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相对
"让我看看你的手。"话有一种着急有一种温柔﹐完全没有刚才断送人的话一样的硬劲。似是一个紧张自己爱人的语气﹐但却忘却了自己的身份。
轻轻的再次就拉着他的手腕﹐看着毕傲风打架红了的手﹐容纪的眼神沉了。仔细的看着﹐关节的部分有一些红﹐但不太严重。但是也足够他心痛﹐这个可是他捧在手心的人儿。
他没有放手﹐只想好好的爱护着这个男人。
但这刻他也明白﹐他已经不可能再暪下去。
这才一天不到。
也对﹐他怎没有想过自己主人是什么人?
这一边的房间都是会议室一类的地方﹐所以他只有拉着自己主人的手走向自己屋子的另一端。
他们最后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只见小老虎用了指纹和声音确认自己﹐门才打开还以为会有什么东西﹐倒是空空如也。这房间看上去比外面小﹐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他们一进来﹐灯自动亮了﹐门也自动的锁了上来﹐这地方的隔音还不错。没有一面窗子﹐但所有的墙壁天花地板都似是有屏幕的。容纪放下药箱﹐在一个小平板上按了个键。只见地上升上来一张椅子﹐单人沙发一样。
毕傲风望了望这只小老虎﹐多少猜到这是一间什么样的房间。他倒是有一点冷淡的看着自己的小猫﹐让他看了看自己失望的眼望﹐似乎在等自己的小老虎坦白一样。
沿着他的手滑下身来跪下﹐他没有打算一直以比自己主人强硬的位置待着。他张口想要说什么但到了口边却说不出口﹐缓缓的低下头﹐缓缓的亲吻着对方的指尖﹐轻轻的安抚着那涌动的情绪。
他知道自己的主人不可能是那样冲动的人﹐要不是他的情绪受到影响﹐他不会和一个垃圾大打出手。
每每吻下﹐他的心事又重了一点。
容纪得清楚﹐自己主人不会是意外的出现在会议室外。也知道不论他的封口令有多严﹐他要知道迟早的事。
他很清楚他必需要坦白。
"这地方是间调教室?"本来扯出的微笑消失了﹐他也停下了那细吻。
"是的但也不是﹐主人。"然后﹐近乎贴服地面一样的伏在地上。双目中出现一种害怕的情感﹐只是因为望着地面而没有被发现。卑微﹐这事他还能做到。
又从不知道什么起方拿起了刚才的平板双手递了上去﹐微抖着﹐那一刻他听出了毕傲风的不满。
二人实在是太懂对方了﹐毕傲风刚才不坐下﹐他就知道自己主人的意思。
"不说的话﹐你就别想再跪我了。"这话他连开口也不用﹐容纪已经明白。
再不说出来﹐他怕是以后也没有跪下来的机会。
"小猫儿是不是有什么要告诉我?"还是那样温柔的口吻﹐但似乎变了调一样的话却又是多么的恐怖。
本来抖着的手抖得更利害﹐他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说啊﹐最后一次机会。"他说的是什么﹐他知道容纪很清楚。
看着自家小老虎﹐那一直苍白的脸色和那一进门就慌张的表情﹐这小东西果然是有事隐暪。还有这间房间﹐小老虎既然知道自己该受罚﹐就更确定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事。
"我说。"深吸了一口气﹐那千斤重的压力就似是消失一样。 "但主人您还是先坐下。"
毕傲风捎了一下眉﹐一手拿过了那平板﹐转身坐下那唯一的椅子上。如果这不是小老虎的话他不会坐下﹐他就意识事情的严重性。
然后当容纪说出了老头离世的事﹐那一种停顿却又是那样的震撼。
"为什么?"毕傲风似乎更是关心对方为什么要暪着他﹐对老头的恨现在没有要弄清楚自己的小东西为什么这隐暪。 "为什么要暪着我?"
他很生气﹐本来的怒气没散尽。他很清楚自己的小猫是不想他到丧礼才会这样做﹐但是这是他的权利﹐为他做决定这事实在令他怒气冲冲。本来他要是跟他说了﹐他也该不会出席这事。但现在﹐他该已经没有办法不去。那一群老不死肯定已经知道他回来的消息。
"房间,开启惩罚模式。"容纪话音一落﹐四道本来空空的墙升起了一个又一个柜子﹐而柜子内是一套又一套刑具。
这房间还设了声控﹐真是个很特别的地方。
"主人﹐请您惩罚。"他没有回答自己主人﹐而是直接的请罚。他不想解释自己早已经知道他的病况﹐所以才不敢让他知道这事。
他不是想为毕傲风决定什么﹐现在想想其实告诉主人的话他也有可能不会出现。但是他不能以这样的事去赌﹐他怕毕傲风还是会选择出席。
他怕他会发病。他很了解自己主人的为人﹐他是一个宁可以自己受苦也不会跟别人吱一声的人。
他是一个甘心情愿的了为自己可以什么也不要的人。
"纪﹐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调教时我说过我的规矩吗?"毕傲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眼泪﹐容纪望着他有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