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郊外宅院的一处幽静凉亭中,陈文靠坐椅子上,耳边是清风吹拂树叶的哗哗声。这难得的闲静,让他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身旁跪坐着正在煮茶的显然是谢运,他穿着工整的青色长袍,从表面看没有任何不妥,但是若是掀开这规矩的袍子,就会发现其实长袍里不着寸缕。
陈文不喜欢看身边人成日裸着身子,但也不想他们穿着严严实实,所以就折算一下,让谢运就穿一件中空的长袍了。
只是前些日子他从玉器店老板那定做了一批比他的Yinjing小一半的玉势,然后便插进了谢运的后庭中,不许他弄掉。
彼时,谢运将煮好的茶沏在杯中,轻声道:“夫君,饮茶了。”
陈文略微坐起身,从他手中端过茶杯:“让我看看玉势掉了没。”
谢运微红着脸应是,然后转身跪趴下,将衣袍掀起挂在腰肢上。
只见谢运收缩着花蕊,那通体翠绿的玉势正牢牢的插在其中,只是依稀可见玉势露在外面的一小段上,却是沾染着些许透明的ye体。
陈文挑了挑眉,将手中温热的茶倾到在玉势处。
“唔……”谢运被刺激的猛地收缩了一下甬道,玉势便被夹的更紧了些。
“原是我不知,运儿这花蕊居然会自己吐出yInye。”陈文笑着抬脚将玉势往里按。
谢运红着脸咬着唇回头轻声道:“夫君……”
“怎么?运儿想要了?”陈文踩着他的tunrou道。
“是,运儿想要……”谢运低声回道。
“运儿想要什么?说清楚些,不然为夫如何满足你。”陈文笑道。
“想…想要夫君的…长枪,将运儿刺穿……”谢运轻声的咬着唇道。
陈文闻言,伸手将在他后庭中插了一上午的玉势拔出,扔在一边。
随着“啵”的一声,谢运也啊的叫出了声。
“想要就自己来。”陈文说。
谢运慢慢的从地上起身,然后两腿叉开坐在了陈文的腿上,他熟练的将陈文的Yinjing从衣袍中掏出,然后对准自己的xue口就坐了上去。
“啊……夫君好大~……好深……”谢运挺动着腰肢,在陈文的腿上起伏。
陈文揉捏着他的屁股,配合着干他。
等他没了力气,就猛烈的抽动着Yinjing在甬道中进出,刺激着谢运痉挛着收缩着肠道,啊啊乱叫,直到一股Jingye尽数灌满他的身体。
谢运喘着气趴在陈文的胸前,下身射了的Yinjing堵着花嘴,不让Jingye流出。
“含久些,说不定运儿能为为夫开枝散叶。”陈文笑着揉捏他的屁股说道。
谢运红着脸喘着气轻声道:“是,夫君。”
“对了,听说,你同傅珏关系不错。”陈文问道。
谢运闻言微微抬头道:“是,运儿同傅珏还算是朋友。”
陈文笑着亲了亲他的嘴说:“既然是朋友,该请他来府上做客,你在为夫这里也待了半月有余,该和朋友叙叙旧了。”
谢运乖巧的应是:“那我这便给傅珏写信,邀他来府上做客。”
陈文又亲了亲他的嘴,说:“嗯,去吧。”
谢运缓缓起身,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玉塞,塞进自己的后庭,堵着Jingye不让其流出。
跪着将陈文Yinjing上的Jingye舔干净后,就转身离开去书房写信了。
……
第二日一早,下人就来禀报,傅公子来了。
陈文带着被Cao干了一晚上,现下合不拢腿的谢运去书房见客。
傅珏刚喝了一口下人沏来的茶,见有人来了,便起了身。
“谢兄!你的腿怎么了?”傅珏见到谢运岔开腿不适的走路便问道。
陈文也在同时看着这位名满京城的太子太傅之子傅珏,果真是芝兰玉树,玉质清华。
“这位是?”傅珏又看向陈文。
谢运看了一眼陈文道:“我的腿无事,这位是我夫君陈文。”
傅珏吃惊的看着他们二人说:“这,这,谢兄你怎会……”
陈文笑着揽住谢运的腰肢说:“来即是客,傅公子觉得刚刚吃的茶如何?”
傅珏闻言却一愣,随即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了。
“傅公子坐吧。”陈文笑着说道。
傅珏脑子一懵,身体却自己坐下了。
“为何,为何我的身子不听使唤了?”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人了,自然是听我的。”陈文笑道。
“你!这是什么妖术!”傅珏怒瞪陈文。
“唉,此言差矣,这怎么是妖术呢?明明是傅公子一见我倾心,主动献身啊。”陈文笑着看他。
“胡言乱语!”傅珏怒气冲冲。“谢兄!你同这妖道是一伙的!?”
谢运依偎在陈文胸前不答话。
“运儿给他傅公子看看我送你的宝贝吧。”陈文拍了拍谢运的屁股道。
谢运依言朝着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