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男哥儿还是女哥儿都极为娇软,可以生孩子,而他们分辨哥儿与普通人之间的区别就是眉间一点天生的朱砂痣,而痣越红,哥儿的身体就越敏感越娇贵,水也会流的越多。
尔安的眉间一点红痣艳的夺目,十里八村都没有比他更艳的哥儿了,天天爬墙到他们家偷看他的人几乎要将尔家的墙头给扒秃了。
为此尔家父母即感到欣慰又担心,他们怀尔安的时候是老来得子,所以便对尔安这个幼子这个哥儿极为宠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也不知道他们老了之后还没有出嫁的尔安要如何说人家,好在他们还有一个儿子可以帮衬尔安。
日上三竿尔安才从房间内走出来,脸上带着红晕更是衬的额间一点红的似火艳的灼人。
生生将身边的事物衬的黯然失色。
尔安走到庭院内,双手伸到头顶十指轻颤的扭捏在一起,白皙又Jing致得脆弱,腰肢露出一截伸展开来,tun部微提的婉转呻yin出声,“啊~”
这是他习惯性的伸个懒腰而已,却是听的墙头处那边几道抽气着的嘶吼声,带着痛苦和欢愉的释放声音,听的尔安皱了皱眉,也不知道又是哪家的泼皮无赖。
清润得桑音哼了一声,尔安的目光嫌弃的扫过木愣愣的站在门口的尤士。他的嫂嫂,一个眉间朱砂暗淡到为棕红色难看的男哥儿,腰粗的都快和他哥一样了。
“还不快将他们赶走,那群恶心的家伙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个样癞蛤蟆想吃天鹅rou。”即使气愤着咒骂,天生哥儿的好嗓音也像是在撒娇般好听。
尤征沉默了一下就向外走去,很快外面就传来男人的咒骂声离开了。
心情愉悦了,尔安才端着印有红双喜的茶缸子刷起牙来,他是他们家最香的人了。
他可是要嫁给城里人的,那些看上去就不一样的知情们才是他的菜,至于几个村里的人他想都没想过。
唇边带着白沫,尔安就看着面前站了一个人,他那位粗壮的大嫂,真是太讨厌了。
“你干什么?还不快去饭,我都快饿死了。”尔安伸手抹掉白沫瞪了尤征一眼气愤着说道。
尤征目光深沉的看了看尔安唇角,才走近灶房烧火做饭,而尔家父母和尔大哥已经去下田了,他是被专门留下来为晚起的尔安做饭的。
对着镜子照了照稍带稚嫩却是艳丽至极的脸,眼角上挑的弧度好似更艳了些,带着哥儿的媚态和柔弱。
听到脚步声尔安将镜子放下,趾高气扬的看了尤征一眼才看向端过来的面,Jing细面做出来的面条很是让人有食欲,这是这个时代富裕的人才吃得起的饭,尔安却是隔三差五就可以吃到。
只是今天的味道着实有些奇怪了,面条上像是沾染了浓白色的ye体,还带着一点腥,吃面的时候黏腻的沾在唇角。
“这是什么?真难吃!”气愤的看着站在一旁的尤征,尔安的秀眉蹙起嫌恶的看向他。
“娘用粮票换的海鲜酱。”尤征垂了垂眼,木愣愣的说道。
尔安咬了一下唇,白色ye体沾到水润的唇瓣上,但是想到这也不是每次都可以吃到的,还是垂头又吃了起来,只是也没有忘记训斥尤征道:“哼,真难吃。下次不要再给我放了。”
看着白色Jingye被吃掉,尤征的声音微哑着道:“……我知道了。”
吃完饭尔安就穿上一身好看的衣服向着知情点跑去,身后要下地的尤征目光直勾勾的看了一会儿才走向不同的方向。
尔安靠近知情点就听到几声高亢的陌生男生,像是在宣誓什么。他记得新来的知情都会这么宣誓的,看来又又新知情来。
扒着门缝向里面去看,就见几个站的整齐的高大男人肃然着脸在大声唱着国歌,真是好听极了。
尔安弯着腰凑近门缝屁股高高翘起,弧度好看的很,一直关注着知情点内尔安没有注意身后有人来,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抚上屁股,那其中之一的手指滑到股缝抠了抠才回过神,捂住险些叫出的声音,尔安屁股动了动避开那只手,躲到了一边。
尔安眼眸shi润,很是气愤的看向身后的人,不看不知道一看当真吓了他一跳,这人就是他们大队的队长李大恒,是村里难得识字的男人,今年二十有五还没结婚,手里最爱拿着一根旱烟。
此时李大恒遗憾的将手收回放到鼻尖闻了闻,像是在闻烟一样惋惜又痴迷。这样的大队长吓了尔安一跳,心中不知为何很是有些怪异,而刚刚被摸过的地方像是在发烫发麻的酸软起来。
这种感觉又舒服又奇怪,尔安双腿在向旁边走的情况下磨蹭了一下,同时也感觉有些失落。
“你在这干嘛呢?”李大恒皱了皱眉,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唇角的弧度也是竖拉的有些吓人。
尔安吓了一跳,眼圈有些发红,眼前的大队长怎么那么凶。
“身为一个哥儿 你往这里跑什么?等一下给我到大队室去好好说清楚,你知道乱搞关系要浸猪笼的。”
“我,我没有。”嗫嚅的说完,尔安的眼角已经有眼泪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