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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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接一招,糟质师弟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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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Jing後,佢地仍然唔准我着番条裤,要我继续展览条宾周和春袋。程天仲将我校服裤黑色皮带擦走 。
「大家想睇下你射完Jing後,碌鸠由硬变番软系点!」
我成个gui头都系Jing,系我射完七发Jingye去椅背之後,程天捏住我个gui头「Jit」出来的Jingye。
过左几分钟,我碌鸠仍然都系咁硬,指向巴士车顶。
众人笑到唔停。其中一个 「二打六」:「张景朗永远都系戆鸠仔黎。」
第二个「二打六」:「景朗究竟你知唔知丑啫?」
第三个「二打六」:「景朗想做shi鸠才子呀嘛!」
我成块面红晒。前面 D 乘客又拧转头过来望,露出厌恶神色,嫌我地太嘈。
我从来冇谂过自己会在巴士上打飞机 ,更加冇谂过会射Jing去巴士椅背咁冇公德心。当然,我系被迫的。俾七个敌人包围玩弄那种屈辱;身体被「称高」俾隔离巴士D 乘客睇晒我条宾周勃起那种羞耻;仲有担心俾同车乘客发现那种紧张刺激...... 都系前所未有。
虽然程天好样衰,但老实讲,佢帮我打飞机手势真系妙绝。佢唔单只住我碌野 chok 上 chok 落,佢仲锺意将我块包皮拉到最上,包住成个gui头,隔住块皮磨我gui头和宾周口仔。呢种感觉,同永祈、家亮和天文帮我打飞机时感觉完全唔同。
我条宾周一向好易出水,呢个时候 D鸠水当然系咁流,但因为程天用我块包皮包住成个gui头,D 水涌唔到出来,积左系包皮和gui头之间。佢突然间又把成块包皮拉低晒,成条shigui头呈现,佢又即时再拉高成块包皮包番成个gui头,隔住块皮用掌心磨我,又唔会整shi佢只手,嗰种爽法无法用言语形容。
我好想大声yIn叫,但系巴士上,我死忍住唔叫,万一俾其他乘客听到就不得了。当 HIGH 爆时候冇得yIn叫,真系好惨好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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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士再驶过三个站 ,一个「二打六」大叫:「喂!落车!」
我仲未着番好条裤,程天已经将我称起身:「落车!」前面个「二打六」仍然住我个背囊书包,後面个「二打六」仍然保管我部手机。
我拿拿声抽起条裤,但已经赶唔切扣钮和拉拉链,只能用手抽住裤头,勉强用恤衫遮住下底。前面四个「二打六」包括程天,後面三个「二个六」,夹住我走落下层。落楼梯时,我一惊之下仆落两级,几乎露雀,狼狈不堪。
下层乘客比较多。巴士埋站,中间门一打开,我就不顾一切抽住裤头,直冲落车,搏冇人睇到我就黎甩裤。
终於离开呢架yIn贱巴士。七个「二打六」前後夹住我行左几个街口。我完全唔知呢度系乜野地方,从未黎过。沿路,我成日型住好多路人望住我。
「程天,程天,你俾我着番好条裤先啦......我行得好辛苦......」我一边行,条裤一直想甩想甩。
「跟住行啦,咁捻七多野讲.......」
转左几个弯,路人越来越少。去到一处山边,原来系一条公共屋邨後山行山径入口处,朝早好多晨运客,但而家周围都冇人,得番七个「二打六」和我。
程天:「你行得好辛苦,系咪?咁而家除左条裤啦!」
我登时傻咗眼,叹咗口大气:「唔好啦!程天大哥,唔好玩咁大啦!唔好再玩我啦!」
我话口未完,两个「二打六」已经捉住我双手,另外两个 「二打六」唔理我仍然着住皮鞋和白袜,夹硬除咗我条校服长裤。
就系咁,我条宾周 fing 下 fing 下,好似一个犯人咁,被佢地前後押住,沿住石屎小径上斜,行上山腰。
再行多十几步,佢地索性连我件恤衫都剥埋。
呢个时候张景朗,只系着住皮鞋和白袜,打出条咕咕咕,露出lin lin、屎忽和春袋,由七个「二打六」押解上山。又再行多两行,我条宾周又再唔听话,扯旗兼出水了。佢地又忍唔住咭咭笑:「张景朗你真系随时随地都可以扯旗?」
好奇怪,沿路而上,人影都冇只,只有一只流浪猫好奇怪咁望住我条硬鸠。
去到一个位置,我地终於停低。呢个位置,对正屋邨其中一幢 40 层大厦,大厦和山坡相距只有二百米左右。望山的一边,每层有 4 个单位,总共 160 个单位,如果每个住户有 4 个人而家一齐望出窗外,就有 640 人目击几乎全裸张景朗企在山坡小径上,俾七个白衫白裤男仔玩紧。
人多虾人少,我完全无力反抗,亦都唔敢反抗。我唔够胆直望大厦,隐若见到有 D 单位真系有人企系窗前,望紧过黎。
程天见到我条宾周软番晒,个样好以好辛苦,摸下我个头:「点呀你!顶唔顶得顺呀!」
我一脸尴尬吞吞吐吐:「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