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琅抱着紧闭双眼满头是汗的裴明怀,心疼得要死,蓦然听怪人这么一说,脸有些烫:“我…我也不知晓。”
按道理说二十二岁的成年男性一般都已经破过身子了,这几年他也不是很了解。大概徒弟一直以来洁身自好,还未经历过风月。
怪人接着说:“他的身体本就是至臻至阳,又从未在那Yin处泄过身,我刚才不知,直接输进去大半功力。这些功力在他体内暴窜,无法疏通,堵塞住了经脉,能不能挺过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林琅见这个怪人并不着急,知道他定有解决之道,急忙问道:“前辈!可有什么解决办法?!”
“呵呵,那就要看你了?”
抱着男人的手紧了一分,手下的身体满是燥热:“我…要如何做,才能救他?”
“等他醒了,帮他破个身吧。我想…你也是乐意的!”
林琅猛地抬起头,被怪人说中了一样,竟生出点期待,整个身子都羞红了:“我是他师娘,怎可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
“哦?那你就等着他经脉爆裂而亡吧!不过等他醒过来,有些事情可就由不得你了。”
怪人不再理他,闭眼休息,体内骤然失去了大半功力,这Jing力自然不同往日。
林琅运功将昏睡的男人运到角落,到洞口捡了些柴,燃起火堆。
这一日事态瞬息万变,他躺在男人身边莫名安下心来,也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他被几道灼烫的气息惊醒,下腹抵着一根粗长的rou棒,那热度烧得他浑身颤抖。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露出保养得当的细嫩肌肤,光滑润泽,令那双长满厚茧的大掌爱不释手,抚摸不停。
他终于知道了怪人的意思。
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啃咬轻吻,熟悉的清冷气息扑面而来,还有一些衣物的皂角香,他乖顺的躺着,双手抓着男人的肩,默默承受着这份不那么温柔的亲近。
唇齿交融,男人的大舌袭卷了他整个口腔,迫切又生涩地汲取着他的蜜汁,吻到快要窒息。
白色外衫早就被扔到了Yin暗的角落里,扬起一堆尘土,肆意掠夺的手塞进小衫,肚兜,沿着腰窝窄腰,覆上腹肌,捧着了那比羊脂还软比白玉更光洁的大nai子。
指腹揉搓上去,林琅颤得不停,嘴里嘤咛出声,像冬日穿衣时过电一般,又疼又痒。他毕竟经历过人事,虽然下体已经流水不止,脑子里那根弦还绷着。
耳边喘息声越来越厚重,他知道男人快忍不住了,即将侵入他最后一片阵地。
骨节粗大的手指抚过肥厚弹滑的tunrou,顺着tun缝陷入rou丘,来到泥泞不堪的乐园入口,盘桓了一会儿。
男人摸到了一个充血的小rou瘤,恶劣地揪住,用力弹了两下,弹得身下的玉人儿差点把不住男人的身体,瘫在地上,呻yin出声。
“唔~~哈~哈~”
天下男人在欺负人这事上总是无师自通,他气愤仰头咬上了男人性感的喉结一口,吮吸出红印,吸得男人粗喘一声,手指直接cao进了他不听话的嫩bi里。
他毕竟生过一个孩子,那里实在算不上紧致,可温温润润的,不停流着sao水,在男人粗糙手指的刮蹭下忍不住收缩夹紧,sao浪地吃进去好几节,充血的rou壁撑开了一匝匝绵密的褶皱。
手指畅通无阻,不断向里开拓,却好似深不见底,迟迟抵达不了重点,且越往后越窄,夹着男人的手指频频震动,一圈一圈往里收缩,钳得男人指尖生疼。
林琅早就被磨得浪荡不堪,只想男人能快点cao进来其他什么都别管,趿着云锦履的脚攀上了男人的腰,把自己打得更开,闷哼着接受男人的侵犯。
“嗯~~快一点~~嗯~~~~”
在rou洞里开辟道路的手指也开始有些狂躁,横冲直撞起来;直挺挺的黑长rou棒,戳在细小的一根Jing致玉柱边吐着水蓄势待发。
乱点的手指恰巧探索到了rou壁上一个铜钱大小凸起,死命向下按了几下,引起一连串的婉转浪叫。
“啊~~~cao到了~~~cao到saorou了~~~嗯~~~哈~~别按了~~~~快cao进来~~~啊啊啊啊~~求你别按了~~~”
男人看着被他欺负到泪流满面的人,兴奋到不行,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哑声问道:“爽吗?”
林琅满脸通红地撇过脸,哼了一声,他这个徒弟最会装腔,这个时候谁还能看出往日那副冷漠的嘴脸。
见他不听话,还插在bi里的手指又猛的戳刺几下,圆润的指甲嵌上saorou,灭顶的爽利从头浇下,林琅抱着男人的脖子张着嘴yIn乱大叫,在地上发情的母蛇一般疯狂乱扭。
“啊啊啊啊啊啊~~~怀儿~~明怀~~~快cao进来吧~~嗯~~哈~哈~~师娘受不住了~~~啊啊~~嗯~~师娘的~saobi好难受~~~怀儿~~快cao进师娘~的saobi吧!嗯~~哼~~~”
原本抵在洞口,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准备一杆入xue的男人却被他的sao浪yIn叫喊回了魂,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