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规一身光溜溜的醒在荒郊野外,周围稀疏的树成了遮羞布。用手摸了摸腰间的温暖,是一团毛茸茸的动物。范规坐起身,看着动物露出的脑袋耳朵,才知道原来是一只狗,范规又摸了摸狗毛绒绒的团起的背脊。
它一团黑色,就像个黑色的大毛球。被摸了两下,就醒了,摇着尾巴站了起来。范规连忙站起离远了一点,下面长长的Yinjing晃动了两下。
黑狗抬着头,下巴上是一撮白毛,张着嘴吧向着范规哈气,尾巴左右不停摆动。
范规却用手虚拦着,往后退了一步。范规意识到这只看着半大的狗的大小比想象中的大了一些。
它抬起前脚可以撑到大腿,再抬头狗嘴就勾到了……
范规不得不小心。
黑狗没有接近,也抬爪子、往前扑,它只是弯下后腿,抬高了头,乖乖的蹲坐着,张着嘴用黑豆豆的眼睛望着。
黑狗嘴里不停地呼出白烟,低地叫了一两声“汪呜!”
范规张了张嘴,一口白气冒了出来,一阵风吹来,打了个哆嗦。脚背冰凉,脚底板踩着冰冷的尘土,范规向着比较宽阔的一遍走去,回头望了望,狗还在那里蹲着。
微拂的风带着凉意缠绕在身上,双手伸直交叉放在前面,范规微缩着身躯一步步往前。小步快走,微强点的风一直迎面而来,手臂上激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范规没走多久,就看到了一条还算宽阔的土路,还发现了一个躺在地上的破破烂烂的灰色人影。
路上静悄悄的,范规快速走近人影,站在不远处细细地观察。体格单薄,衣裳也单薄,松松散散的穿着,小巧的灰面鞋子,卷起的裤脚露着一截瘦小的脚腕。弯弯长长的黑发散着,看着巴掌大的脸蛋儿,一小片苍白的锁骨。
这女子眼睛闭着,眉头皱着,脸上泛着红晕,不知是昏迷还是死了。
范规触了触她的脖子,没感觉,又摸了摸她红彤彤的脸蛋,好像还有点热气。瞄了眼自己白斩鸡似的身子,范规不知道该怎么办。
“汪呜!”短促的一声狗叫吓了范规一跳。
看着脚边乖顺的黑狗,范规抱起它挡住了露在空中的叽叽,用脚踢了踢女人的手臂,等了两秒,又戳了戳她的脸。指尖一点软软的触感,范规用大脚趾踩了两下她滑嫩的脸蛋。
一小团灰印子突兀的出现在干净的脸蛋上。
她面上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范规的脚放在她脑袋边上,踮起脚尖踩了一下又一下,有着毛绒绒的狗毛挡住了一点冷空气,范规悠闲的把脚趾抬起又落下,红色的脸蛋中的灰印子变污了。
甚至没想女人被自己“按”醒了!
范规尴尬的翘着脚尖,脚趾高高扬起。
她眼睛睁了条缝,又闭上了。范规一下就收回了脚。
四肢垂着,黑狗乖巧的任由范规抱着。它身上的毛还是比较深,范规的五指隐藏在浓密的狗毛离,微收了一下。
也不知这个女人看到啥没,她身体却软趴趴的坐了起来,像是醒了,还慢腾腾的翻过身趴在了地上。
可是却又不动了。前面贴着地面——好像没有胸似的,屁股坐在脚上,软软的着趴着。头发贴顺的散着,范规怀疑她把脸紧蹭着地面了。上面看着她像个长长的梯形,前面又没后面高,屁股看起来是她全身上下最宽也是最多rou的,单薄的裤子也没那么松垮垮的了。
抱着狗,范规一动不动,抬抬脚提上她的屁股。
纹丝不动,她像是又昏迷了。
范规左右望了望,空空的大道上依旧没有人烟。
又踢了踢。
范规放下脚,她终于走了动静——屁股微动,往上抬了一截,更翘了!
范规心里起了火,很想一脚踢过去把人踢醒,而不是这么温和——看着毫无作用。然后女人抬起了上身,软趴趴的跟面条一样的手臂从两侧伸了出来。
范规:要起来了吗。总觉得没可能。
果然,她又趴下去了。
范规盯着女人纤细的背影,她的两只手苍白、纤弱,无力的挪动,皮肤上就像结了层细细的灰白的霜。她的tun部又抬高了点,裤子和鞋面走了点距离。她的双手摸上了屁股,曲指直接钻进了裤子。
范规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灭了,非常无语的和怀里的狗一起看着——她的手在里面移动,非常缓慢的动作。
狗儿哈着气,断断续续的发出的“呜呜”声。
裤子被撑着,往下掉,裤头松松的半挂在她的手背上,更加白润的屁股小半都露着,被一人一狗尽收眼底。没一会儿,她的屁股偏下方就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细细的痕迹——侵润的水痕在屁眼下方。
这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女人。
纤细的指尖半截都插在屁眼里,表面都水润润的,轻轻松松撑开,露个小眼,流出晶莹的ye体。
明明体虚无力,却还是流了许多的水。
裤子彻底落在了鞋子上,屁股下是双腿间幽暗的三角。
狗板了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