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名簿,烂熟于心的名字却未映入眼帘,他安慰自己,这一定是小公爵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并不能代表什么。清脆的上课铃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他逐渐找回了原本的状态,对着底下明显几何倍多于本专业学生数量的人开始点名。
“埃迪·弗兰克斯。”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雄子张开嘴,悦耳的声音响起。
“到。”
巴泽尔的心死了。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埃德加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不知是对知识感兴趣还是对讲授知识的人感兴趣,巴泽尔直感觉自己是被狼锁定的兔子,使出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
他太想快速消失了,可好学的学生把他围了起来,等到他从包围中抽身出来的时候,埃德加已不见踪影。
他松了一口气,却莫名的有些失落。
有多久没见过埃德加·冯·霍华德了呢?
他在心里问自己。
一千一百四十二天。
巴泽尔·威尔逊,雌子,今年三十一岁,帝国大学历史专业博士学位。
事实上,他在大学期间做过埃德加的家庭教师。
刚刚来到大城市的巴泽尔只有成绩拿的出手,历史专业并不是一个好就业的方向,积蓄逐渐耗尽,他陷入了金融危机,如果没有足够的收入,他大概会交不起研究生的学费。
彼时他的导师给他指了一条路,他的老朋友阿道夫·冯·霍华德正在为自己的小孙子寻找一个成绩优异的家庭教师,老霍华德公爵为自己的继承人感到十分头疼,他对教师的要求十分苛刻,家里已经连续辞退四个德高望重的教授了,他不得不转头找一个年纪小一些的代沟并不如此难以逾越的老师。
年轻的巴泽尔捏着手里的包,紧张地在霍华德庄园的大门口晃荡了许久,还是亚伯看见了他把他引进宅邸。
阿道夫对这个长相略显普通的雌子十分满意,于是他第一次遇见了埃德加·冯·霍华德,八岁的小孩子端正的坐在对自己来说极庞大的椅子上,身旁站着一个金发的青年。
年幼的小雄子不太喜欢说话,第一次上课的时候大多数情况都是巴泽尔的独角戏,埃德加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喜恶,这让他不禁捏了一把汗,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他忐忑不安的坐在待客厅的沙发上,不多时,亚伯满面笑容的向他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信封。
他被录取了。
巴泽尔茫然地回到宿舍,坐在床上,没有一点实感,他这才想起打开信封,里面是一打钱,崭新的钞票的味道让他的心踏实了下来,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大意是感谢巴泽尔对小少爷的照顾以及细致的薪资报酬。
他看着那板板整整书写着的数字,手不禁颤抖着,这些钱实在是太过优渥,只要干两个月,他就能凑够自己研究生三年的学费。
这时的他只想着挥舞着翅膀向自己飞来的钞票,却没想到这份工作竟一直持续了七年。
巴泽尔教授揉着隐隐发痛的额角,催眠自己这一定是昨天熬夜写论文的原因。他有些疲惫,打开了自己办公室的门。
埃德加正坐在他的办公椅上。
他下意识的把门关上,小雄子咧开嘴,“好久不见,巴泽尔…老师”他的声音婉转动听,似乎面前的雌子的名字是绝美的乐谱一般。
埃德加站起身,来到呆滞的巴泽尔面前,一只手撑在他耳边,另一只手把门锁上,咔哒。
“埃…埃迪”他有些抖,成年雄子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像一只大手把他攥的紧紧的。雌性的本能让他的身体软了下来,热潮涌动着,几乎是瞬间下体便涌出滑腻的液体,鼓噪的心跳不停的提醒他,他已经做好被操的准备了。
巴泽尔的眼神开始迷离。
埃德加向来是不喜欢使用信息素的,这样强制性的天赋如同春药一般,每一次使用都让他觉得自己毫无魅力可言。
眼前的雌子已经开始颤抖,潮红铺满了他的脸庞。
这就是雄子的悲哀,他甚至分不清如果换一个进攻者,巴泽尔是否也会是这幅泥泞不堪的样子。
但很快,他收拢了这些细腻的小心思,他是来报仇的,曾经有那么个机会,羽翼未丰的埃德加是可以不变成现在的样子的,但是巴泽尔毁掉了它,年轻的爱慕粉碎在了寂寞的夜里。
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成熟了,可布莱恩提出要求时,恶魔在他的耳边诉说着,总该有人为死掉的情感付出代价。
咔哒
他打开了皮带的纽扣,顺势一扯,巴泽尔细长的双腿便露了出来,他穿着白色的棉质内裤,勃起的下体撑起了一个弧度,尿道口和阴口漫出的体液把柔软的布料浸的一塌糊涂,理智告诉巴泽尔,他应该反抗这场强奸,但是身体告诉他,这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喜欢的人,他想迎合他。
无力感促使他捂住了双眼。
埃德加并未在意,将最后的遮羞布也丢在了一边。
即使是并未发育完全的费利姆在性器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