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餐厅里只有他一个人,快速却不失优雅地解决掉面前的食物,擦了擦嘴,贴心的佣人早已准备好了外套、帽子和挎包。行李会在他上课的时候运送到宿舍并整理好,在专业上,霍华德家的佣人不会输给任何人。
埃德加把着他的腰,肆无忌惮地抽插着,“哈??要死了要死了??被艹飞了??”插干了百十来下,雄子把软绵绵的雌子翻了个身,直接把鸡吧从湿漉漉的后穴里抽出来,没等克里斯反应过来便整根没入他饥渴不已的雌穴,直挺挺插到尽头,把子宫口强行撬开,“啊??疼??插到了插到了!子宫要被雄主艹开了??”埃德加一口啃咬在他的脖子上,像狩猎成功的头狼标记自己的胜利品,尖利的犬齿划开了脆弱的皮肉,同时,青筋突起的性器抽动着,把精液全数播撒在克里斯的子宫里。
埃德加的耐心消耗的差不多了,又是一巴掌抽在克里斯的屁股上,他扶着自己的鸡吧,先是龟头,屁眼儿紧致极了,他费劲地将那鸡卵大小的前端送进去“啊??啊??”无数的淫肉小嘴一般吸吮着敏感的龟头,接着,冠状沟,噗的一下,他将剩下的柱身一捅到底,“要死了??好大,主人,母狗要被操死了??”
小公爵轻手轻脚的为自己穿上白色的衬衫,卡其色的背带裤,他对着镜子,把头发尽数散落开,前面的头发帘轻轻的覆盖在英挺的眉毛上,自爷爷阿道夫去世后,他便很少做这样的打扮,浅金色的眼睛眨巴着,像极了一条无害的幼犬,他满意的笑了笑,来到床边,把被子掖了掖,克里斯的睡姿不大好,虽然他一直很健壮,可埃德加还是担心他会着凉。
克里斯睡的很沉,甚至埃德加离开床铺的时候他似乎都没有反应。
挑选了一辆没有霍华德家徽的轿车,那凌厉的狼头实在是太过显眼,亚伯开着车将他送到帝国大学,今天的课排在上午,是巴泽尔·威尔逊教授的近代史浅析。来到教室的时候才刚七点一刻,距离八点钟上课还有很久,他从挎包里拿出崭新的教材,书本特有的油墨味让他心旷神怡,在这样的教室里读书与在书房的时候又有不同,他变得容易满足了,成排的座椅,宽大的黑板都令人满意。
他强迫自己无视那双漂亮的眼睛,拿起装着咖啡的水杯哆哆嗦嗦地凑近自己没由来干燥的嘴唇,棕色的液体倾泻而出,他竟忘记张开嘴,咖啡又洒了满怀,学生的笑声使这个年轻的教授更加窘迫,他的脸热了起来。
巴泽尔在七点五十五的时候走进了教室,他深棕色的头发微卷,普通的黑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帝国大学要求每个上课的老师都穿着统一的白大褂,他的衣服胸口处有一片浅棕色的污迹,应该是咖啡洒在了上面。他把公文包放下,刚想抬头跟满屋子的学生打声招呼,刚掬起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埃德加·冯·霍华德,正坐着第四排最中间的座位上冲他微笑,那浅金色的眸子仍旧像他第一次遇见他时那样明亮,巴泽尔的小腿颤抖着,几乎抑制不住转身逃走的念头。
埃德加捉住他精瘦的腰部,那里有一处明显的弹痕,那地方凹陷着,展现出虬结的伤疤,“哈…”雄子喘着粗气,胯部一使劲,将刚才全部插进去的性器全数抽出,直到龟头也快脱离温柔乡的时候将克里斯的要往自己的方向一使劲,又尽数插了回去,鸡吧猛的戳到前列腺,排尿似的触感让克里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颤,他想撸一撸自己的性器,可手被束在了身后,“埃迪…埃…啊??埃迪!”他的声音带了哭腔“帮帮我,摸摸前面??要…哈??要去了!!”埃德加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上身强行脱离了床褥,无视了克里斯的求饶,由于身体悬浮着,后坐力让他的屁股钉在了埃德加的鸡吧上,那玩意儿捅的深极了,狠狠碾过前列腺把他的后穴填的满满的,眼前白光闪过,他失神着射了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学生陆陆续续地填满了房间,巴泽尔很受欢迎,他的课妙趣横生,即使不是历史专业的学生也能听得津津有味,所以有许多慕名而来的“蹭课”的学生。埃德加低着头专心的看书,他的存在感稀释了,像一滴水落入大海一般,即使坐在他旁边的雌子也没能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身旁的是一个长相精致的雄子。
埃德加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伸手从床头柜抽了一条领带出来,打断了沉浸在自慰里的克里斯,他把他的手交叠着背在身后,结结实实的捆在了一起,“下次再这样就罚你一个月不许找我。”克里斯呜咽着。
真的像母狗一样大声喘息着,他高挺的鼻子挤压着枕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和眼眶里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打湿了洁白的外皮。
有些疲软的鸡吧从泥泞的雌穴抽出来,乳白色的液体混着淫液从无法闭合的阴口漫出来,健壮的雌子还沉浸在被射进子宫的快感中,大口地喘着粗气,“乖,我可爱的小狗,夜深了,”他把克里斯打横抱起走向浴室,“晚安。”轻柔的声音摩擦着克里斯的鼓膜,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享受到这样的温存,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告诉自己,这个与自己有着最亲密关系的雄子,也是爱着自己的。
巴泽尔掩饰般的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