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许卷曲的棕色毛发,可眼前的巴泽尔却分明光滑无毛,他嘲弄地抚摸着小腹再往下一些的那块皮肉,“怎么?为了讨好雄子把毛都剃了?”
战栗的雌子小动物般呜咽着“没……没有…本来就没有……”
竟是个白虎,埃德加的眼神暗了几分,“果然是骚货。”
他把巴泽尔的腿架在肩膀上,将那隐秘的地方裸露出来,同样是没有毛发,粉嫩的阴唇微微张开,吐出点点花蜜。他猛地把巴泽尔的手拉开,强迫他睁开眼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这是一次彻头彻尾的强奸,他需要受害者的惊慌失措来让自己快活。
他的眼还含着泪,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呜咽着“不……不要。”
这微小的声音却戛然转调,埃德加竟一下子把整根鸡巴一捅到底,那一点子淫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巴泽尔只觉得一把尖刀捅入了他的雌穴,他似乎被一分为二,剧烈的疼痛甚至让他失去了哀嚎的力气,这过分紧致的地方也让埃德加不太好受,但他的眼已经红了,顾不得这许多,又是整根拔出来,青筋凸起的性器上竟有一些血丝,“痛……啊!”又是整根没入,他操的太猛太狠,直戳弄那敏感的宫口。
大开大合的奸淫开始了,没有技巧也没有双方的交流,埃德加的手铁一般掐住巴泽尔的腰,青紫一片,施暴方沉默不语,承受者断断续续的无力的哭叫。
这一切漫长的煎熬,直到巴泽尔的嗓子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雄子才闷哼一声,将精液尽数射进雌子的子宫。
那东西彻底抽离了他的身体,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的阴唇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这脆弱的小花外翻着,沫状的体液伴随着浓精蜿蜒而下,触目惊心的红混杂其中,一切的一切都在控诉这场暴行。
埃德加并未打算放过他,伸手向他的上衣,准备撕扯这脆弱的布料,濒临昏厥的巴泽尔却条件反射般的暴起,激烈反抗着面前的人,这不对,即使在刚才残忍的性事中他也不曾如此反抗,雄子的右手钢箍般禁锢住雌子的手,另一只手一下子便扯开了他的衣服。
竟是一件蕾丝的束胸。
“求你……不要……”
埃德加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他只知道束胸只是一部分哺乳期胸部过分涨大的雌子的贴身衣物,面前这个雌子给别人生过孩子的念头占领了他的脑子,猛的把那颇有情色意味的布料扯开,巴泽尔嘶哑地哭叫着,甚至无力的蹬着腿,试图反抗这个刚刚强暴过他的雄子。
埃德加却什么都听不见了,气血翻涌上来,他双目赤红,盯着巴泽尔隆起的奶子,他身子很白,是极符合教授的身份的,深粉色的乳晕接受到略显冰冷的空气泛起一些细小的颗粒,乳头也挺立着开出鲜艳的花苞似的。
温热的液体打在巴泽尔娇嫩的乳肉上。
他惊慌的看着埃德加,他无声的掉着泪,眼睛空洞着。
“我以为……只是晚了一点点……没想到……巴泽尔·威尔逊……”
年轻人的目光突然凶狠起来,泪珠甚至还挂在他的睫毛上。
“但不论如何,用尽一切手段,你都是我的,记住,一·切·手·段,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