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运气这么好碰上了一具至阳之驱!我那个傻徒弟怕是没想到我被他陷害到这般境地,还能有如此机缘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藏在徒弟背后偷看的林琅看此人癫狂不已,四肢都被钢筋链条锁住,又摸不清功力如何,顿觉不妙:“前辈,并无意冒犯,我与弟子误闯贵宝地,还望海涵,我们这就离开。”
说完示意裴明怀收剑,拉着人准备离开。
“既然都闯进来了,不如留下来做几天客吧!”
尖利又刺耳的声音传入耳中,震得裴明怀头晕目眩,心中大惊此人内力深厚,若不是事先被人制约住,他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林琅感觉到手心徒弟手掌传输过来的内息,有些感动,可面色还是苍白起来,得快点逃出去才行。
他的武功在江湖里虽算不上顶尖,也是有所小成,没想到在这个山洞怪人面前那么不堪一击,那把这人关在洞里的人得多可怕。
携手逃进窄道,后面逼人的内力也逐渐消失,林琅稍缓一口气。
突然一股强劲的吸力随着强风涌入通道,裴明怀死死抓着林琅的手腕,却碍于山洞狭窄,制住了手脚,有些力不从心。
林琅身量小,分量轻,下盘不稳,早就被吸得站不住脚,他不想连累徒弟,狠心甩脱了手,被吸入了暗不见光的山洞里,被一只皮包骨的手攥住了头发。
“呵呵,果然是至阳之驱,居然给逃脱了。不过抓到个美人陪陪老头子我也值了!”
冰冷恶心的手指擦过林琅的侧脸,他赶紧挥剑去刺却被无情打落,脸颊离那恶臭的气味更近了一份。
“还是个烈美人,不知道床上滋味如何啊?”恶毒又卑劣的话用如此难听的声音说出来,听得林琅无比绝望,两眼失神,可是只要怀儿安全离开就好了。
“把人放开!”去而复返的黑衣男人飞身立剑直刺过来,十成十的功力,最为狠戾的招数。
怪人丝毫不在意,仅用一只手,两指捏过剑尖,反手一扭,弹飞了来人。
裴明怀单膝落地,血腥气涌上喉头,吐出一大口血。
被怪人扯着头发的林琅见徒弟受伤,心痛如绞,不顾疼痛,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抓住黑衣一角。
男人伸手握过去,以示安抚。
“前辈,我与师娘误入山洞,扰您亲近着实不该,若您想留人,我便在此处陪您终老。只是恳请您能放过师娘。”
这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却包含了无尽的恳求之意。
“不,怀儿,师娘和你一起。你若不在师娘一个人走又有什么意思。”
老头子听到他俩的关系,又这般情深意切,下流地怪笑起来:“原来是对怨偶,造化弄人啊!”
攥着林琅头发的手更加用力,迫使他仰头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年纪大了点儿,不过这皮肉还算嫩,被自己的徒弟肏过几次?”
在男人面前被这般凌辱,林琅羞愤欲死,两滴清泪从眼角划过。
“前辈又何须为难,我与师娘清清白白,不必如此折辱!只要前辈肯放过师娘,让晚辈做什么晚辈都可答应。”
林琅知道徒弟最是守信,既甜蜜又哀伤,这辈子能听到这番话也算是无憾,只想男人能够快点逃出生天,别管自己了。
这怪人听他这一番话倒是动了心,松开了林琅,把人推了过去。
“好,老头子我就买你个人情,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件事。”
裴明怀拥着失而复得的师娘,心算是落了定,抬头回道:”前辈请说。“
“我研究了一辈子的武学,孤家寡人一个,按世人说法也算是做尽伤天害理之事。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被精心培养的徒弟所害,关在这山洞里靠生肉积水为生也算是报应。没想到天不亡我,送来你这么个纯阳躯体。我的第一个要求便是要你拜我为师,袭我之功力。”
裴明怀沉吟片刻:“可我…已经拜入师门…”
怪人看着面前相拥的两人,蓦然笑了:“我原以为你不会是如此在意纲常伦理的人,没想到这般迂腐。”
“好,那我便应了前辈。”
“你过来,在我面前磕个头,叫声师父。”
“不,怀儿…”
轻拍了师娘几下,裴明怀起身向前,对怪人叩了一首:“师父。”
“好好好,乖徒儿,上前师父传功给你。有了我毕生内力的加持,师父让你做天下第一!”
一边的林琅急了:“前辈,内力这东西自己修炼才最为上乘,肆意传功是邪术,万一怀儿走火入魔如何是好?!”
“你懂什么,我这徒儿天生阳骨,最会消化内力,如今功夫虽然也不错,若是自小我来培养定然已超如今几倍之多。”
“悉听师父尊便。”
“快来,到师父身边来!”怪人突然变得急切起来,眼里闪烁着诡异又期待的光芒。
干枯的手指点上了裴明怀的额头,一股霸道又邪性的内息传入他的身体,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