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同时被吸吮,我脸上微红,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又看到有两道视线正盯着我,我抬眼一看,只见我另外两个徒弟,也在盯着我——不,不止是我的脸,还有我的胸口看,然后竟也哇哇大哭了起来,好似也要喝nai。
我焦头烂额,一会让这个吸我的ru头,一会让那个吸我的ru头,他们吸不到,就要哭,弄得我实在没有办法,后来困顿了或者打坐闭关修炼的时候,也就让他们含着,我径自闭目去了。
可是后来,这几个小娃娃就只知道咬着我nai头不放,却根本不吃nai,宁可饿着肚子。我实在无法,只好将羊nai沾了一些,抹在我nai头上,让他们舔一舔,可是毕竟这不是永远可行之法。眼见这几个娃娃越来越瘦,我只好去寻送子观音,隐藏了是自己想哺育婴孩,只问可有不产子但可哺育婴孩的法门。
送子观音上下打量我一番,意味不明,说道:“世间哺育之道,都是先产子,后哺ru,若要哺育孩子,便先产子吧。”
我是个男人,别说本就不想产子,就算想产子,我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产子?
“观音大士切莫说笑,那哺育之人是男人,因捡了孩童不得已而为之,如何产子?若实在不能,那我便离开吧。”说罢,我转身欲走。
送子观音忙拦住我:“且慢,不产子却可哺ru的法门,也有,只是不知那男子能否忍受?”
“大士且说。”
“yIn方而有子,有子方而有ru,可见yIn才是ru之首,龙祖只管寻那天上地下最yIn之物合欢草,将那草捣碎成汁,送入ru孔连续十日,ru孔自然分泌ru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合欢草是天上地下至yIn之物,送入ru孔十日之后,ru汁只怕会永远分泌,直到那人死去才停,且ru孔深入瘙痒,那处又无法抓挠解痒,恐怕会十分难过。”
我不由皱眉,要产ru竟如此麻烦?不止要永远泌ru,还会……
我问:“可会影响欲望?”
“ru是人性征之一,自然影响。”
我回去之后,看到这几个孩子越发瘦弱,身体弱的那两个甚至气息奄奄,我思忖片刻,想到自己千年万年冷淡,欲望淡薄异常,就算真有这般后遗症,当也可忍受无感。
我便取了合欢草,将那草捣碎成了汁,然后施法,两个马蜂出现于空中,马蜂用尾部针吸取了那合欢草汁,我便解开衣服,露出白皙胸部,敞露两颗粉嫩ru头。
其中一个马蜂吸好了ru汁,径自冲我ru头飞来,落在我ru头上后,马蜂后转,尾部针对准我的ru孔,一下子刺入进来。
我只觉ru孔一痛,一根针越来越长,深入ru头,几近扎进脏腑器官之中,随后感到针流出许多ye体。我刚刚适应了这一个,就感到另一个ru头上也是一痛,低头一看,原来是另一个马蜂也是如此动作,尾针刺入我ru头,同样深入,越钻越深,几近扎进脏腑器官之中,才开始流出ye体。
这一番实在遭罪,我刚刚适应了片刻,那两个马蜂就收回了尾针,我深吸一口气,看那两个马蜂又去合欢草汁里吸取汁水。我刚喘口气,那两个马蜂便又过来,用尾针刺入我双ruru孔。我难受非常,不断吸气,强迫自己接受那合欢草汁。
总共如此这番又吸又刺了十次,那汁水这才全进了我两个ru孔里。我只觉双ru深处涌起一阵瘙痒,我连忙抓挠,然而怎么也挠不到那里,这瘙痒是从双ru深处而来,让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我用手一摸,只觉昔日坚硬的胸肌,似乎软了许多,低头看了看,双ru似乎变大了一点,白皙通透,两颗粉嫩ru头点缀其上,如同少女刚发育的胸部一般。
我稍稍一挤,只觉双ru深处一点刺痛瘙痒,一点白色ru汁从ru孔处流出来。
果然产ru了,我但觉如此也不算白白受罪,便抱起荆傲在怀,刚刚想让他吃ru,他自己就含住我ru头,黑色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口腔吞咽,ru汁从我那ru孔而出,进入他口中,他吃得香甜,我也觉宽慰。我便又抱了封颜成在怀,让他吃另一个ru头。
送子观音确实没有欺我,合欢草汁全数进入ru孔,被我吸收之后,确实每日泌ru不停。ru汁量大,足够喂养四个娃娃。只是双ru深处瘙痒,但我本就欲望淡薄,那点瘙痒也可在我忍受之内。
我住所是一处幽闭洞府,虽有湖泊有山,却幽闭非常,人迹罕至。我也不必担心喂ru会被什么仙家凡人看见,而且娃娃喝久了,我ru汁越来越多,有时淌个不停,将衣衫都弄shi了,我便也就敞开了衣衫,将双ru露在外面,免得衣衫总是shi漉漉的,虽然沐浴或施法都可解决,但经常都做也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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