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乐,该回去了,你师兄他们怕不是已经到了客栈。若他们见我们不在,又该着急了。”
“好的,爹爹。好想念父亲啊,还有二师兄,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韩清乐挽着自己爹爹的手,有些闷闷。
“当日,各大门派收尸之时并未见到他们的尸首,你父亲武功又那般高,定不会有事。”
“嗯,有大师兄在,一定会找到父亲他们。”
林琅想到那个令人想无限依赖的背影,柔情万分:“对,还有你大师兄呢!”
这一下午的搜寻依然一无所获,晚间饭桌上的气压也异常低沉,只剩下碗碟碰撞的声音。
“怀儿,你们一下午辛苦了,赶快回房休息吧!明日我与你们一道去。“
“师娘,你也早点休息。”
“嗯。”
林琅沐完浴,穿着浴袍趴在锦被上玩弄手指,被子里还残有几丝早上沾染下来的味道。他对之迷恋不已,又对自己消失不见的丈夫怀有几分愧疚。
他与韩玉峰自成亲以来虽也算相敬如宾,要真说到情谊也只能算亲人,自清乐出生以来他与丈夫的性事两只手都数的过来,昨夜大概是他人生第一次知道鱼水之欢这般疼痛又这般快乐,差点溺死在里面。
可毕竟自己先越了界线,如若被人察觉便是有伤风化的事情,林家无脸,韩家无面,只能一死保全两个家族的声望。
只是在做那件事的时候他并不后悔,他贪心地想要更多。
“咚,咚,咚”
“师娘。”
“怀儿?何事?”
打开门,高大俊朗的男人侧立在他面前,递过来个有些粗糙的瓷瓶。
“这是我今日去药铺买的,师娘涂着,莫要忍耐。此药虽研磨得虽不细致,却还堪用,师娘若是还不舒服,明日我便赶去城里买几只玫瑰膏子。“
”不用,这般就好,你有心了。“
“那弟子走了。”
眼见着那个黑衣背影就要消失,林琅嘴里不觉苦涩,直接追了出去,抱住那个瞬间僵硬的身姿,哀怨开口:“你如今怎么和师娘这般生分了呢?师娘…背后擦不到,你能帮我擦擦吗?“
“师娘你…”他们站在过道里,随时会有人发现,裴明怀听到楼下有人声逐渐靠近,迫不得已揽着人回了房。
怀里的人一脸sao媚,泪光盈盈,还有些沐浴后的芬芳与水汽,氤氲在他们中间。
嫣红的嘴唇微微嘟起等人采撷,玉面绯红,眼底眉梢都是春情。裴明怀忍不住用手指沿着他纤细的脖颈一路向上,磨蹭着他毛茸茸的上嘴唇,恨不得捧着他圆润的后脑勺吻上去。
这光景不知快慢,也许只有一刹也许挣扎了半柱香的工夫,他猛地收回手退后两步:“我帮师娘涂药。”
原本被男人压在门上的林琅款款而行,半褪了白色绸袍,趴在床上,看着他。
夺过他手上的瓷瓶,裴明怀倒出药ye,给他上药。
这绸袍本就贴身,又沾染了身体上的残水,他这么一跪一趴就露出大半个脊背,tun缝腿线隐隐若现,两个大nai子也没有丝毫的束缚,挤压在绸被上,溢散开来,最中间已经的暗红色茱萸早就颤巍巍地挺了起来。
带着厚茧的指腹贴上后背上被小石子刮蹭出的红痕,轻柔地打着圈,层层厚涂上去,清凉感一丝丝渗进林琅的身体里,不自觉的浑身发颤,低yin出声。
“哼~~嗯~~~”
“师娘,疼吗?“
”不~唔~~有些凉~你少涂些~~“
”凉才有效,你忍着一些,马上就好。“
那根手指上抹的药更多了,林琅强撑不住干脆枕上自己的手臂,闷叫着,回忆过往:怀儿还没变得这般与他疏远的时候,最会调皮捣蛋欺负别人,又会装无辜,每次都气得他牙痒痒,现在连自己也会欺负了。
而这个欺负着林琅的男人自己也不太好过,要不是被宽大的外袍遮住那一柱擎天的可怕模样怕是更要吓着师娘了。
“后背好了。”
林琅顿了片刻,毫不遮掩地翻了个身,大剌剌地躺着,把全身暴露在男人眼中,雪山两点红,幽谷小蘑菇,高高挺立着,等着男人的把玩戏弄。
他睁着眼紧盯着男人的反应,并无任何波动与回馈,继续像完成任务似的在他身上涂涂抹抹,一双玉足羞耻地绷紧,磨乱了床单。
只剩下最后一处了。
裴明怀的手指停在Yin唇的缝口,并未立即插入。忽然他想到了萧万山说的那句下流话,若是他此刻装作走火入魔的样子,师娘大概会半推半就从了自己吧。
他暗叹一口气,移开了手指。
“你…因何不继续了?“林琅盯着他颤声问道。
裴明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里有些灼热和疯狂。
”师娘,我有些不舒服。“从来恨不得离他几米远的人骤然趴倒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赤裸的肩头,呼吸间的吐纳全喷在他脸上,像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