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凸起的顶端企图连布带棒地吞下去。
松开指尖的小舌,安加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银蛇吐瑞勉强算看到了。”
他舔净指上晶亮的涎水,往身前的人穴里插入两指,另只手扶着腰把人翻了个个,覆身压上被快感激得不断震颤的脊背,在缀着涎水的粉色耳垂上舔了舔。
“我要看金龙摆尾。”
穴里含了两根男人的手指,那手指倏一进来就熟练无比地在敏感点掏弄起来,随着体位变化,两指碾着敏感点在穴里画了个圈。
被安加换了个后入的姿势,秦宜咬住嘴里的呻吟,撅着屁股,差点没在最开始一下就被玩得潮吹。
“金龙……摆尾?”他吸着穴里的长指,朦朦胧胧地重复着这个词。
白嫩柔软的小屁股肉欲饱满,上面还有未消的淡粉色指印,指印沿着臀肉一路沿着臀线走到臀缝,颜色也从粉色渐变成绯红色。
到了隐秘处,那两瓣饱满蚌肉现出媚熟的灔红色,阴唇间的阴蒂涨得宛如樱桃核,清透的体汁挂在上面,一看就是日夜被浇灌滋润的骚样。
因为脱力,秦宜小腹沉在床上,宽松的毛衣顺着脊线堆在胸口,露出纤瘦的腰肢。不管怎么养养不出肉,那腰线细得吓人,一手就能握住。
又白又大的圆臀翘得老高,穴口大张,俯视看去,那肉臀几乎是腰宽的两倍,视觉落差一起,若是不看脸,任谁只看这腰臀,都会觉得这人必是床上的极品尤物。
那张比起肉体显得很是乏味的脸却在这时不识相地转了过来,黑瞳泪盈盈地看着身后的男人:“什么金龙摆尾……安加……你进来呀……”
“嗯……我错了。”被勾得失了自控力,安加退出手指,褪下内裤,粗壮的性器青筋毕现地跳脱出来,直直挺入了穴里:“应该说白龙摆尾。”
“啊嗯——!太大了好涨……出,出去一点……慢,慢进来——啊!”刚发着浪让人进去,进去了又叫痛,权当心口不一,安加挺着肉棒向穴里猛压。
随着细微的肉帛破开声,粗红的肉棒斜斜压进穴里,开始猛扎狠插。
柔软脆弱的穴心里汁水积蓄,被肉冠微翘的龟头抵着穴眼一下一下重捣,发出粘稠暧昧的咕啾水声。
身体深处传来暴涨的酸麻快感,秦宜咬住嘴下的床单,爽得腰臀直颤。玉色的小肉棒掉在胯间,腺液滴答着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被肏得一晃一晃。
玉棒被一只冰凉的大手会心地裹住,细嫩的龟头被狠狠地一掐!
“——啊!痛!”剧痛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快意,秦宜抓进床单,肉棒颤巍巍地软下去,被撑得湿圆的红穴里却偷偷吐出了更多的春水。
安加将胯下的肉臀撞得啪啪响,黑睫微颤,声音带着轻微不稳的气喘:“还没开始你就要射了,我还怎么照亮你的平安道。”
目光黏在身下白得晃眼的赤裸身体上,那纤瘦的身子被他撞得摇摇颤颤,旁边躺着两张颜色喜庆的大红色对联。
安加金瞳微微一倾,抓住身下的窄胯,边肏穴边下了床,把秦宜两腿也抓下床,让人踩在他脚上,再勾过红色对联放在了秦宜的腰上。
不过二十厘米宽的纤薄红纸覆上瘦腰,几乎和床单融为一色的腻白色上突然盖了一层刺目的红。
红的更惑,白的更魅,把骚穴插得噗汁喷水的肉棒又凭空涨了一圈,腰上失了力道,把柔嫩的穴眼生生撞开了一个小口。
那小口青涩地嘬住突然破腔而入的硕大龟头,咽了几口精孔漏的腺液进来,被呛得直哆嗦。
令人发疯的可怕快感和彻底被占有的失控感刮过全身,浑身止不住地痉挛,穴口更是扑哧噗嗤地不停喷起水,“嗯…安加…安加…安加…”秦宜双目失神地习惯性呼唤着男友的名字。
这已经不是龟头第一次顶进这口更暖更紧更湿的穴里,安加知道这是哪儿。
小男友的子宫。
每次都想在里面大肆肏弄一番然后把里面射个满当,但每次都忌惮地退出来了。
可这次他不想了。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紧紧卡在宫口里,在那口单纯的小嘴轻缓进出着,听着床上的人吟哦呻吟着自己的名字,安加从床上的羽绒服里掏出一对对戒。
他俯下身,整个人将秦宜丝毫不漏地压在身下,只能看到大脚上踩着的一双粉色瘦脚正蜷着脚趾发着颤。
安加胯下不停,淫魔似的凿磨着最深处紧致的宫口,神情却庄重得像在向神祈祷,他一只手捉着秦宜的下巴强迫秦宜抬起头来,另一只手捉着秦宜的手,插进细瘦的五指间十指相扣。
意识模糊间,泪流满面的秦宜听见耳边传来一句让他浑身酥麻的:“想不想男朋友做你老公。”
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宫腔被粗硕肉棒破肉而入的,另世界颠倒的可怕快感,就好像他那里天生而来就是给身上的男人肏,给身上的男人灌精用的,又爽又酸又涨,实在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秦宜脸上是一片失了神的痴态。
宫腔被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