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交合处便彻底暴露出来。
那口专门用来吸阳的骚穴已经禁欲了许久,每当见到健壮的男人,或在夜深人静时都会偷偷流水,许是忍耐得过久,如今终于被填进了想要的粗硕阳具,简直天雷勾地火,随便操弄两下就淫水汹涌。
侧入的体位进得极深,红嫩的屄口被进到根部的鸡巴撑得混圆,被撑开到极致,透明的屄口上随着激烈的抽插扑哧噗嗤喷溅出微黄的液体,淡营养剂混合着透明的淫液被粗壮的鸡巴带出穴口,淡黄色的稠液滴在床单上。
不仔细分辨,还以为是秦宜被操得尿了床。
“哈啊……嗯……慢,慢一点……”被肏开的淫穴孜孜不倦地将快感传递至全身,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性爱击溃,秦宜抓紧床单,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声,嘴角溢出的涎液将米色的床单浸成灰色。
安加突然俯下身,肌肉紧实的双臂将秦宜夹在其间,一手盖在秦宜抓着床单的手背上,十指紧紧相扣,厚实的饱满胸肌也压在秦宜满是咬痕的赤裸肩头。
“——啊——好、好棒——嗯!”随着胯下可怕的撞击力道,男友胸膛火热的心跳声在耳边砰砰炸开。
被肏弄得魂飞魄散,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彻底吞吃入腹,秦宜用没被扣住的手抠抓着安加的手背,在青筋暴起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他够头啃舔着安加的手腕,像小狗似的细细密密印下湿吻。
腿根的软肉被操弄抽搐不已,安加膝盖压着他屈起的左腿上,被架空的右腿抵着安加的腰腹无处着力,秦宜只能软绵绵地吊着腿难耐地抵着男友的腹肌和大腿摩擦。
被死死压在下面的左腿在床单上无力地擦蹭,左脚宛如猫科动物的交尾般与安加的左脚勾缠在一起,充血的粉色脚趾因为可怕的快感紧紧蜷缩。
手腕处传来极轻的瘙痒感,性欲却被刺激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安加的性腺不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味。
浩瀚如海的信息素味道透过门缝四溢,无所不在地入侵着宅子的每一个角落。
隔壁的封南传来了惊恐的压抑惊呼声,楼下的Beta们被 Alpha可怕的,写在基因里的压迫感压得噤若寒蝉,沉默地活在随时要被溺毙的恐惧中。
房内的两人却无心理会这些恐惧,他们紧密的交合在一起,性器和性器之间完美地嵌合,不留一丝缝隙。
安加精水充足的囊袋在那绵软的腿根处打得啪啪直响,被穴里冒出的液体抹得油光水滑。粗莽的龟头将软嫩的穴心撞击得溃不成军,那松软的宫口也不断扭捏搅动着等待他的入侵。
“啊———操,呜操进生殖腔了!”坚硬的龟头在宫口没撞几下,秦宜就哭叫着被操了个完全。
每每被操开宫口顶进子宫的那一刻,他都能完全且鲜明地感受到男友那根骇人肉莽上的每一个褶皱,每一处棱角,甚至每一根青筋。
这些细节在入侵他体内,征服他的过程中会带来近乎灭顶的快感,子宫里被撑满,又麻又涨,紧接着又是几乎永不停歇的激烈撞击,只感觉自己的子宫要被操烂干坏了,秦宜浑身抽搐着呜呜直哭:“生殖腔要被安加操坏了……”
闻言安加低笑几声,俯身去亲他通红的耳朵:“里面热了没有?想不想被我标记?”
“热了,”秦宜哆嗦着点头:“想、想被安加标记……”
高强度的做爱让安加冰冷的面孔上也泛起了一丝带着人气的薄红,闻言他咬住秦宜后颈的性腺,将源源不断的信息素往里灌入:“都射给你。”
“啊————!!”话音刚落,粗壮的水柱便重重打在娇嫩的子宫肉上,滚烫的精液不停地从贲张的精孔灌入体内,没瘪下多久的肚皮又被射圆,整个人几乎被扔在文火里煎烤,秦宜紧咬住穴口艰难地将精液吞进穴里。
标记当然是不可能标记的。
但看着beta的性腺被他的信息浇灌得发红发肿的样子,安加勉强地满意了,在已经彻底变成他的形状的穴儿里浅浅抽插,让精液更好地涂满每一道肉褶。
长久的射精过程过去,成结的龟头恢复正常的大小,并不急着结束这场美好的清晨情事,情欲尚未得到完全纾解的安加在子宫里插了一会儿,才缓缓退出来留着龟头在屄口处碾磨。
他准备插进Beta的第二口骚穴。
肉棒一退出去,被操成骚红色的肉道便缓缓闭合,浪荡至极地裹着仅剩的龟头吮吸嘬吻。
随着声水声厚重的“啵”,安加直起身,握住性器拔了出来,挺着尚未完全硬起的鸡巴转而在屁眼上戳弄了几下。
前方被操成灔红色的穴口扑哧扑哧地涌出大量的液体,白色的精液混着淡黄色的营养剂,在合不拢的屄口处缓缓流动,看起来色情十足。
安加垂眼看似冷淡地看着那媚肉外翻的屄肉,绿瞳却暗潮汹涌,他并指在敏感的阴阜上弹了两下。
指间立马沾上浓稠的淫液,两指一开,便藕断丝连地在指间拉开荡漾,他插进松软的屄穴里多搅弄了几下,拔出沾满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