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子墨咬牙切齿，那小混蛋不理他、隔着画圈儿玩得开心得很。
不过大过节的，祖宗开心最重要。
“它叫小白子。”
闻景曦摸着兔子不放手，闻言偏了偏头。
闲逛了大半天，两人找了家酒楼歇脚。可能是上次留下的印象太深，闻景曦一进雅间儿就浑身不自在、跟炸了毛的猫似的紧盯着他哥，逗得摄政王直想笑。
闻景曦闪开半步躲开他哥的手。
闻兔子盯着那只最白的走不动了，眼巴巴地看着他哥。
“闻。景。曦。”
“今晚不回去了。嗯？”
一
“客官？”
“是啊是啊，好厉害的后生！”
“好啦好啦，坐下来、乖。看你想吃什么？今天不逗你了，我保证、行不行？”
湿漉漉的舌头隔着薄薄的布料舔弄，没一会儿小兄弟就升起旌旗、撑得怪难受的。
“走快点儿！不然我现在就回去！”
上次那家醉仙楼挺不错，倒是还想再去。
一句话就把人耳朵羞红的摄政王心满意足，背着手不紧不慢地跟着。
闻景曦接过来，小小软软的一团、毛绒绒的、红鼻子一抽抽的，可爱极了。
“这什么名字。”
三
摆摊儿的是个四十上下的汉子，瞅了他俩一眼、想着富家公子花拳绣腿，就卯足劲了坑。
“店家，劳烦问、若是想要兔子得几支？”
在一片叫好中摊主不情不愿捞了那只雪白的小团递过来、他本来有心耍个滑给那只灰的、被闻子墨瞪了眼、腿一软、愣是没敢。
“看个骗人的碎石头都念半天给赏钱，我给你弄了只兔子、小少爷准备怎么赏我？嗯？”
小二挺纳闷儿，没瞅见人出去啊？另一位呢？
“吃饭倒不必，小少爷。”
等菜上来的时候，一整片裤裆都湿透了。
“请你吃饭？”
摄政王头一回这么后悔，就不该耍威风、多穿条棉裤什么不就啥事儿没有了吗。
声音到挺正常，小二以为他的沉默只是在看菜单。
“来壶桂花酿，你刚说的各上一份儿吧、再看着配点儿青菜、要新鲜的，别拿陈货对付。鱼头豆腐汤上一份，要黑鱼。就这些，去吧。”
小二叩门要进来的时候，闻景曦嗖一下钻到了桌底。
“你闭嘴！”
“好！！！”
？
小傻子又看上了投壶。隔几尺外放着一个细颈瓶，十文钱五支箭。投中了有彩头，其实都是些小玩意儿、小花篮手编物什么的，哦、还有几只兔子。
闻景曦羊肉串儿也不吃了，周围看热闹的投着玩儿的都停下了，看这个面容英俊的青年人百发百中。
二
摄政王不动声色地揽着他走出人群，又在摊主怀里偷偷塞了半块银元。
“我是不是太监陛下不清楚么？我要是真成了小墨子，陛下不得英年守活寡、天天痒得直哭…… ”
小二动作挺麻利，陆续上桌摆好、看起来色香都不差。只可惜摄政王眼下没心思管美食，有人贱兮兮地解开了他的腰带、剑拔弩张的小兄弟被含进湿热温软的口腔。
闻子墨买了三十支箭，
“客官，您的菜齐了。另一位公子…… ？”
“谢谢兄长！兄长真厉害！”
摄政王凤眼一挑，这小崽子给他惯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被咬了一口，隔着衣料丝毫感觉不到疼、倒是刺激得小兄弟更大了。
闻子墨噙着笑追上去，跟他一起逗兔子。
三十支六十文，搁平时能买仨兔子了。
就哄哄小傻子。
“你得给他取个名儿。我看跟你挺像的，要不就叫闻小曦吧？”
闻子墨看着菜单不讲话。那小王八蛋真是出息了，钻到底下撩开他衣摆，隔着裤子在摸他小兄弟呢！
小皇帝走了几步发现没人追上来，又扭过头瞪他：
“是吗？”
“才不！”
谁知道是舔的还是浸的。
“客官，您的菜来了。”
嘴硬心软，好哄得要死。
闻景曦推了他一把、往前快走几步。
“三十支中就行。”
就是摊主脸色不太好看。
“爷，您的茶。”
“你再不起来，今晚你别想好过。嘶……”
“就叫小白子！ 你别嫉妒、小～墨～子。”
“您来点儿什么？咱家烧鹅和醉虾是一绝、您尝尝？”
闻子墨凑近了，声音低低的、无端勾的人心痒。
“喏。”
“不用管他。”客官剑眉一挑，
“好了。”
“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