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沈逸宁紧张地说不出话,这次样子被安安看见…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姜皓哥!”,门把手传来被按动的声音。
沈逸宁战栗不已,眼泪也开始争抢着跑出眼眶,“求您先生,求您。”,姜皓饶有趣味地站起身打开一条缝。
“安安等我一会,我正在开公司的视频会议。”
“对不起姜皓哥,我打扰到你了。”,沈逸安绞着手指。
“没事。”,姜皓摸了摸沈逸安的脑袋,和那个人的手感完全不同,姜皓这么想着收回了手,“安安有什么需要就跟这个叔叔讲,自己去玩一会。”
“嗯!谢谢姜皓哥!我能接你的手机给哥哥打电话吗?”
姜皓笑得灿烂,“当然了。”
“姜皓哥万岁!”,沈逸安接过手机小跑着下楼。
“老师。”,姜皓笑起来,“好好表现。”
“先、先生…”
电话一震动,姜皓就举着电话放到沈逸宁耳边。
“哥!”,沈逸安激动地笑起来,“你猜我在哪儿?”
“我、唔!我不知道。”,体内敏感点的微弱电流开始释放,沈逸宁下意识扭动着屁股逃避痛苦,却忘记身后的折磨,“啊—!”
沈逸宁的叫声太痛苦,沈逸安的好心情被打断,“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沈逸宁不顾项圈的牵制飞速换了两口气,“刚才在搬东西,不小心砸到…唔!”,沈逸宁迫不得已咬住自己的舌头才没有叫出声,他竟然可耻地在自己亲妹妹面前高潮了,“安、安安,我等会给你、打、打回去。”
沈逸宁侧着头远离手机,无声地对姜皓说“求您”。姜皓挑了挑眉,还是把电话压了。
“老师这么骚,竟然一边和自己亲妹妹打电话一边被操到高潮了。”
“我…”,沈逸宁面上一片潮红。被喂了药,又被锁了一上午,他已经高潮了太多次,现在更是敏感地连摸一下都受不了,姜皓一把握住了他的性器,“哈啊~唔!求先、生饶了、我吧。”
沈逸宁微微离地的屁股露出银色的阳物,足有三指宽,阳物被固定在地上,像是钉好的木桩,而沈逸宁是钉在桩上的肉,再仔细一看,沈逸宁性器根部卡着一个银色小环,小环上挂着一条细链,只要沈逸宁一动,被拉扯的细链就会扯痛他的性器。沈逸宁如同缚灵,被缚在这一根阳具上。
“我让你好好在家反省,你就是这么反省的?”,姜皓揉捏着性器下沉甸甸的肉丸,另一手揉搓着坠着砝码的乳珠。
“哈啊~唔呃~先生~我、我反省了。”,沈逸宁无力地靠进姜皓的怀里,“哈~啊啊啊~饶、饶了、我。”
“老师高潮几次了?”,姜皓的手快速套弄起来,大拇指在铃口上摩挲,很快将沈逸宁再一次送上顶峰。
沈逸宁在姜皓怀里抽动几下低声呜咽起来,“八次了呜呜呜,先生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求您饶了我吧。”
姜皓轻笑一声抚摸着又重新挺立的性器,“老师这里不是这么说的。”
“呜呜,是我错了,先生原谅我,我不敢了,我错了呜呜呜。”,沈逸宁短短两天已经体会了什么叫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不再被偏爱的他是真的不敢了。
“老师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喝水。”,姜皓将水放到沈逸宁嘴边,“喝光。”
“是的先生。”,沈逸宁泪珠还没流尽,仰着头被姜皓一连灌了两瓶水,“喝不下了先生。”,沈逸宁的小穴已经被撑得麻木,“先生,能、能把我放下来吗,我…我…我后面好疼。”
姜皓拧紧瓶盖,“后面是哪?”
“唔,是…是母狗的逼…先生。”,沈逸宁恨不得钻进地里。
“笨狗,话都说不全,看来是还能忍。”
“呜呜,求先生饶了母狗的逼,放母狗下来。”
“也好。”,姜皓解了沈逸宁的禁锢,取下性器上的环,“自己爬过来。”
沈逸宁才刚一爬到姜皓面前,门笃笃响了两下就被推开,沈逸宁捂着脸缩成一团,颤栗得如筛糠。
沈逸安推开门愣住,那个白花花的身子,是…
“安安?”,姜皓牵着沈逸安的手进了书房,反手门关好,“怎么了?”
“姜…姜皓哥…这…这是…”
“安安,这是我养的狗,你摸摸。”,姜皓拉着沈逸安的手抚上沈逸宁的背,带着汗液的背抖得更加厉害。
“别动。”,姜皓轻轻两个字,那人真的不再动。沈逸安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连上来找姜皓的原因都忘了。
“安安,怎么了?”,姜皓收回手看向呆愣的沈逸安。
“是哥哥!”,沈逸安猛地想起,却没想到那个人也跟着一颤,姜皓笑着走向抽屉将一把黑檀木宽尺递到沈逸安手里,“哥哥好像病了。”
“安安,你哥把手指砸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他说他今天要开调研会,会晚点回来,让我照顾好你。”,姜皓握上沈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