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的洗手生哗啦啦的响,隔着一扇门,有人太谈话调情,更有人在做着让人脸红的事情。
江虞捂着嘴,但呻yin声仍是忍不住泄了出来,“啊啊…慢点。”
“不太行,慢点怎么刺激呢?对吗江虞。”
傅西池一面说着话,一面慢条斯理地解开江虞的衬衫扣子,江虞身子被他压在木门板上,傅西池撑着身子,像嗅着猎物似的,慢慢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信息素的味道真是好闻。
“你的信息素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呢。”傅西池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他一颗粉色的小rou粒,ru头周围的毛孔登时竖起。
江虞没想到这幅身体的ru房这么敏感,男人的手指随意揉捏,摩挲一下,那身体就忍不住往对方靠近,而且一股股电流似的窜过江虞全身。
江虞的衬衫被解开一半,傅西池并没有完全将他的衣服脱下来,男人笑得意味深长,这张脸英俊潇洒,有种说说不出的性感。
他凑过来,信息素弥漫在江虞周围,江虞腿根发软,站不住,随时随地都要倒下来。
傅西池揉了揉江虞的腺体,“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傅叔叔还没玩够呢。”
江虞红着脸,滴溜溜的双眼瞪着眼前的男人,他双手撑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你别得寸进尺,要不是你拿我爸来要挟我,我才不会这样。”
江虞表面说着反抗的话,心里早就想着赶紧做了,这幅身体简直是yIn荡,傅西池摆调戏这么点时间,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傅西池咬着他的腺体,信息素注入,可惜了,这个Omega是被人享用过的。
刚才看着小白兔红着眼睛求自己不要把自己来酒吧这件事告诉孟知礼的时候,傅西池就不想做人了,他想狠狠干死江虞。
他中途去厕所的时候,余光瞧见江虞跟了上来,傅西池假装打电话给孟知礼。
而且是刚好小白兔踏进来的时候打的,等江虞求饶时,傅西池捏着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柔弱的Omega,“你打算怎么求我?”
傅西池舌头又热又软,慢慢地舔舐着他的腺体,鼓鼓的腺体被人慢慢舔舐着,信息素溢了出来。
男人的舌头围着江虞的腺体打转,江虞的脖颈又瘦又白皙,看上去就很适合在上面种草莓。
傅西池狠狠地咬了一下江虞的脖子,嘴唇嘬弄这江虞的脖颈。
江虞好像被触电一样,双腿顶不住,后背从木板滑了下来,“别……别留下痕迹……求你了。”
江虞呻yin着,他快要撑不住了,只要信息素注入,他就会慢慢陷入发情,而且极其凶猛。
身体好像有一股股逐渐燃烧的火焰,从上到下燃烧着,后xue变得瘙痒难耐,他夹着腿,不动声色的摩挲着自己双腿间的rou根。
“为什么?是不是有人标记了?是谁?”傅西池的吻如数落了下来,从脖颈到胸口粉嫩的小ru房。
江虞的小ru房粉嫩可爱,就好像一片白色的雪景被撒上梅花,白中一点红,格外诱人。
“没,你弄不弄?”江虞半睁着眸子看着对方,傅西池手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腰。
“怎么不弄,到手的鸭子还能飞了?”
男人一把抱住江虞,抬高他的腿,江虞只好双手抱着男人的肩膀。
那紧致的rouxue被两根手指搅弄得yInye滴滴哒哒流出来,深灰色的瓷砖残留一滩yInye。
江虞浑身发热,两根手指塞进去,他里面痒的不行,男人的手指弯曲着,挤压揉弄他的敏感点。
要命,江虞仰着头。
江虞一下叫出声来,“啊啊……慢点……”
他得直肠最是敏感,就一根手指都能飘飘欲仙,好像快要高chao似的,江虞的脸红得像喝了酒。
他确实也喝了酒,微醺,但现在他已经不确定了,看着傅西池的脸,江虞捧着他的脸,低下头胡乱的舔舐着男人的下巴,shi漉漉的舌头毫无章法地舔舐着。
傅西池性器一挺而入,狠狠插了进去,“好紧的rouxue,果然是Omega,连身体都这么好玩。”
“滚蛋……出来点啊……太深了……”
江虞咬着唇,满脸颜燥热,怎么会有这种人,太流氓了,为老不尊。
“宝贝,不深点,你怎么会爽呢。”男人笑了一声,更深更快地插了进去,那性器在他的身体里会长大,变得又大又烫,江虞的直肠好像被撑开似的。
傅西池拉着他的腿,一下下Cao弄进去,忽深忽浅,那根rou棍子直达他的生殖腔,硕大的gui头重重顶着江虞的敏感点。
他扶着江虞的腿,又一下深深地顶入,再抽出,如此几次,江虞竟然满头大汗。
“哈……太深了……慢点呀…要死了……慢点”江虞后背被摩擦得很。
可xuerou带来的快感是无法言喻的,一下又一下的猛烈攻击,忽然深忽然浅,九浅一深地cao进去,身上的水止不住地泄了出来。
江虞rou根也变得肿胀不堪,傅西池看着他的小兄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