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生还楼。
老鸨修剪着尖长的指甲,脸上涂抹着胭脂腮粉,神态倨傲地坐在椅子上。
一身红衣云袖,俊美无俦的青年缓缓走来,哪怕知道这位是个小倌,依旧有不少小丫鬟红了脸,纷纷向他行礼,脆生生地喊道:“於白公子好。”
苏卿羡这个敛钱巨大的工具进去后,老鸨刚刚目中无人的态度才稍微收敛一下,端正好姿态。
“莲尤来这已经一个多月了,是时候给他进行那方面的调教了。”老鸨暗示性地说着,甩给他一个暧昧且心照不宣的眼神。
苏卿羡眼底藏着厌恶,嘴角依旧挂着轻佻放浪的弧度,声音上扬:“哦?您说的可是那位丞相家的小公子?”
“我亲自来调教他?”
老鸨正了正身,安抚着他:“你放心,他不会动摇你的位置。何况他早就不是丞相已经落败,他算哪门子贵公子,到时候任你搓圆揉扁都行!”
“听妈妈一句劝,莲尤也挺乖巧懂事的,上道,以后绝对是你的一大助力。”
她眼中泛着Jing光:“有那漂亮的小脸蛋子的美人,合该你亲自Cao练。”
苏卿羡不卑不亢,淡笑着同意了。
温尤一大早就收到了通知,下午就躺着床上“乖乖”等着教员来临。
他心底是有些后悔的。
蹲马步练翘tun、将肌肤洗得柔嫩白净、每天净身泡花香、学习琴棋书画这些他都能忍,但唯独未知的可能会携带痛苦的“教导”让他发慌了。
苏卿羡回了自己的房间,拿出准备的木箱,排排小“工具”放置得整整齐齐,让人瞧了便面红耳赤。
Yin影处有人似幽灵般飘出来,他谦卑跪下:“主子,需要我去吗?”
这人只是例行一问,连人皮面具都在脸上粘好了,像是往常一样顺势准备接过工具。
只是东西没到他手就被挪开,他愕然抬起头,只见男人神色从容,艳色脸庞冷清:“不用你了,我亲自去。”
下属骇然欲绝,“怎可?”
苏卿羡看了他一眼,这人接收到视线赶紧低头,冷汗直下。
“吱呀”一声,有人推开房门走进来。
温尤艰难转身,抬眸望去,他呆了一瞬,像是不敢置信地低声:“於白公子……”
来人勾勾唇,一如既往地魅惑勾人,举动皆是风情。
“叫哥哥,或者说,你想叫先生也行。”
这人真是好不知廉耻,先生明明就是教导知识时的尊称,却用在了这方面……
温尤咬着唇不开口。
苏卿羡也不介意小兔子这副冷淡劲,自顾自地走过来放下木盒打开。
温尤随着他的动作将目光投过去,顿时眼睛瞪大,小脸火烧般的通红。
“好生学着。”他扭过头,直勾勾地盯着小白兔那双微红水润的眼眸,“除非……”
“你想再学一次。”
“直到学会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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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是男子,都说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他边说那修长冷白的手指就边勾着温尤的外衣,动作轻柔却充斥着挑逗。
苏卿羡没做过,但是他看过不少次。指尖欲留欲走,撩起皮肤上的小疙瘩,带来一阵痒意。
温尤趴在床铺上,感受着那牡丹般浓艳逼人的香气袭来,馥郁而不呛鼻。对方那光滑如绸的长发垂落几根到脸上,冰凉又带着痒。
“欲拒欲还,雾里看山才是最诱人的。”他缓缓的将温尤的衣服褪去。
小家伙只觉头皮一阵发麻,眸子里水光潋滟,尾脊骨到脚底板都是痒的。
实在太能勾人了。
耳垂边热风吹拂,shi润的软舌伸进耳朵,沿着莹白耳廓轻点舔吻,柔缓呵气,点燃热火。唇瓣含住滚烫红得滴血般的耳垂,用力吮吸。
“嗯呜呜……”小美人发出似愉悦似痛苦般的呜咽声,眼尾水红,黑色发丝从颈子到肩身,与白皙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这人立起身,舔了舔唇,“对客人耳朵行撩拨之事,让其欲火焚身。”
他桃花眼有些邪气,一身红衣如烈火般耀眼。注意到小美人那青涩无措的反应,苏卿羡十分满意。
第一次呢,想调教成什么样儿,就能调教出什么样儿来。
一张白纸,肆意涂抹染黑。单纯清澈的小美人可怜兮兮地求饶,简直是在勾着别人的施虐欲,好叫人将他拖入欲望的深渊。
紧盯那薄润粉嫩的唇,亲上去舔吸嘬抿,舌头十分灵活地进入口腔,无师自通地攻城掠地,将唇舌勾连进自己的口中,又吮又咬,舔舐尽汁水。
渍渍不断的粘稠水声响了半天。
苏卿羡退出来时,唇齿相交间两人的几根透明涎水颤颤巍巍连着不断。
被亲得艳红微肿的唇在水ye润泽下,娇艳欲滴。
“知道男人身上哪个地方最敏感么?”他薄唇微启,将小兔子身体翻转面对自己,手指缓缓滑下,一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