电流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嗯……”蒋盛扭动着腰,暗暗调整跳蛋的位置。手指尖上也被跳蛋震的酥酥麻麻,连带着胳膊都有些不会使唤。
独角戏往往是安静的,只有自己不规律的喘息声暴露了当事人正在经历怎样甜蜜的折磨。“哈……嗯……”随着震动时间越来越长,gui头也越来越敏感,蒋盛的手开始颤抖,跳蛋的位置飘忽不定起来,不能准确地死死贴在最敏感的地方刺激。
蒋盛的脚趾绷着,仿佛这样就能使出力气控制自己不要乱动一样,但是没有束缚带的存在,细微的不自主的颤抖就已经足够让快感偏离航线。头一次,蒋盛不想再忍耐,想直接这么就这跳蛋的威力射出来,可是不行,不管怎样运作,还是就差最后的那一下。
蒋盛犹豫再三,红着脸起身换了姿势。他跪趴在床上,脸贴着枕头,双腿分的开开的,性器直挺挺的吊在中间,前列腺ye滴滴哒哒的顺着流出来。他无师自通的塌下腰,让顶端尽可能的靠近床单,手里握着跳蛋圈出一片领地,将Yinjing对准那个小圈放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即便是家里只有自己,也凭空让蒋盛生出许多羞耻感。Yinjing被手掌圈住的感觉熟悉又舒服,更何况顶端还死死抵着一个为非作歹的跳蛋……跳蛋的存在没能堵住汩汩往外冒的前列腺ye,反而刺激的流的更汹涌了,没过一会儿胯下的床单就shi了一大片。
然而蒋盛现在无心关注这些细节。顶端的刺激太过强烈,让他忍不住跪着摇起屁股。他不敢动腰,一旦腰弓起来了,就离开了源源不断的快感,因此他尽可能的大开着腿降低高度,手还紧紧圈定着Yinjing和跳蛋的活动范围。虽然蒋盛自己看不到,但他完全能够想象一扭一扭的屁股看起来有多下流,像一只求欢的小狗一样……sao。
这个想法吓得蒋盛心下一惊。自己难道又被楚天猜中了本来的面貌?不过他来不及细想,就被源源不断的情chao冲碎了思维,只能张着嘴任凭口水顺着嘴角流到枕巾上。嘴里无实质的呻yin声越来越多,脑子里也变成了一团浆糊。
快到了、快到了快到了……
突然,一个不受控的激灵,让蒋盛整个人从柔软的床垫上弹起来。酥麻的感受麻痹了大脑和四肢,但是下体那种熟悉的从云端坠落的感觉又袭来了,很失落,像失重一样难受,身体轻飘飘的但是却很空虚,需要被什么东西填满——尽管他身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被“填满”。蒋盛没有尝试过碰自己后面,那感觉太奇怪了,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同性恋一样。
他撑着床跪起来,看到明明还没有射Jing就已经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床单,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拎起水淋淋的跳蛋,走向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不仅下身乱糟糟的,一片黑森林被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ye打shi黏在一起,脸上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知道脸上的水渍是流的口水还是从枕巾蹭上去的什么东西,加上长时间压在枕头上留下的红痕,蒋盛自己都有些能理解为什么楚天会想折磨自己。
趁着那一股想射Jing的劲头还没完全消失,手和跳蛋并用着释放了欲望,但这同往常一样的,经过一些波折后顺理成章的射Jing反而没有了之前那样的舒爽感。想被迫射出来,想射Jing不受自己的控制……
蒋盛的脑海中一遍遍回想着上一次在楚天家里,自己射Jing后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手。那双手直到他失禁都没有停下来,打的他喷出来的ye体四处乱溅。蒋盛将跳蛋扔到一边,一只手握紧刚喷射完仍然坚挺着的性器,另一只手绷直,用手掌拼命快速的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