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朝阳一回来便将自己进了冲云阁里闭关,不见任何人,连同天地谱和玄光镜也一起带了进去。
凌宇泽虽疑惑为何他师兄只对外宣称这次是上古邪气作乱,并未将这两件宝物的事情说出来,但他向来听师兄的话,也没有发出异议。
今日荀劭一提他便想着问师兄要回来。
“师兄,休养得可好?”
他近一月未曾于与陈朝阳会过面,发现他师兄竟比刚回来那会儿脸色还苍白些,额间似凝着一股黑气。
“师弟安好,听志义说你昨日下手太重伤了魔教人?”
“师兄,我错了。”凌宇泽想到那股压不住妒火,有些汗颜,自责为了小小情爱那般冲动。
陈朝阳在暖玉台上打坐,闭着眼,言辞淡淡却处处透着严厉:“我知你与魔教教主此次共历生死,留下了些情分。容你邀请他们来论道大会已经是破例之许,你莫要再与他纠缠。早日断了,修功寻仙道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凌宇泽被师兄训斥得耳热,又忍不住反驳:“魔教虽担了个‘魔’字,却从未曾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请来论道大会有何不可。荀劭…他也很好,此次我能救回众人也是多亏了他帮忙。师兄,从小您就教我处事之道,这过河拆桥不在其中,恕师弟做不到。”
陈朝阳睁开眼冷笑一声:“师弟果然长大了,连师兄的话都开始反驳了。”
“师弟无礼,都是肺腑之言。”
“哦?师弟当真没存了一点私心,想与那荀劭做恩爱夫妻,在他身下媚笑承欢?”
凌宇泽没想到一向爱护自己的师兄说出这样伤人羞辱的话,难掩吃惊地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
陈朝阳也是疼爱师弟的人,话说重了不太忍心,没再说下去。
“行了,你先下去吧。自己好好想想,那荀劭真值得你放弃一切?看看你最近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太不像话!”
“是,师兄。那天地谱和玄光镜…”
“过几日我出关之后自然会给所有门派一个交代。”
“好。师弟先退下了。”
凌宇泽默默退出了冲云阁郁闷不已,可门中事务繁杂,再加上最近来了各门各派五花八门的人凑在一起,难免产生口角,很多事情得他亲自去处理解决。
再次回到院子,圆月已高高挂上了天边。他犹豫了一下没去找荀劭,待推开院门才发现有个人正靠在门口等他,见他回了笑着望过来。
他们早上也是在此处分别的,一天过去倒像是什么都没变过,该在的人还在。
凌宇泽见着荀劭,忍耐了一天的情绪便按捺不住上涌,委屈得想扑进他怀里,又怎么可能主动与他断绝关系,甘愿忘记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光呢。
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荀劭怀里一重接住了冲着他飞过来的孕夫。
“怎么了?”
“没什么。”
“以前你也这样腻人吗?”
凌宇泽没有回答,抱着荀劭的脖子吻了上去,吻得很重,想把所有的不开心与怨气都告诉他,与他一同分享。
今夜天朗气清,星光璀璨,荀劭与凌宇泽就在这美好的夜色下,在盈满水汽花香的小院子里拥抱轻吻。
凌宇泽一条腿环上了荀劭的腰,脊背压在房门上,反被吻得呼吸停滞,眼角染上了艳丽的瑰红色。
大舌舔着他的口腔红rou,抵着他的上颚,向里戳刺。
凌宇泽被戳得发呕,哭着哼叫起来,抬舌驱赶着那根和他主人一样恶劣的舌头。
“怎么?不喜欢?”
荀劭退出了舌头,舔上他的嘴唇,缓声问。
四唇靠的很近,还牵着几道银丝。
凌宇泽摇摇头,追着荀劭的嘴啄了两口,眼睛轻眨,嗫嚅着:“你不是说只有过我一个吗?怎么现在没了记忆还如此熟练?”
荀劭笑得趴在他肩颈处乐了会儿,边吮咬边说:“我连这些也给你说了?那得要问凌长老之前对我做了什么,把我变成了这等好色之徒。”
上半身逐渐失守,凌宇泽乖顺的任衣衫下滑。
“嗯…唔…荀劭…我们进房去吧…”
“不,就要在院子里。”
外袍落地,被混乱的脚步踩在脚下,黑白两道纠缠在一起。两人的下体贴得紧紧的,虽还隔着几层布料,已经完美地嵌合套住了,一时难解难分。
荀劭裸着上半身,隔着胸衣拖住凌宇泽双ru在他ru缝间啃咬。
深粉色的ru晕半露着,可怜胀大的rou蔻卡在抹胸里出不来,难受得发硬,激凸了出来。
荀劭的指尖隔着光滑云锦从镶在ru头的小孔上似有似无地划过,能感觉到盘在腰上的腿紧了一瞬,脚根磕着他的胯。
“嗯…吸吸它…绑得难受…”
凌宇泽穿的还是从前的胸衣,如今他的nai子越涨越大,更是缚不住了,每日大半的rurou都会溢出来,勒出条红印子。
荀劭给他从背后解开了抹胸,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