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待殿内之人全部退去之后,只见原本睡在Yin玉之上,双目紧闭的男子竟是睁开了眼。
他坐了起来,捂住唇微微咳了两声,苍白面色上染上一点病态的嫣红,他道:“我就知道瞒不过尊上。”
说完他自己先笑了笑,而后道:“长玄见过帝君。”
冥君的本名正是叫长玄。
他此时虽然醒过来,却仍是显得虚弱至极,整个人倚靠在墙上,微微的喘着气。
冥君长玄原本是个极其俊美风流的人物,如今看去,却只剩下十二分的苍白脆弱了。
云墨一时有些无言。
良久之后,才道:“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冥君掌管九幽冥府,本身也是修为强大,云墨实在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样的伤,才能让他过去了几百年还虚弱成这个样子。
冥君长玄却是微微一笑,并不如何在意自己伤势的模样,“是很久以前欠下的因果了,帝君就给我留些面子罢。”
云墨定定看了他一眼,换了一个话题,“你既然已经醒了,为何不让秦广王他们知晓?”
长玄苦笑了一下,“帝君,我要是说,我其实也就这几日刚醒您信不信?”
云墨没说话,只静静看着他。
长玄:“......真的,没骗您。”
他歇了一会儿,面上有些无奈,“您也看到了,我如今这个模样,既帮不上什么忙,若是被他们知晓了,反而又要添乱。
我就干脆,还继续睡着好了。”
云墨也没说信不信,而是道:“近日冥府内的事你可知道吗?”
长玄点点头,“知道一些。”
他是冥君,和冥府天然就有着一些联系。在他醒来之后,也自然感知到了近日冥府的动乱。
“那你觉得,此次的事情,最有可能是什么原因?”
长玄:“这我是真不知道......”
他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之前姚烨神君来冥府查看时我还未完全醒来,之后才逐渐清醒。后来帝君你就过来了。”
他道:“你们都没能查出什么异样来,就更不用说我现在这个样子了。
此事,确实蹊跷......”
长玄抬头看了帝君一眼,“尊上怎么这样看我?”
他有些自恋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虽然我知道我生的好看了些......”
云墨表情空白了一下,他知道冥君长玄是个没皮没脸的,但是毕竟几百年没见了,有些遗忘。
长玄只是没忍住,皮了这么一下,只是他见好就收,请罪道:“尊上莫怪,我说着玩的......”
云墨......
云墨的眼神几乎冷的可以杀人了。
长玄便又捂着唇剧烈的咳嗽起来。
云墨叹了口气,“你这伤时在何处受的?”
长玄:“帝君不是答应我不问了吗?”
云墨没理他,“是墟渊吗?”
长玄沉默了一下,“是。”
而后他摇摇头,“那地方,邪门的很。”
“帝君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怀疑此次事情和那个地方有关吗?”
除此之外,他想不出云墨为什么会提到这个,总不可能突然对他怎么受的伤感兴趣了吧?
“只是有一些猜测......”云墨看向长玄,“你既然还未痊愈,便继续歇着吧。”
长玄听了这话,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那就谢过帝君了。”
说完便麻溜地躺回了他身下那块Yin玉上。
这次的动作倒是快的很。
云墨有些无语的走了出去。
见云墨出来,一直在外等候的秦广王连忙迎了上去,“帝君?”
云墨知道秦广王想问些什么,便道:“无事,你家冥君重伤未愈,此次事情也不必惊动他了。”
秦广王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道:“文澈神君和亭照神君说是去冥府别处看看,让我同您说一声。”
正说话间,文澈和亭照就过来了,两人本也没走多远。
“帝君,咱们接下来去哪儿?”
冥府这边暂时好像也找不出什么东西了,可事情还没有解决。文澈亦是有些忧心。
“我们去,墟渊。”
......
“陵——塬~”
阿墨将自己的语调拉的长长的,他坐在陵塬的旁边,偏着头去看对面之人白皙Jing致的下巴和淡粉色的唇瓣。
看着看着,阿墨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很想把陵塬抱在怀里做一些亲密的事情。
但是最近陵塬连手都不肯让他拉了,更不用说别的,这让阿墨十分的气闷。
陵塬淡淡看了他一眼,“做什么?”
阿墨捂住自己的心脏,面色痛苦,
“我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