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时候我陪着桀异在南边的校场上练兵。战神殿地处西南,炎热的时候仿佛九日当空,地上的石板被炙烤得滚烫无比。满校场的士兵都光着上身,顶着毒日修行,呼吼声此起彼伏。
一眼望去全是Jing壮强悍的小伙子。我在围栏旁才站了两分钟,就感觉自己要被这烈日给晒化,顺手折了一支芭蕉叶顶在头上,作用聊胜于无。
桀异陪着小崽子们活动了两三个钟头,然后扛着巨剑迈着大步朝我走来,吨吨吨喝完了一壶水,黝黑的肌rou上布满了校场上脏兮兮的尘土,在暴汗的冲刷下流成了一道道脏兮兮的水痕挂在身上。
我懒洋洋地坐到围栏上,感叹道:“你的这些兵也太厉害了,大中午的还要训练。我单是站在这不动都快被热化了。”
桀异把巨剑顺手插入地下,肘部撑着剑,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腹,意气扬扬道:“老子JB里流出的种,当然得像我一样厉害。”
我笑着一拳打在男人钢铁般坚硬的腹肌上,他不痛不痒地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我,意思是再用力点儿也打不疼。
我哼了一声反问:“人家有爹有妈,又不是你儿子,怎么说是你JB里的种?”
桀异挑眉,“那他爹,他爹的爹又是哪儿来了,反正身上都流淌着老子的血脉。”
我被他逗乐了,只道,“反正你是个大种马,到处播种。”
桀异嘿嘿一笑,挠挠头,倒像个傻小子似的。
“干嘛诶,我没在夸你啦!”
“是吗?有些人不就是喜欢大种马老公?”桀异顶着跨,软塌塌的大rou棒在裤裆里鼓起一个明显的轮廓,就差扯下裤子炫耀他身经百战的大屌。
“说正经的,你最近是不是又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看着眼前鼓起的一大包问道。
桀异没说话,只是抓起我一只手塞进他的裤裆里。我的手被迫触碰到了汗水黏腻的Yin囊,只感觉那囊袋格外饱满,两颗大睾丸沉甸甸坠在阳根下,像是储满了弹药只待发射一般。明明这个人几个时辰前才射过,这么一会儿功夫,Jingye居然就快要填满了。
我把手伸出来惊诧地看着他,桀异苦笑着说道:“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真难受。”
“过几日就好了。”我踩在木栏上拍了拍他的肩膀。
休息了一会儿,我又跟着桀异去了另一个校场。
场内的战士们正在比武,生性好斗的战士们看见老大来了,都起哄说要跟战神大人比划比划。桀异欣然接受了他们的邀请,赤手空拳就上了场,不出意料的没几会儿功夫就打倒了一片。
校场上尘土飞扬,战士们的嘶吼声不绝于耳。蓬勃怒张的肌rou是战神最坚实的铠甲,这幅铠甲以极其强韧的耐力碰撞着不断袭来的钢刀铁剑,充血后Jing硕的rou体展示着睥睨一切的力量。
我这边正看着桀异打得有劲,他的神色突然浮现出一丝异样。
战士们都还没有察觉哪里不对,这时有人一脚踢向战神的腹部,战神竟没接住被猛劲击得后退了一步。谁都没想到这一脚能够击中战神,众人们一时没反应过来。
桀异完全没有在意这一记飞踢,只见他呼吸突然急促,双腿难以察觉地不可控地颤抖了几下,然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而后就看见浓稠的白ye顺着粗壮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
竟是在疲软的状态下Jing满自溢了,而且还是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这种情况在很久以前,我还未跟他结印的之前也出现过。
校场上一众小伙子们都看傻了,只看见那几十股阳Jing有的打在战裙上滴答滴答地落到地上,还有的直接顺着小腿流进了战靴里,nai白色的浓Jing纵横交错在战神黝黑的小腿皮肤上,看起来格外鲜明亮眼。
几分钟后,桀异长舒了一口气,抖抖腿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邪笑着喊道:“继续!老子我最近邪火旺,快多陪老子练会儿泄泄火气。”
小战士们各个都暗自感叹,这也太强了!?
战神大人说自己邪火旺,校场上的小战士们可就倒霉了,之后的每一天都要被战神拉到训练场Cao练一整天。
尽管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桀异的情欲依旧每日愈盛,到最后,JB一整天都挺立着软不下来。然而没皮没脸的战神殿下就挺着根大JB到校场继续打架。青壮之年的战士们正是火气十足的年纪,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被这个活了千万年的老色批强大的荷尔蒙气息所影响,小战士们空暇时间也忍不住没羞没臊地自渎起来。
于是每日校场的围栏,武器架还有各类兵器上都挂满了Jingye,新鲜的Jingye掩盖在旧时干涸的瘢痕上,一道叠加一道,战士们有的肩搭着肩三五成群地一起撸射,他们有的是小处男有的是早已饱尝过情欲的小种马,男孩子们的Jingye交织着,汇成一滩落在地上,融在一起。
于是这段时间整座战神殿从外边看来阳气冲天,嘶吼声中混杂着声声粗喘和高chao时的呐喊,不少yIn兽女妖被吸引飞来,然而还未靠近就被外围环绕的纯阳真气灼伤,烧烬修为。
数日之后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