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姜皓指了指，沈逸宁跪在地上将门合上，“当初我怎么说的？再重复一遍我听听。”
“我去，我去。”，沈逸宁爬向另一侧的桌子，垂下来的分叉鞭尾就像毒蛇的信子，沈逸宁每一步都犹如爬在刀尖。张开嘴用牙齿轻咬鞭尾一扯，手柄掉落在地，松开鞭尾转而咬上手柄，防止口水流到手柄上，沈逸宁还要时不时吸口水，发出“吸溜吸溜”的声响。咬着手柄递向姜皓，姜皓却拿着手机玩得不亦乐乎，于是沈逸宁沉默地跪直身体，不再有多余的动作。
沈逸宁看向打开的后备箱，犹豫地钻了进去，姜皓弯下腰，用食指点了点沈逸宁嘴唇和手指，“我不喜欢我的东西破损。”，然后就没有丝毫犹豫关上门。
沈逸宁撑着坐起来，浑身尖锐的疼痛让沈逸宁一秒都跪不
“随便。”，姜皓彻底敛起笑意，“你以为我这里你想走就走，想来就来？”
“主人…啊—！！”，黑蛇速度飞快抽向沈逸宁藏在内裤里的性器，沈逸宁尖叫起来，侧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可我不想。”，姜皓收回手，“一条养不熟还会咬人的狗。”
沈逸宁又一次躺回翻来滚去，渐渐停下，只时不时抽搐一下。姜皓站起来走回沈逸宁眼前，沈逸宁以为姜皓要走，下意识攥住姜皓的裤腿，喃喃认错。姜皓从口袋掏出一张卡，丢在沈逸宁面前，“密码是你生日。沈逸宁，你看看你这个下贱样子。”
“把黑蛇叼来。”，姜皓用脚尖踢沈逸宁的腿，“就在那。”
“主人。”，沈逸宁膝行到姜皓脚边，“我需要很多钱，只有您能借给我，无论您怎么对我，都可以。”
姜皓把酒瓶立在沈逸宁眼前，“我没让你晕过去，你怎么敢晕？嗯？”
姜皓的手没有丝毫犹豫，一鞭又一鞭抽在满地打滚的人身上，“啊—！啊啊啊—！饶了我！呜呜呜！饶了我—！啊—！先生！先生饶了我吧—！姜皓！呜呜呜—！”，沈逸宁的声音越来越嘶哑，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微弱，最后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我没有。”，沈逸宁委屈极了，“是主人设了一个局骗我在先，我当时、我当时觉得被骗了所以…所以…但我没有咬主人。”
动起来，于是姜皓收回手，等沈逸宁停下挣扎才重新捏住长尾，再一次拽下。
沈逸宁闭上眼，松开姜皓的裤腿。姜皓将衣服扔到沈逸宁身上，“穿好衣服跟我走。”，沈逸宁从地上坐起，穿好自己的衣服，布料摩擦着乳珠疼得他想哭，可他没再哭，只是面无表情，因为现在没人再心疼他了。沈逸宁将卡收好，从地上爬起，还没等他站稳，姜皓就先开了门出去，沈逸宁连忙加速脚步跟上。
姜皓一直在笑，用手揉乱沈逸宁的头发，肢体接触让沈逸宁全身绷紧，却意外取悦了他，“老师不是已经在加场了，我还听说有…”
“沈逸宁。”，姜皓看着眼前跪得端正的沈逸宁，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在，没有自己的命令，眼前的人甚至不敢擦，“你要求我的东西，我已经给你了。”
“老师。不如你想清楚再说？虽然我今天很闲没错，但我的耐心却没那么多。”，姜皓打断沈逸宁。
姜皓像是要折磨他，开得格外缓慢，等后备箱的门再一次打开，沈逸宁半条命都没了。姜皓什么也没说，直接进了家，沈逸宁从后备箱直接滚到地上，闷哼一声，不敢有丝毫停留，跟着姜皓一路爬进了书房。
沈逸宁顺着看去，看清黑蛇的一瞬间牙齿磕在一起，“我…”
“主人，不管您信不信，我不想让其他人碰我。”，姜皓有些意外于沈逸宁的坦白，更令姜皓感到愉悦的是沈逸宁原本紧绷的身体变得柔软和顺从，“借钱只是契机，我…我想和主人维持从前的关系。”
时间一分一秒过得极慢，沈逸宁背后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抖起来，姜皓终于在沈逸宁撑不住之前从他的嘴里接过手柄，“躺好，手抱住腿。”
姜皓停下手里的动作，蹲在地上检查沈逸宁身上的伤口，这一次他故意打得鞭鞭破皮，鞭鞭见血，不听话的宠物总是得收拾一下的不是吗？衣服裤子破碎地挂在沈逸宁身上，沈逸宁紧紧闭着眼还不停抽搐，嘴里不停嘟囔疼。姜皓将鞭子扔在一旁，从酒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上来，尽数倒在沈逸宁的身上。
“不长记性，我说了别那么叫我！”，姜皓活动了几圈手腕，又朝空中抽了几鞭，才踢了踢沈逸宁的屁股说道：“不用报数，可以躲，打到我高兴为止。”
“啊啊啊啊啊啊—！”，沈逸宁像刚从捕捞上岸的鱼弹跳，“啊啊啊—！”，很快，沈逸宁重新闭上眼，这次连嘴唇都在颤，“我错了姜皓，我错了。”
“您说‘到时候回来求我，就没有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姜皓站在后备箱前，淡淡道：“进去。”
“不是。”，沈逸宁垂下眼，“所以我来求您。”
“跪好。”
“我不敢了我错了。”，沈逸宁的声音哑得难听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