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前,酒吧包房里,体内最后一点酒Jing终于消化完毕,安加在黑暗中蓦然睁开眼,金瞳内一片清明。
立刻察觉到身体的异样,他迅捷如风地直起身——一眼就看到了自己风干了许久,还在坚持不懈地指着屋顶等待安抚的Yinjing。
封闭的房间里情欲和Jingye的味道尚未完全散去,安加眉头一紧,呼吸一沉,鼻头微动——房间里还有很新鲜的,离开不算太久,第二个人的味道。
断片期间的记忆朦朦胧胧,但那种绵软的手感还在掌间流连,安加收紧拳头,摊开五指在鼻前嗅了嗅——一股很淡的,谈不上好闻,谈不上难闻,语言无法描述的清淡味道。
不是他本人的味道,也不是队里任何一个人的味道。
安加皱紧眉头凝视着自己被冷落在一边的性器官。
他心下确认以及肯定——自己的性器官,一定在某个人的体内进出且发泄过。
而且……安加果断拉开裤链和外套。
里面空空如也。
他看了眼床上的枕头,二次确认——他的背心,内裤,鸭舌帽,全被那个人拿走了。
左胸上有一个尚未褪去的牙印。
视线在牙印上停了一一会儿,安加低头沉默地看向腿间,干涸的yIn水将浅色的体毛凝成一缕一缕,性器还硬邦邦地挺立在胯间,似乎在告诉他之前那场性事它多想再来第二次。
可惜,它的主人是个性欲并不强烈的,极其克制的自律大师。
但还是不住地在大脑里隐约回忆在那个人身体里进出时的快感,安加喉结一动,咽了口口水,没再看它第四眼,直接进浴室洗了场冷水澡。
冰冷的水打shi男人结实Jing壮的身体,他从头顶取下花洒,着重对准自己坚强的性器浇水。
等欲望彻底消解下来,他才关掉花洒,随意地将黑发抓向脑后,看向盥洗池。
浴巾凌乱地搭在池子边,吹风机正粗心大意地被扔在洗脸台上,可以显示爽完就离开的人有多悠然自得——或是惊慌失措。
安加从洗脸池边拿起浴巾,鬼使神差地,他把半shi的浴巾放在鼻尖闻了闻。
那股之前在手上闻到的味道浓了许多——闻久了甚至能嗅出带着股欲念的清甜味道。
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安加又深嗅了几口。
胯下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倾向。
“啧。”
他将浴巾扔回盥洗池,又重新拿花洒把它浇了下去。
洗完澡后,安加被迫真空地套上衣物,仔细地在房间内各个角落检查了一遍。
使用过的shi浴巾,使用过的吹风机,shi透了的被套,以及——床底的一小堆布料,和一个黑色的项圈式领结。
安加把那堆布料够出来,抖开一看——是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这条内裤的型号比他小两个码,没有任何花纹,右上角写着品牌 logo,【莫代尔】。
值得注意的是——这条内裤的裆部位置shi得很透,过了几小时也还处于chaoshi的状态,可见当时那人流了多少体ye。
大概是个女性?
在脑子搜刮着稀少的性知识,安加沉yin几秒,抓紧内裤在鼻尖闻了一下,便迅速叠好,和项圈领结放进了胸口的内口袋。
他的金瞳沉得惊人,嘴角微不可见地掠过一丝笑弧。
发现了两件属于那个人的私有物品。
接下来……
安加穿戴齐整后出了走廊,隔壁不远处的包房几个喝得烂醉的醉汉醉女们在地上,沙发上,桌子上躺得横七竖八,显然嗨完就睡了。
隔壁几间房里也躺着其他几个还记得把自己放上床的队友。
确认完所有人的安全,他才加快速度下到一楼——安加瞳孔骤然一缩。
血迹!
一条长长的血迹顺着酒吧门口,正触目惊心地往厨房方向拖去!
他迅速跑进厨房——一具穿着侍应服的尸体正躺在地板上。
那尸体死相凄惨极了,脖子以下腹部有一个巨大的伤口,连肠子都流了出来,脖子以上更是像被开了好几瓢的烂西瓜。
长方形的厨师桌旁的唯一入口被一个倒下的冰箱死死挡住,桌内正传来沉重的喘息和惊恐的碎碎念声。
二楼已经被他们包了,能上去的不是老板就是服务生。
心思回转,安加目光一沉,矮下身,摸出片刀片迅速将地上尸体的衣裤撕开,再在尸体上嗅了一圈。
浓重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腐烂的臭味涌入鼻腔。
尸体穿着条蓝白色三角内裤,裆部微鼓,tun型干瘪,苍白瘦削的胸膛上穿着同样花纹的内衣。
不是他。
很快确认完尸体的身份,安加像一只无声的黑豹般翻身踏上桌子——一眼看见里面抱着刀,混身血腥的怀特夫人正蜷在桌子角落,惊恐地碎碎念。
她手上和脖子上都有明显被撕咬过的伤口。
安加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