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泽侧过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抿唇回嘴道：“又不是你的生日。”
端着碗上桌，实在寒酸，又将直接在牧民家买的菜装好，摆了一桌。
沉默了好久，凌宇泽又扬着嗓子欢快道：“明日是我的生日，你帮我过个生日好不好。”
荀劭撑着下巴看他，也知道那碗面其实不怎么好吃，脸上盈着笑，取出怀里的匕首，递到凌宇泽面前，道：“没什么东西能送给你的。这叫月影，我从小就带着，很是喜爱，你若是不嫌弃就收下吧。”
荀劭把东西放到了厨房，发现凌宇泽也跟了过来，回身抱住他：“怎么自己回来了？”
荀劭会有克制不住的时候，只是下不了手。凌宇泽最近越来越沉默，偶尔会陷在回忆里自说自话，也会在荀劭喊他的时候愣怔片刻。
简单的酱油汤底，清水煮面，切上几片牛肉置于其上，再烫两把青菜，一碗牛肉面就做好了。
“睡吧。”
珍重地握住那把匕首，凌宇泽眼睛亮的不行，一扫前几日的茫然，定定地看着荀劭：“谢谢，我很开心。”
凌宇泽打开他的手，背过身。荀劭总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打破那道界限，今日他的主动提出让凌宇泽慌张害羞不已，躲在荀劭看不见的阴影里抿着嘴唇。
凌宇泽早上不见了人影，荀劭道洞穴里看了一眼确定人里面，就下了山，采买了点酒肉米面。
“好。凌儿，明日给了我吧。”荀劭低下头怜爱地吻了吻凌宇泽的额角，轻声说。
对坐着饮了几杯酒，凌宇泽低头咬面，硬硬的，有些夹生，他不介意地连带整碗汤底全吃了下去。
他前几日就发现这个空间只能延展到山下的牧民区，就是他们一开始掉落下来的地方，再往前走就是一道空气墙，止住了他的去路。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荀劭每晚便与凌宇泽一同睡在上面，出了偶尔的亲吻再没有其他。
凌宇泽摇摇头，抵在他肩头说：“荀劭有你在真好。我有时候会忘了你在我身边，好像又回到了被关在天山的日子，好难过，好想下山。”
“借你的光。”
荀劭使坏，箍着凌宇泽的腰假装无奈地抽出来，只听得身下的人安心
天还不算太晚，荀劭想着先回趟家把东西放好，再去接人。
我们再走。”
荀劭哼笑一声，丢下了刚被舔出点感觉的乳头，抬头看他，只将他看得满脸通红才动手褪了凌宇泽的裤子。
凌宇泽见过这只匕首，帮他剜过肉，疗过伤，幽暗奢靡的光芒与荀劭给人的感觉很像。
两指穿过阴唇点上流水的嫩蕊，从未张开过的细缝娇弱极了，他一插就急着要闭合起来，软肉褶皱层层叠叠的抵抗着他。
胸衣被扯坏了，两个大奶子刚蹦出来，就被含住了乳尖，舔得湿淋淋的。
“嗯…荀劭…”凌宇泽不通情事，只觉得那儿有什么好吃的，直到被咬得乳心发麻，阴道流水儿才懂了那里得妙处，推拒的手也软了下来，扒在荀劭肩上。
“那便好。”
“你去哪儿了！我回来都见不到你！”凌宇泽说得激动，嫌小的衣服在荀劭怀里挣脱了大半。
“我…我走不了，我既想走，又想就我们两个人一直在这里过日子，无人打扰。有你就够了。”
“我只能给你做这个了。生日快乐，凌宇泽。”
手掌若即若离地碰着凌宇泽被勒得冒出来的胸肉，色情地揉了几下。
“不怕，我是真的。来，我给你做长寿面。”
荀劭说不出拒绝的话，若真能好好相守他也愿意，可凌宇泽癔症的模样让他心慌。
“我又不会丢，你怕什么？”荀劭无奈安慰着他。
“准备好把自己送给我了吗？”荀劭轻笑。
他知道自己变得不正常，也会躲起来，躲到小毛球的洞穴里去，等荀劭找到他才会乖乖跟着回去。
荀劭连日来看得心疼不已，只能默默伴着他，陪着他，让他心安。
“我们明日就走。”
凌宇泽抱臂靠在灶台前看着为他揉面擀面忙得热火朝天的男人，怎么都填不满的心震颤不停，冲击着束缚住它的屏障。
碗碟都被扫到了地上，凌宇泽双手撑这桌面被压在台上亲吻，外衫半挂在胳膊上，乳肉落入了贼口。
“怎么哭了？是不是衣服勒得难受？”
他第一次被人叼住那里，从未有过的紧张感，又忆起他还不知羞耻地穿着少年时候的衣服，双腿颤了一下，攀上了荀劭的腰。
“我怕你是我想出来的幻觉，是假的。我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唔…”
凌宇泽换上了他从前的青衣，勒得他身子紧紧的，抱着荀劭的脖子贴着他亲，双腿环上了荀劭的腰，吻得激动又热烈，眼睛也吻红了。
刚跨进小屋子，平常不会主动回家的人已经坐在桌边，腰背僵硬地挺直，手捏握成拳置于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