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笑了笑,又向叶临江那边望了一眼,道:“可是我得到的更多。所以长安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了。”
叶疏与叶临江的事长安听沈栖说过,也打心底里为叶疏感到高兴。可他还是觉得这种幸福就算不拿健康换也能得来,所以他对叶疏的内疚感便一直都在了。
长安知道多说无用,便又强调了一遍:“日后需要帮助尽管开口,我一定尽全力。”
叶疏笑着点点头,便回到了叶临江的身边。
舲儿撇了撇嘴,Yin阳怪气的呛了长安一句,“话说得挺好听。你以后带着表哥远走高飞了,就算需要帮助,恐怕我们寻都寻不到你吧。”
长安尴尬的张了张口,却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叶临江却出声为长安讲了话,“钟大夫说过,让我为叶疏找一个适合养身体的地方。可我一直都公务缠身,这种地方也无从找起。如果长安你方便的话,请帮我找一找这种地方。就算是你报了当日的救命之恩了。”
没等长安说什么,沈栖就惊讶的问叶临江:“你要让叶疏一个人去养身体?”
叶临江伸手搂住了叶疏的肩膀,扯起嘴角笑了笑,“当然不是,我会陪着他的。”
沈栖又问:“那公务怎么办?”
叶临江的笑容更大了,“你不做皇上了,我自然也就不做将军了。”
沈栖的内心被叶临江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
“你是为了我才一直做这个将军的吗?”沈栖呆呆的说,“否则你早就可以带着叶疏去寻适合养身体的地方了。”
叶临江低头与叶疏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又抬起了头看向沈栖。
“毕竟是我把你找回来做皇上的,我总要对你负责的。”
在那一刻,沈栖彻底原谅了叶临江对他撒谎说长安去世的事。
他相信叶临江是在为他好了。
也许方法不太对,可叶临江的确事事都在为他着想。
沈栖冲叶临江笑了笑,说:“表哥,谢谢你。”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争吵声。
“皇上明明是叫我来玩的,你凭什么来啊。”
“公主莫闹,皇上宣了我来说是有事,我们的事等会儿出了这个院门再说吧。”
“我莫闹?我闹什么了?是你在闹好吗?”
“公主,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以为我想跟你吵架啊!”
沈栖跑出门口时南凌公主与陆衡正站在院子里一言我一语的争吵着,他连忙上前将两人拉开。
“你们二位都是我叫来的,不要在这里做无谓的争吵了,有话我们去屋里说吧。”
南凌公主却一点也不给面子,胳膊一抱站到了旁边,说:“去什么屋里啊,有话就在这里说吧。”
长安拉了南凌一把,严肃的说道:“去屋里说吧,在这里吵架等会把别人都引过来了,小心明天南凌公主在皇宫里撒野的事传遍整个皇城。”
南凌这才不情愿的进了屋里。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还嘟嘟囔囔道:“我哪里有撒野。”
好不容易进了屋里坐好,沈栖便开始交代让他们来这一趟的目的了。
“其实我叫你们来就是想让你们面对面商量一下该怎么解决你们之间的问题。”
南凌头一撇,满不在乎的道:“没什么可商量的,我是不会让步的。”
陆衡也道:“我也坚持自己的想法,我怕我遗憾一辈子。”
又是如此焦灼的对话。
沈栖尴尬的笑了笑,向长安投去了寻求帮助的眼神。
长安会意,可说出的话却一点都不婉转。
“南凌,你不要闹了。陆衡他没错,你应该答应。”
沈栖听完急得手足无措,连忙去向南凌解释:“他的意思是你们还可以再商量,一定可以商量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南凌直接越过沈栖走向了长安,眉头紧皱着质问道:“你什么意思啊,是在说我不通情达理吗?是在暗示我在无理取闹吗?”
长安盯着南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她:“陆衡的母亲病得很重,你带陆衡回了南凌行完国礼再回来,也许他的母亲就已经不行了。陆衡只想圆了他母亲的心愿,这件事对你来说没什么困难,只需要点头就行。你难道要让陆衡因为这件事抱憾终生吗?”
南凌回怼:“这件事对我来说怎么就没什么困难了?我是一国的公主,成亲前行国礼是我们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你难道要让我违背祖宗的意思?那我以后有何颜面去见我的列祖列宗?”
听起来似乎也很有道理。
长安却又说:“如果你的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他们会同意你这样做的。同时他们也会为拥有陆衡这样一位孝顺的后辈而感到开心。”
南凌突然语塞,几次开口都没能说出话来。
突然,南凌红了眼睛,她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凳子那里去,“你就仗着我爹宠你才敢这样与我说话,一点没有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