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误闯我房间的小贼竟敢冒充师娘!“
“怀儿、清乐你们来了。今日唤你们过来,便是想说说你们的亲事,你们都长大了,怀儿也不是外人,我这虹影派将来交给你也放心,你们不如尽早成亲,也了却我和夫人心头的一件大事。”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每一秒对林琅来说都是煎熬。
见他并未反驳,韩玉峰的自尊心也得到了满足:“我已经唤了他们过来,你且等一等。”
”哼~啊!啊!啊!怀儿~怀儿~要把师娘打坏了!呜呜呜~~“
“无事。那我先走了。”林琅难受得不行,一手撑着丈夫背后的椅子,强颜欢笑,等女儿他们走了,才告辞,一路踉跄地回了房。
房内寂静非常,他仔细听了听,师娘的呼吸平稳,应该不会有事,转身去寻梦崖崖顶练了一套剑法,大汗淋漓才回去睡觉。
林琅趴在丈夫胸膛上,思绪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忽然下定了决心,回了句:“好,今晚我们便再造一个吧。”也好绝了自己那些念想。
师娘在他身上发骚,臀肉隔着两层薄薄的寝衣,一张濡湿的小嘴几乎要吞进大半根鸡巴了。
怀儿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无论如何他都再不想放手,怀儿,怀儿。
他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师娘,无需如此用心,明日休息一下吧。”裴明怀随着婚期将近,也是烦躁不堪,可见师娘如此憔悴,有些看不过眼,晚间特地去师娘房前提醒道。
情非得已,他从未体会过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就算不能与怀儿在一起,也见不得他喜欢亲吻其他人,一想到那个曾经拥着他抱着他的男人对着其他人恶劣调笑,林琅的心空了一大块。
后面几日,韩玉峰再也没碰林琅,两人又开始像从前一样分居而眠,别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
一日,韩玉峰将林琅喊来了书房,问:“怀儿和清乐的亲事可安排了。”
韩玉峰有些不耐:“什么小,都快十七了,看你把她惯的这娇蛮个性。再说,怀儿也老大不小了,要是在山下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你也得为他考虑考虑。”
“师父,师娘。”
儿都要成亲了是不是舍不得?怀儿又不是外人,清乐以后日日在山上陪你说不定你还要嫌烦。再说,不如我们今晚再造一个孩子,如何?”
“是,师父,任凭安排。”
两个精致的脚踝被男人的一只手并拢攥住,夹着小鸡巴折叠在他头顶,残暴的大掌又落在了阴唇中央,啪啪啪连续冲击着麻痒的屄口卵袋,汁液飞溅,软肉乱甩,林琅双手掐着自己的大腿,迷乱哭泣不止,又疼痛又开心,放肆淫叫着。
林琅暗叹一口,柔声安慰道:“今日刚回,累了吧。不如改日。”
“师兄…”韩清乐欲言又止,她一直觉得嫁给师兄没什么不好,可这次去了万仞山一次,这想法倒是有些改变,只是还没等她厘清,父亲和爹爹就给她安排好了,“我想再…”
林琅一愣,背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绞紧:“还未,清乐还小,我想再留她两年。而且,我们并未问过他们两人的意愿。”
“唔~唔~唔~哼~”怀儿的鸡巴还没有起来,就这般大,若是…真不知道前两次他怎么肏进去了,真真羞煞了。
林琅一直以来虽不显却自命不凡,唯一不如意的就是自己这门亲事,如今尝到了情爱,便再也舍不下离不开了。
他住的地方有点儿偏夜里很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今夜刚躺上床,他便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挥灭了烛火,他在黑暗里静静蛰伏。
林琅哼叫着:“怀儿,嗯~你醒了~是师娘~”
一双有力的大掌掐在他的腰窝处,将他的身体带离了那灼热之处,悬浮在空中,不上不下。
裴明怀的阳具弹跳了两下,一下子顶上了师娘的屁眼儿,顶得他直起腰向上一抬又猛地坐下,喉口发着呃呃的声音,说不出话来。
闻言,一向从容镇定的大弟子猛然抬头,利剑般的眼神射向他的师娘,可那人只垂着头,没给他任何回应。
这一晚明明都打定主意,要彻底敞开身心接纳丈夫,到了关键时刻韩玉峰先败下阵来,抖着身子,看见清俊的夫郎却硬不起来。
那贼身法不错,若是以前他定然察觉不了,不一会儿便到了他身边,一道气息越来越近,碾上了他的唇,紧实厚重的肉臀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胯骨上,用臀缝摩擦他还未挺立的鸡巴。
茶饭不思了大半个月,开阳山一派喜气,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大喜事,林琅却日渐形销骨立,面色萎黄。
“好,先睡吧。”
”师娘?我的师娘可不会对人随便发骚,“男人抱着他在床上滚了一圈,位置瞬间颠倒过来,肥厚的臀肉被粗暴甩了好几掌,一边全红了。
“好。”林琅立在他身侧,身体有些僵直。
“就这么定好了,下月初十便是个好日子,还有一个月,你们都好好准备,辛苦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