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坤哥呼唤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眼周的黑暗开始逐渐褪去,刚刚还紧紧捏住我心脏的触手们也迅速抽了出去。我感受到周遭正在土崩瓦解,在这个诡异的世界崩塌湮灭之前,我似乎还听到了那几个怪物之间的交流,他们好像惊讶无比地重复着:
“他没有心!”
“他没有心……”
他没有心?
直到感受自己被圈在了一双健壮有力的手臂里,我才再一次睁开双眼,应激反应让我胸口剧烈起伏,呼吸艰难地大喘了几声。坤哥被我惊恐的神色吓到了,他大概还是第一次见我这么害怕的样子。毕竟我是一个很难共情的人,也很少时候会有丰富的情绪。
“Cao,哪个gui儿子欺负的你,看老子不整死他!”
坤哥眼神里燃烧着极度的愤怒,一拳锤在墙上咒骂道。
“没事。”我轻声应道。
男人紧实温暖的怀抱让我快速安心下来,我赶紧检查了一下胸口,发现除了衣服上有几个圆形的破洞之外皮肤依旧完好无损,胸腔里的痛感也逐渐消失。我又立刻摸了摸自己心跳,依旧没有任何问题。我顿生疑惑,那他们为什么会说我没有心,刚刚他们明明已经紧握住了我的心脏。
我扶着坤哥的肩膀站起身来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是倒在了停尸房外面的一个角落,这里很少有人经过。我问坤哥是怎么找到我的。
他说:“我突然接到了电话,陌生人用你手机打的,说你在医院。他说你手机里只存了这一个号码,就打过来了。”
“嗯,我好想是有点不舒服晕倒了,然后被人送进的医院。”我慢慢回忆道。
“那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坤哥看着我衣衫褴褛的样子,二话不说扯了我的衣服,然后脱下了自己的球服套在我身上,宽松的球服上还残留着体育生阳刚的气息,穿在我身上大了几号像个小裙子似的。
我合上眼沉思了片刻,直接把这一切缘故都推到我父亲身上,让他这个老疯子背了黑锅,说道:“我爸来医院找我借钱了,我没有,他就把我拖到这里打了我。”
“狗日的。”坤哥额头青筋暴起,粗口骂道。
我拍了拍坤哥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毕竟是我爸,你别找他的麻烦。”
坤哥不置可否,只是说:“下次要是再敢动你,老子可不管他是谁。”
出租车开到小区门口,坤哥把我背回了家。一到家我就发现了不对劲,客厅的桌子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有一个没有射Jing的避孕套,套子外面全是白沫。我歪着头看向坤哥。
坤哥挠挠脖子,“老子接到你电话的时候还在干逼,正干一半儿呢,听说你进医院了赶紧直接拔了JB,裤子一提就打车来了。”
那画面想起来有点想笑,我心道哪个女人这么倒霉。我收拾着桌子八卦着问他是谁,坤哥指了指楼上,“那个洋洋妈妈,她煲了汤送下来说是要谢谢我上次帮他们修空调,结果进屋聊了没两句就开始跪下来给老子舔JB。生了两个孩子逼都松了,她老公根本满足不了她。”
“然后你就把她按在桌子上Cao了?”
“嗯。”
似乎周围的女人都很喜欢坤哥,从少女到妇女,出去玩时坤哥总是能左拥右抱,双手环着女神们的肩膀,任意掌掴白花花的nai子,让一群兄弟们羡慕不已。那些人前端庄矜持的姑娘太太们,排着队雌伏在人高马大的体育生身下,下场都只会被Cao到瘫软成一滩烂泥。仅仅是少年的坤哥会给无数成熟的女人们她们老公无法赐予的快乐。
……
暑季炽热的阳光打在繁密的树叶上反射着明亮的光,带着热气的风一吹,整个世界都在沙沙作响。我小时候很害怕夏天,因为被父亲暴打后满身的伤口一沾汗水就会刺的生疼。自从认识了坤哥之后,每一个夏日的午后都是这么宁静。我坐在窗台上把自己藏匿在灿白的光明里,曾经遍是伤痕的双腿早已愈合,变得白皙干净,恢复成少年郎该有的模样。落地镜中的自己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曾经有女生跟我表白,说喜欢我小nai狗一样的眼睛,或者说我眉目笑起来很可爱……
可惜坤哥喜欢的从来不是可爱的小nai狗,而是发sao的小母狗。
浴室门正对着阳台,坤哥站在洗手台镜子面前穿着短裤刮胡子理头发,他这个板寸每次都不用去理发店,都是直接在家自己拿推子推。粗黑的发茬儿落在雄厚的肩膀和胸肌上,铺了一层细碎的黑色。坤哥另一只手伸在短裤里掏着JB,可能是刚被女人逼水泡过,黏糊糊的有些难受。摆弄了几下没什么作用,暴躁的体育生干脆直接脱了裤子,球裤内黑色的巨物瞬间坦露了出来,就那样被坤哥随手放在洗漱台上晾着,两颗巨大的蛋蛋把饱满的Yin囊沉沉地坠在边缘,紧贴着水池。他拿手翻了翻自己硕大的gui头,然后用拇指把沟壑处堆积的一层包皮垢抹了抹拿水冲掉,。下体浓密的Yin毛像黑森林一样连接着一片旺盛的腹毛蔓延到肚脐,昭示着这具男体傲人的雄性特征。
修理好毛发,坤哥甩着大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