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热热胀胀的尿意出现,性器传来尖锐的刺激感。
“不不不,解开我……呃,等!”赵敬手足无措地伸手想要抓住宋傅温,但来不及了,他的性器又竖直了起来,这次并没有射出精液,潺潺的水声突兀的回荡在空旷的房间。
赵敬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整个人瘫软在床铺上,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被凑上前的宋傅温轻柔地吻去。
他失禁了。
那天赵敬失禁后宋傅温就放过了他,可能是看他实在哭的可怜,一个大男人窝在床褥中裹着杯子嚎啕大哭,真有够丢人的。
赵敬红着脸回想着,宋傅温强行把哭泣的他从被子里刨出来,温柔的抱在怀里亲吻,把微咸的泪珠都吮掉,嘴唇轻抿着睫毛,舌尖舔舐着赵敬闭合的眼皮,不住的安慰他这不丢人,只是他太爽了生理反应而已。
酥酥麻麻的快感传遍他全身,赵敬体力消耗太大,哭着哭着就在这轻柔的抚慰和低沉的嗓音中睡过去了。
第二天醒过来床铺被换成了新的,身上也清清爽爽被好好打理过了,哭的太厉害的眼角和受折磨的性器都敷上了清凉的药膏,床头还放着一张被温水压着的纸条“下次见,哭鼻子小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想那个混蛋了!赵敬忿忿地一拳锤在柜门上,脑袋贴在柜门上冰冰自己通红的脸。
“笃笃笃”经理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板,“SVIP8号包厢,快去。”
赵敬应了一声,理了理马甲,胡乱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颊,出门推着放酒的小车往包厢走去。
怎么是他?赵敬一进门就眼前一黑,宋傅温那个衣冠禽兽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进门,微笑着慢条斯理的朝他举了举杯子。
赵敬仗着旁人的注意力转开,大大的朝宋傅温翻了个白眼,宋傅温愣了一下,笑着看着赵敬,几天不见小狗越来越可爱了。
赵敬推着小车来到桌子跟前,弯腰把冰桶从推车里拎起,宋傅温看着他冻的通红的手眉头越皱越深,思绪从给小狗换个工作到把店盘下来给他爱做什么做什么,再到什么时候把他带回家给父母过目变成名正言顺的宋太太。
宋傅温捏着杯子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想把这只小狗崽叼回窝里守一辈子了……这样也好,他黑沉沉的眼神盯着不知不觉的赵敬,可怜又单纯的小狗与其哀哀叫着独自摸爬滚打,不如来我怀里。
赵敬被身后的目光盯的如芒刺在背,匆匆放下酒收拾好桌子就赶紧推门出去了,宋傅温立刻站起来迈开长腿紧随其后。
周围的人都面面相觑,其中一个机灵的眼波一转,大笑着和旁边的人碰了个杯,“宋总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周围人也回过味儿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咱们喝,咱们喝。”
赵敬推着车闷头在前面走,想加快步子甩开宋傅温,还是被他追上了,宋傅温甩开车子拉住赵敬随便推开一间无人的包厢进去了。
赵敬一把挥开宋傅温的手,退开几步抱臂站着,“你又来做什么?”不得不说赵敬沉着脸的样子真有几分冷漠摄人,但宋傅温知道他的小狗摸一摸亲一亲就会翻出肚皮嗲嗲地叫唤。
宋傅温想到秘书呈上的赵敬的生平,原来真的是一条小狗,还是条小土狗。
他上前几步站在赵敬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仗着身高高了几厘米,低下头凑过去故意在他耳边呼气,“我来看我媳妇儿。”
赵敬一把捂住敏感的耳朵,面红耳赤地怒瞪宋傅温,“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是你!……那什么!”
宋傅温好像突然间变得无赖起来,他摊摊手,“你都在我床上又哭又撒娇了,还不是我媳妇儿吗?”
“我……”赵敬被说的哑口无言,自己没出息的哭也确实是事实,难怪宋傅温这样侮辱他,他伤心起来,宋傅温果然是把他当个小玩意儿,床上对他那么凶,上完床就叫他狗,现在又把他当个小傍家儿戏弄。
宋傅温看着赵敬一下子沉默着低头不回话,他慌神了,赶紧上前抓住赵敬的手,“你…你怎么了?”
赵敬抬头,眼圈红红的,嘴角也紧抿着,他哑着声音开口,“你…”发觉自己竟带了点哭腔,又掩盖式的清清嗓子,“你不就想玩玩儿我吗,我知道我穷,没文化,一个大男人还哭的让人恶心……”他顿了顿,使劲儿闭了闭眼“你上次也玩儿过了,以后能不能放过我。”
宋傅温越听越心疼,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赵敬内心也是自卑脆弱的,自己的态度实在太过轻佻粗暴不顾赵敬的意愿,难怪他要伤心难过。
宋傅温心下酸软,手也不自觉的用力,赵敬疼得叫了一声后他才愣愣地放手,赵敬又看他一眼,低着头绕过他想开门出去。
宋傅温赶紧转身一把抓住赵敬的手,轻轻的松了松,圈住赵敬的手腕恳求的看向他,“……能不能听我说完。”
赵敬有一点点抗拒,但还是答应了,他又抱起手臂站在宋傅温面前等他说话。
宋傅温看着赵敬抱着手臂站在面前,赵敬开始也做过这个动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