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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不知道我许了什么。”
那人不答话,咬着他的耳垂舔。明明不是什么敏感部位,偏生被他舔弄的手脚发软热气上涌、脸红透了才肯放开。
“傻不傻,你从小识字我教的、我能不知道你写的什么?”
他们都写了“愿与卿长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