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让弟弟捅入了体内。
………………………
第二天清晨,哥哥问我,「屁屁为什麽有点痛痛的?」
弟弟也问我,「昨天鸡鸡好像去了一个很神秘的地方,被紧紧地包围着?」
我笑而不答,就唬弄他们说:「昨晚你们一直在说梦话,两兄弟还可以梦中互相对话……」
但这种奇妙的事,藏不住。没多久,我以我的肉体,正式让两兄弟「清醒」地破处。那个周末夜晚,准青春期的哥哥,直接把我X到顶点,我胡言乱语般地在他们面前射出了泉源,两兄弟看得目瞪口呆。从此,他们也发展了两人之间的深度性爱。
我也在某一个深夜,亲眼目睹了弟弟骄傲地帮哥哥完成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我吸走了我的「长孙们」,包了个大红包,恭喜奕伟正式进入青春期。
那是2020年年初,新冠疫情刚刚爆发,学校延後开学的那几天,发生的梁家大事!
也差不多在同个时间,铁板烧的老板想退休了。我这个学徒跟了他十几年,也有实力顶下这间店面,我贷了款,重新装潢,换了招牌,再度出发。
但我遇到一个小小的难题,两个孩子的课後照顾,是该有专业的老师协助我。毕竟,我事业太忙,而且,我学历不高。
还有一个而且,我发现,小儿子奕伦的智力测验,异常优秀。
我找到了当年的一个行义团夥伴,张先国,他现在是重组後的行义团团长,而且,做得比老余当年做得更多更强。
我把两个孩子交给张团长照顾,让他们在课後,可以在那方天地里,写写功课,有空的时候,也可以练习一些宫庙文化。
更重要的是,行义团没有收取我任何费用!
但是,张团长很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了:「开元,你记得以前老余怎麽对我们的吧?」
我点点头,在团里面的生活,男孩子们打打闹闹,最後都会扯到性。
「我们团里,如果能接到够多的商演,就会让孩子们跳阵头,赚些费用,让我们团里能继续撑得下去。」
「我懂,这是合理的。」
「可是,如果商演的收入不够的话……」
张团长欲言又止,我知道他很难说出口,但我猜得出来他想说的。於是,我帮他接了这些话:
「你知道,我的收入也没好到哪里去,如果有同志喜欢我家这两个,拜托,以不要伤害他们为前提,让他们赚点零用钱,我可以接受的。」
张团长问清了我的原则。不逼孩子们吃精,不逼孩子们1/0,单纯的肢体性爱,打打手枪、射精给那些怪伯伯、怪叔叔们享用,这两个被我发展出性爱天赋的孩子,是可以接受的。
我知道张团长、廖副团长很照顾我家这两个宝,毕竟,他们两个不像其他少年是失去家庭庇荫的,奕伟和奕伦只有课後、假期时以这里为基地,晚上还是回家睡。而且,我和两位干部,还是前後期的资深「行义团少年」。
所以,行义团的秘密任务,同志商演,这两个宝贝,还都一直没有接到任何机会。
直到2021年四月,这时的哥哥,已经国中二年级,弟弟也已经升上国一了,行义团的宫庙商演,碰到了疫情大乱,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
我的铁板烧生意,当然也受了影响。
我收到张团长的来电:「有一位很斯文的年轻人,他是古伯伯熟识的人,也赞助过我们。他想指名你们两个宝贝演出,说是单纯的油脂性爱,可以吗?」
「价码很高吗?」
「很高,高出一般行情。」
我把这状况说给奕伟、奕伦听,他们听了,无奈地点点头……
「爸,我知道你生意不好过……」
「我们赚到的,会拿回来给你……」
那天下午,我默默地站在街头,看着一位穿着体面的先生,开着小黄计程车,把我的两个宝贝载走了……
我他X的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呀!
我竟然出卖我儿子的肉体,只是因为我几乎缴不起店租和贷款了……
我坐在鼎盛宫前面大哭,张团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彼此没有言语,心领神会地传达着男人之间那股淡淡的哀伤。
晚上八点半,两个孩子开心地从後门冲到店里来,我已经拉下铁门,准备打烊工作,看着他们手里拿着20张千元大钞,兴高采烈、七嘴八舌地说着那天下午他们人生的首度「同志商演」。
「靠,好好玩喔,我们被抹油,然後被三个哥哥爱抚…...」
「对,整个身体都是婴儿润肤油,然後三个哥哥把我们包围住,他们就一直帮我们油脂按摩喔……」
「好舒服,爸爸,真的,他们没有对我们怎麽样,就是像你以前教过我们的爱抚,他们甚至连我们的鸡鸡都没有摸!」
「对对对,我们就这样,在他们家的客厅和榻榻米上,一直磨,一直蹭,蹭到大家都把精液射出来!」